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南宫昂拿到支票,松了一口气,赶忙拿出手机,给某相熟的银行经理打了个电话。“王经理,我是南宫昂,拜托你点事,我需要七千公斤的金条。我那点事你也知道,见笑了,那什么,我现在家门口都是人,也出不去,得拜托你,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请你直接把金条给我送到港口,我在港口等你。”
对方只给了他一周的时间到达海盗湾,他明天中午必须要出发。
南宫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至于南宫昂怎么折腾,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南宫昂和银行经理说定了购买金条的数额,随后又给暴龙打了个电话,“暴龙啊,我是南宫昂,我有点事情想要求你,你也知道我那点破事,媒体上都传遍了,现在对方找我勒索七千公斤的黄金,可是交货的地点在海盗湾,我自己的游轮肯定是没有办法驶到那种地方,你看能不能帮我安排一艘游轮?明天下午出发!”
暴龙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双脚翘在宽大的老板桌上,一晃一晃的,他冲着坐在他对面的花笺用口型说了“南宫昂”三个字,随后开口道:“当然,欧阳家和南宫家一向关系亲密,你如今遇到了为难的事情,我还有什么说的呢?放心,我肯定能帮你安排好,你说什么时候出发,咱们就什么时候出发。你要不放心海盗湾那地方,我亲自带人陪着你走一趟。”
“那就太感谢了!”南宫昂感激地开口道。
暴龙挂了电话,露出嘲讽的神情,看着花笺道:“大姐,你可真敢要啊,七千公斤黄金,就这么几天时间,你让南宫昂怎么给你凑啊?就算他给你凑齐了,打这里到海盗湾,走海路,一周的时间也到不了啊。”
“那我不管!”花笺一副不讲理的样子。“谁叫他们一家子惹我了,我现在是沈家的人,沈茉语就是我的女儿,他们动了我的女儿,想这么轻易地就把这篇掀过去,门儿都没有!”
暴龙发出一声嗤笑,“行,我知道,你现在有家了,有老公,有孩子,你得负责给人当靠山。我就倒霉点,帮你盯着那家伙,把钱给灵苏送过去。”
花笺冷哼了一声,“海盗湾那地方有点乱,你小心点。”
“知道了!”暴龙淡淡地说着,拿着手机,给林静打了个电话。“是我,你帮我收拾点行李,我明天要出一趟门,带些换洗的衣服就行。”
等他挂了电话,花笺拉长了音,“呦,这是真把那女人当你老婆了?”
“什么真的假的?我跟林静是领了结婚证的!”暴龙没好气地开口道。“你还有事吗?没事就赶紧回家跟你老公造孩子去!云姐已经说了,生不出孩子来,不许你回公司上班。”
花笺露出个不耐烦的神情,“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暴龙呵呵地笑着,“我最擅长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花笺抓起桌子上的水晶烟灰缸。
暴龙赶忙大叫起来,“哎哎哎,不带动手的!”
花笺恨恨地把烟灰缸放了回去,就在这时,她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打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是沈从安打来的。
她赶忙接听,“喂?茉语她爸,你找我有事?”
电话另一端的沈从安似乎是有些手足无措,他低声道:“花笺,你……你爸妈来了。”
“什么?你说……我爸妈去找你了?”花笺的脸色顿时变得乌云密布。
沈从安小声道:“花笺,他们现在就在我办公室里坐着呢,你不是孤儿吗?怎么突然冒出个爹妈来?”
“我马上就到!”花笺淡淡地开口道。
她放下手机,起身就往外走去。
暴龙腾一下站起身,拿了车钥匙跟着她出来,“怎么回事?”
“当年把我扔到河沟子里的那对狗男女找来了!”花笺恼火地开口道。“我就说安安静静领个证多好,云姐非得瞎折腾,还登报纸,生怕那对狗男女不知道我嫁入豪门了!现在麻烦来了,那对狗男女就跟蛆虫一样地找了来,现在就坐在沈从安的办公室里,打算讹诈我的丈夫,她打算怎么帮我收场?”
她也不在乎被别人听到这些事情,站在电梯门口大声地咆哮。
“好了!”暴龙见她气得脸色通红,赶忙将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别生气了,你就算是气死又有什么用呢?咱们现在去把他们赶走不就行了!”
花笺剧烈地喘息着,眼瞅着有些情绪失控的样子。
电梯门开了,暴龙带着她进了电梯。
花笺气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她声音凄厉地吼道:“我要杀了那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他们!”
“好啦,你恨他们在这跟我嚷嚷什么?”暴龙恼火地呵斥道。“叫别人知道了你脸上有光咋地?”
花笺勉强按捺住了自己愤怒的情绪,和暴龙一起来到地下停车场。
她坐进了暴龙的车子,握成拳的手不住地哆嗦着。
暴龙发动了车子,带着花笺来到了“沈氏”。
“沈氏”的人都知道,花笺如今是“沈氏”的老板娘,而且保安都是花笺给安排的人,所以保安一看花笺来了,赶忙开门,让他们进去。
暴龙放下车窗玻璃,对门口的保安开口道:“找两队人马,到你们董事长办公室去,赶紧的啊。”
说完,他开着车子,来到办公楼大门口,把车子停下。
花笺和暴龙下了车,来到沈从安的办公室里,就见办公室里乌泱乌泱地坐了十几口子人。
一对年纪大概在六十岁左右的夫妻,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还有两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几个孩子。
此外,还有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和摄像师。
看到花笺打外边走了进来,众人全都站了起来,那个老太太哭着扑了过来,“女儿啊,我的女儿啊……”
花笺抬脚就踹了过去,一记窝心脚就把那老太太踹倒在地。
“妈……”
“奶奶!”
那帮人呼啦啦地站了起来。
记者和摄像师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摄像师打开了摄像机,记者凑了过来,将话筒捅到花笺的嘴边,开口道:“沈太太,请问你为什么要殴打自己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