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答应了,我长这么大都没给人做过伴娘呢。”陈舒慧笑嘻嘻地开口道。“还有漂亮衣服穿呢,我答应以后,那人第二天就给我送来了一件特别特别漂亮的礼服,还有鞋子,我妈说那鞋子上边镶嵌的都是真的钻石呢。还有还有,那人还说,婚礼前一天,会有人来接我去饭店住的。你呢?你有收到请柬吗?有人要你给林老师做伴娘吗?”
沈茉语开口道:“我刚到家,还没看见请柬,至于伴娘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呢,这事我回头得问问。”
陈舒慧兴致勃勃地开口道:“那你问清楚一点,到时候我们一起给林老师当伴娘!”
沈茉语笑了笑,语调调侃地开口道:“既然是这样,那这麦当当还吃不吃呢?若是吃的话,你说不定会长胖,到时候还怎么穿上礼服呢?”
“麦当当一定要吃的。”陈舒慧嬉皮笑脸地开口道。“最多我晚上不吃饭了,饿一顿就好了。”
“好吧!”沈茉语笑着开口道。“那咱们明天中午,麦当当见!”
二人闲聊了半天,沈茉语才挂了电话,从浴缸里出来,回房间以后,在身上擦了护肤品,这才换了衣服。
换好衣服之后,她打开行李箱,拿出几个包装好的礼品盒,这才下了楼。
一下楼梯,她便扬起嗓门,“安婶!”
“哎,大小姐,我在呢!”安婶急匆匆地打厨房里走了出来。
沈茉语开口道:“安婶,我给你带了礼物,你瞧瞧,喜欢吗?”
“大小姐,你怎么还给我带礼物啊?”安婶有些不好意思。
“应该的,安婶,快瞧瞧,这条项链是给你的!”沈茉语将一个盒子递给她。
“这是给安叔的西装!”沈茉语又把一个很大的扁平的盒子递给她。
“对了,安婶,你之前不是说我妈新找来了几个人帮忙做事吗?他们人呢?”沈茉语开口问道。
“只有路小希在家。”安婶开口道。“今天大先生公司聚餐,他们都被大先生带走,去公司帮忙了。”
“哦!”沈茉语应了一声,开口道。“那你把路小希叫过来吧。”
安婶便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便带出来一个年轻利落的姑娘。
姑娘身上穿着欧式的佣人装,中规中矩的,看起来颇为能看。
安婶招呼道:“来,小希,见过大小姐!”
“小希见过大小姐!”那姑娘赶忙给沈茉语施了个礼。
沈茉语打量了她几眼,开口问道:“你以前是跟着我妈的?”
“是的,我是跟着花姐的。”小希严肃地点了点头。
沈茉语知道,这姑娘怕是也有些身手,于是客气道:“委屈你到我们家来做这些事情了。”
路小希赶忙道:“大小姐客气了,可以跟在花姐身边,是我的荣幸。”
沈茉语遂拿起一个细长扁平的盒子,开口道:“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新年好!”
“谢谢大小姐!”路小希露出了一个受宠若惊的表情。
“以后,这个家就拜托你帮着安婶照应了。”沈茉语笑着开口道。“沈家不会亏待自己家里的人的!”
小希抿唇冲她笑了笑,“老是听安婶说大小姐如何如何的,今儿见了,大小姐果真像安婶说的,不止长得美,人也和善。”
“好了,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自去忙吧。”沈茉语把她打发了,随后对安婶道。“安婶,家里有红包吗?”
“有倒是有,不过不知道大小姐想要几个?”安婶开口问道。
沈茉语想了想,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欧阳家的几个小孩子,随后开口道:“给我准备二十个吧。”
安婶又开口问道:“那里边放多少钱?”
“放一千块吧!”沈茉语知道,欧阳家的压岁钱通常都不多,所以也没打算放太多。
“好,我一会儿帮你准备出来。”
“那就谢谢安婶了!”沈茉语把事情交给了她,喝了一碗鱼片粥,吩咐安婶等大家回来的时候,帮自己把礼物分给大家,便回房间去睡了个午觉,等到傍晚才爬了起来。
看到女儿终于回家了,下班回来的沈从安激动坏了,激动之余,难免也有些埋怨她,“你这孩子,都放了半个月假了,怎么现在还回来?”
沈茉语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我去年买股票,挣了一点钱,所以想在京城那种寸土寸金的地方买几套房子。”
沈从安露出赞赏的神情,欣慰地点了点头,“你有这种投资的眼光是好的,爸爸是打农村里出来的,别的不知道,就知道什么实业都是假的,就买房子置业是最实在的。爸爸支持你!要不要多买几套?爸爸给你拿些钱!”
“不用了,爸,我有自己的打算,您就别在我身上花钱了。您把我养这么大,也到了我自己养活自己的时候了。”沈茉语婉拒了父亲的慷慨。
沈从安开口道:“爸爸乐意养活你一辈子!”
沈茉语抿着唇道:“爸,您就不想看看您女儿的本事啊?”
“我当然知道我女儿厉害了,你那个公司发展得如何了?”沈从安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话音刚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赶忙从茶几上拿过手机接听,“喂?是我,怎么了?什么?”
他突然尖叫了一声,站了起来,随后一脸焦急表情地开口道:“老张,赶紧的,备车,我要去医院!”
沈茉语狐疑地站起身,“爸,怎么了?”
“李先生说,你妈昏倒了!”沈从安连外套都没穿,就要往外跑。
沈茉语一把拽住他,“爸,你倒是穿着点衣裳啊,别回头我妈没事,你再冻病了。”
“哎……”沈从安答应了一声,急匆匆地回房间去取了外套。
沈茉语不放心他,也不放心花笺,便跟着他一起来到了医院。
结果一进急诊病房的大门,就见到暴龙优哉游哉地坐在病床旁边,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香蕉。
花笺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
沈从安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过去,“花笺,你怎么了?是感冒了还是发烧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你别这么紧张。”花笺淡淡地开口道,即便脸色看着有些苍白,姿态却一如既往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