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雉开口道:“奶奶,我肚子饿了,我去餐厅吃点东西。”
说着,她便忙不迭地跑了。
“哎,这个死丫头,一点也不叫我省心。”南宫桀的夫人唉声叹气地开口道。
左思云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人,您就随孩子去吧。”
南宫桀的夫人看向了君夫人,“宣盈,今儿这起子没眼色的东西给你添堵了,看在我这张老脸上,别跟她们置气,我替给你赔礼道歉了!”
君夫人赶忙道:“哎呦呦,我哪儿受的气您老人家的这一声道歉?您快别折杀我了,我要是真敢受了您这一声道歉,我婆婆就得大嘴巴子抽我。”
君老夫人也在一旁开口道:“好了,你这老货,别在这嘘嘘嚯嚯地吓唬我儿媳妇了,旁人的面子不给,你这张老脸的面子她哪敢不给?”
“家门不幸!”南宫桀的夫人淡淡地开口道。“南宫家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这会子,刚刚被赶出宴会厅的男人们也都回来了,纷纷四处打听事情的结果,听说了南宫晴做的事情,鄙视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也有之。
君夫人赶忙站了出来,开口道:“各位,不过是一点小插曲罢了,孩子们的一点小矛盾,没什么大不了的,各位,请继续吧,大家伙儿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不要被这点小插曲破坏了心情。”
宴会厅里的人若无其事地继续玩乐,却说欧阳爵和沈茉语两个,回到他们的房间。
一进屋,欧阳爵就抬脚踹翻了茶几。
“好了,你别生气了!”沈茉语开口道。“何苦伤了自己?你踹了茶几,脚不疼啊?”
欧阳爵颓然地坐到了沙发上,他用手抱着脑袋,低声道:“如果你倒下的时候,被电梯的门卡住脖子,你的脖子那么细,电梯的防夹功能很可能会失灵,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肯面对乔苏,我就该早早地和她说清楚,让她别再对我抱有幻想,我不喜欢她,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
沈茉语将他搂入怀中,开解他道:“这事跟你没关系,其实你已经跟她说得很明白了,是她自己在钻牛角尖,跟你没关系。”
欧阳爵猛地抬起头,“你的保镖呢?她们几个人呢?为什么她们都没跟着你?”
沈茉语有些心虚地开口道:“我打发她们去接触船上的潜在客户去了。”
“沈茉语!”欧阳爵忍不住发出一声咆哮。“你到底是有多不重视自己的生命?我就说不让你搞什么公司,你乖乖地在家炒炒股票不好吗?你想用钱我可以给你,你干吗要把那几个保镖全都打发走?”
沈茉语也知道,这件事情实在是自己大意了,她原本以为,在船上,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都是来参加喜宴的人,除了丛雄那种疯子,不会再有人对她下手。
看到她怯怯的不敢说话的样子,欧阳爵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分了。
他收敛了自己的怒气,开口道:“对不起,我不该吼你的。”
沈茉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但她还是开口道:“这事,还是乔苏在幕后搞鬼,不是她去挑拨,南宫晴不会对我下手。你现在知道乔苏的可怕了吗?她不会自己亲自对我下手,她只会挑拨身边的人对付我。就如同咱们毕业时候的那一次聚会,她自己并没有亲自出面和我争吵,但是你那些同学就是会替她出头,来刁难我。”
“她对你的深情款款,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她和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沈茉语越说越无奈,她苦笑着道。“而我,就是那个从她手里把你抢走的坏女人,我好好的谈个恋爱,却把自己谈成了第三者。”
“你不是第三者!”欧阳爵大声道。“别胡思乱想,没人会把你当成第三者!”
说着,他起身拿过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后,从箱子里拿出一支卫星电话,他拨了个号码,随后开口道:“我是欧阳爵,现在,马上通知我们在‘威盛’所有的专柜撤回,以后不再和‘威盛’有任何的合作。”
电话另一端的市场部经理忍不住开口问道:“董事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欧阳爵声音冰冷地开口道:“不关你的事,照做就是!”
市场部经理犹豫地开口道:“可是,违约的话,要付违约金的……”
“付给他们就是了,一点违约金,我还是付得起的。”欧阳爵现在只想赶紧和乔苏划清关系。
“那……”市场部经理接着问道。“人员撤回之后,要如何安置?”
欧阳爵开口道:“我现在在海上,等我回去再说。”
“那好吧!”市场部经理点头答应了欧阳爵的要求。
欧阳爵放下电话,转身看向沈茉语,“从现在开始,我和童家的一切合作都终止。”
沈茉语的眸光闪烁着,低声道:“你这么做,只会逼得乔苏狗急跳墙,说不定,明天开始,她的父母就要走官家的路来为难你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欧阳爵无所谓地开口道。“好了,这些事情你就不需要担心了,我会搞定。”
沈茉语轻轻地抿了下唇瓣,没有吭声。
乔苏有事没事就蹦出来找一下存在感,实在是让她恶心至极。
但是当务之急并非是争执乔苏,而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南宫晴。
她得让南宫晴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好出头的。
但是她并不想让欧阳爵知道她想做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并非是那么的光明正大。
她默默地将茶几搬回了原处,随后开口道:“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帮你拿些吃的?”
欧阳爵用抱怨的语气开口道:“你独自一个人就会出事,我哪敢让你一个人待着?”
说着,他起身道:走吧,我陪你去餐厅吃饭。”
两个人去了中式的餐厅,找了一张空桌子,点了几个菜,坐下来吃饭。
就见君子阑和南宫鸢两个走了过来,在二人身边坐下。
君子阑今天西服革履的,打扮得就像个贵公子,当然,人家本来也是贵公子。
他扭着脸,觑着欧阳爵,开口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我比你帅多了,怎么就没有几个女的对我那么痴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