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语故意露出了委屈的神情,“琦姐,你这么说可就是埋汰我了,合着我帮你们母女两个打圆场,我还有错了。”
欧阳爵在一旁黑着脸道:“三姐,你不许欺负我女朋友,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
“嘿,你这臭小子,媳妇还没娶进门呢,亲姐姐就扔过墙了?”欧阳琦在桌子上拿起个瓶盖,丢到了欧阳爵的脸上。
欧阳爵咬牙切齿地黑着脸,开口道:“就你这么暴力,真不知道哪个男的瞎了眼会娶你,依我说,就算你去相那个亲,人家也不可能看得上你!”
“你少说两句吧。”沈茉语掐了他胳膊一下,开口道。“琦姐是在开玩笑呢!”
欧阳爵不情愿地低声咕哝道:“什么开玩笑?脸酸得跟狗似的,说翻脸就翻脸……”
“你那是说你自己呢吧?”欧阳琦瞪着眼睛道。
沈茉语觉得自己有些头疼,干脆站起来,“你们姐弟两个慢慢吵吧,我回房间去休息了。”
“哎,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欧阳爵站起身,小跑着追上她。
“真是个臭小子!”欧阳琦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失笑,她伸手拿过一瓶啤酒,瓶口对着嘴,喝了一大口。
沈茉语回到客房里,房门一关,脸就拉下来了,她开口数落道:“欧阳爵,琦姐好歹也是你亲姐姐,你就不能尊重她点吗?她现在被伯母逼婚,本来心情就不好,你不安慰她也就算了,还说那样的话来刺她。”
“你管她做什么?”欧阳爵懒洋洋的那个劲头,跟刚刚在酒吧里的欧阳琦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噗通一下,倒在了床上,开口道。“你跟她不熟,不知道她那个二皮脸的性子,她哪里还需要别人的安慰?”
沈茉语恼火地走到他身边,扬起小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但是下一瞬,她便被他揽着腰,翻到在床上。
“喂……”沈茉语俏脸一红,用力地推着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你消停会儿,大白天的……”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沈茉语赶忙提醒他,“有人来了,快去开门啊……”
欧阳爵不满地坐了起来,“谁呀?这个时候来敲门?”
但他还是起身去把房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南宫鸢,他手中拎着个公文包,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你脑残啊?睡午觉的时间串的哪门子门子?”欧阳爵劈头就是一大段的抱怨和责骂。
南宫鸢满不在乎地开口道:“睡个蛋的觉啊,大过年的,你也仔细点身子骨,你就算是不心疼自己,也心疼心疼沈茉语!”
“滚!”欧阳爵挡着他,不让他进门。“我们要睡午觉,有什么事,等我们睡醒了再说!”
“你个禽兽!”南宫鸢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
沈茉语整理了一下衣裳,她站起身,走到欧阳爵身后,开口道:“欧阳爵,你让南宫进来吧。”
欧阳爵不情愿地让开了路,随后抱怨道:“吃饭的时候没看见你,这会子跑来惹人厌。”
“我谈生意去了好吧。”南宫鸢冷哼着,大步走了进来,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还不忘白了他一眼。“谁跟你似的,天天不务正业。”
“不务正业我也挣的比你多!”欧阳爵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
南宫鸢得意洋洋地开口道:“你又没看过我们公司的财务报表,怎么知道我挣的没你多?”
“行了,你们两个别斗嘴了!”沈茉语拿了茶包,给他沏了杯茶,开口问道。“你谈下什么生意了?”
南宫鸢在酒店中摆放的圈椅中坐下,开口道:“谈了两个男装品牌,一个箱包品牌,一个家纺品牌,还有一个运动鞋品牌,合约都已经签了。”
“哦?”沈茉语笑着开口道。“那真是辛苦你了!”
南宫鸢打开公文包,拿出好几个牛皮纸袋,递给她,“喏,瞧瞧吧!”
沈茉语一一打开牛皮纸袋,拿出里边的合约看了看,随后开口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
南宫鸢唉声叹气的,“这几天都快把我喝吐了,这几份合约可真是不好拿。”
沈茉语把合约放回牛皮纸袋,开口道:“你辛苦啦!”
南宫鸢虽然满身酒气,不过神智倒是清晰的,“哎,我看了暴龙哥婚礼的宴客名单了,那个着名的姨妈巾品牌‘安睡’的总裁也会来参加暴龙的婚礼,咱们要不要去谈谈?”
“好啊!”沈茉语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身为女人,她自然是知道姨妈巾的市场了。
就算是一个乡村的姨妈巾企业,利润也是巨大的。
欧阳爵不满地开口道:“哎哎哎,你们两个,注意着点,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当着我的面谈论姨妈巾,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沈茉语恼火地开口道:“我们谈生意呢,你能不能闭嘴?你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能不能别这么封建?”
欧阳爵自然舍不得对她发火,只得气呼呼地在床上躺了下来。
“别理他,还拿自己当小孩呢。”沈茉语没好气地说着,随后一本正经地对南宫鸢道。“对了,你能联系上那个TT厂家不?我觉得TT的市场也挺巨大的。这玩意跟姨妈巾一样,是生活必需品,而且是消耗品,有着极大的市场空间。”
“沈茉语!”欧阳爵蹭一下打床上坐了起来,他一脸孩子气的愤怒,瞪着沈茉语道。“你个姑娘家,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啊?当着我的面,和一个男人讨论姨妈巾也就罢了,现在还讨论TT,你把我当死人啊?”
“老实睡你的觉!”沈茉语发出一声狮子吼一般的怒咆,吓得南宫鸢一哆嗦。
他抬手拍着小心肝,“茉语,你干吗这么大声?吓死我了!”
沈茉语用手指着欧阳爵,难得发飙地骂道:“要么老实睡觉,要么老实听着,不然我现在就给你妈打电话,让她过来削你!”
欧阳爵气得咬牙切齿的,“我真是太惯着你了,都敢跟我大小声了。”
说着,他穿了鞋子下地,大步冲到南宫鸢旁边,一把将南宫鸢打圈椅上拽了起来。
“哎,你干吗啊?”南宫鸢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被欧阳爵以粗暴的手段推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