安夏见角落里一个曾经吃到一半掉了滚掉的糖都被权岸扫出来,顿时大窘,连忙走过去,抢过扫帚,将水杯递给她,“我来扫,你喝水吧。”
权岸碰了碰杯子,说道,“有点烫。”
说着,权岸又开始扫地,安夏只好把玻璃杯搁到一旁的小餐桌上,一脸难堪地看着权岸替她打扫。
扫完地后,权岸开始整理她书柜里的书,分门别类放置。
明明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安夏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拘束,她靠墙站着,好久才道,“哥,你交女朋友了啊?”
权岸有洁癖,不会让别人随意搂他的臂弯,今天在B大见到的女孩应该就是他女朋友了。
权岸一手拿着一叠的书,正一本本放进书柜,闻言,拿书的动作顿了顿,反问,“漂亮么?”
“漂亮。”安夏连忙点头,近乎是恭维地说道。
“嗯。”
权岸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就是无限的冷场。
安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那里,看着权岸整理书柜,他个子很高,最上面一层的书他也是很容易就拿到手,不费吹灰之力。
她看向权岸的脸,他真得比三年前长得更帅气了,也更加妖孽。
“对了。”安夏想想又问道,“你不是早把大学的课程读完了吗,怎么会在B大?”
权岸完美继承父母的智商,特别聪明,十六岁那年就已经攻读完大学的课程,还是医学方面的。
“朱教授曾经是有名的外科圣手,我来和他学习一段时间。”
权岸说道。
“哦。”安夏点头,绞了绞手,迟疑半晌又问道,“那个,爸、妈……身体都好吗?”
“……”
权岸没有回答。
安夏低下头,没有勇气再问第二次,见这里没有她能帮得上忙的,便走进小厨房里。
马上到晚餐的时间,她再不想见到权岸也好,不能让他饿着肚子离开。
安夏站在小小的厨房里忙碌,一个人炒着菜。
忽然,一副淡色边框的眼镜搁在她身边的流理台上,是权岸的。
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安夏低头,看到权岸指骨分明、白皙干净的手,心里不由得慌了下。
权岸站在她的身后,胸膛有意无意地贴过她的背,安夏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从后而来,她连忙道,“厨房太小了,只够一个人转身,哥你出去吧。”
话落,权岸直接将两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按在流理台上,胸膛更加逼近她,紧贴着她的背
安夏脸色一白,身体连忙往前,贴到了流理台的边缘。
火苗跳动着,离安夏很近,她慢慢感觉到烫意,可她不敢往后靠,因为后面……是比火更可怕的人。
但权岸却顺势欺了上来,从后更加逼近她,将她困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
下一秒,权岸抬起一只手拢起她的长发,将她的长发往后拨,然后低下脸靠近她细细的脖子,唇逼了过去,停在不到一毫米的地方,要碰不碰地用力呼吸着。
“……”
安夏连动都不敢动,这就是她最害怕权岸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