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弱水看见正牌的未来张皇后,忽然警觉原来自己才是小三。
怎么啦?她在现代是小三,在古代也是小三吗?
呜呜呜,不要,她要当正牌,当唯一。
朱佑樘对着杨铁忠说:“小忠子,带张小姐去最上好的客房休息。”
接着,他冷冷下令:“斐弱水,妳来给本宫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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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弱水在书房里撅着樱花唇,低垂慵懒的猫儿眼,漫不经心地磨墨。
这什么嘛。
她最讨厌的就是磨墨,总是弄得满身乌黑肮脏,像墨鱼般。
果然,她因为太敷衍,用力太大,以致一个不小心,将黑墨都全喷在自己脸上。
而那一直非常认真在写奏折的朱佑樘,猛然抬起头,瞪她一样:“哎,妳这个猪脑袋。”
接着,他拿出那日吃猪肉汤的同一条冰蓝丝帕,想要替她抹嘴。
“走开!别碰奴婢!”
弱水言辞拒绝了他,还用沾墨的黑手,推开他,在他的胸膛留下了一个大黑手印。
如果,他们之间的结局注定了分离,那她还是选择保留自己的心与情,以及自己的尊严。
既然明朝不是她这个小三该逗留的地方,那她应该早点回去属于现代。
“妳怎么啦?本宫口臭吗?所以妳亲吻了本宫急着跑吗?”
朱佑樘冷冷地瞅着她,那目光,像一把寒冰宝剑。
“太子,奴婢不习惯住在太子府,想带小萝回去冷宫陪伴吴皇后。”
她无法静心面对张碧烟,所以选择逃避。
“妳以为太子府像妳家,喜欢来就来,走就走吗?妳以为本宫是妳想亲的时候亲,不想亲的时候一脚踢开吗?”
朱佑樘抬起冷冰的甲字脸,语气却是严苛。
“喂,是谁先亲谁?”
她不服了。
“是,是本宫先亲妳。而且本宫也打算负责到底。”
他也爽快地承认。
“太子,你命中注定的女子,是那位张小姐。所以,请太子手下留情,放过奴婢吧。”
她咬着下唇道。
“不行,本宫只喜欢妳。即使妳现在的嘴巴,都染了墨水,像黑沟那样,本宫还是一样喜欢。”
这回,他很霸道地贴上她沾墨的嘴唇,像金鱼吸水那样,一张一合地吸允着她的樱花香唇……
接着,他还以舌尖以各种角度,各种姿势,卖力撩动她的丁香舌……
二人吻得恍如浪花四溅,惊醒了**里安恬的游鱼,仿佛离开了对方,就离开了水面。
一阵激情强烈的感觉,在她的唇上,心上……
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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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小茅屋里。
陈霖霖将受伤的谢一鸣,扶到自己的床榻上,
接着,她细心替他搽药膏,包扎伤口。
她的轮廓虽然有点中性,但心思细腻,
不过,经过弱水给她修眉,教她简单的化妆手法,她看起来也是个中等姿色的清秀佳人。
“谢谢妳,姑娘。”
古代的人,看见别人受伤,竟然会主动带到家里治病,真是热心。
“不必谢我,抢你钱,将你打伤的,是我的两个哥哥。”
霖霖坦白告知。
“啊!”
这时候,小茅屋的门被踢开了。
果然,适才那两个盗匪,陈老大,陈老二,看见被自己又抢又打的男人,竟然躺在妹妹
的床上,不住吓了一跳。
“霖霖,妳这是干什么?”
“你们两个,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抢劫,不再打人吗?你们还想吃衙门的馊饭吗?”
霖霖手插粗腰,凶巴巴地盯着两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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