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东方!天天求你了不要再逼他了,东方心里是不会伤害的我的,他是爱我的。”花花哭着求漫天放过东方,自己惹的祸就她一个人背负吧。
花花的话听到在场的众人耳朵里,更坐实了漫天的指证,是东方彧卿疑惑花千骨窃取神器,已达到异朽阁掌控六界的目的。白子画听着花花的话,眼里飘过一丝阴云,原来小骨对东方真的动情了。
“东方彧卿不为什么不说话,别是你用法术封住了东方的舌头吧!谁不知道你和花千骨一向要好,现在你有搬来七杀,你和七杀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你们甥舅二人别是移花接木,要掩饰自己的罪行吧。”王屋山的掌门松涛不冷不热的嘲讽着。
谁知这个时候东方却开口了:“白子画你把东华放了!事到如今都是你咎由自取,我就是要报复你,是你当年杀了我爹,我要叫你身败名裂!是我——”东方的话没说完就被漫天实个噤声咒不能在说一个字了。
东方彧卿你敢算计小不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杀阡陌气坏了,要冲上去把东方给杀了才能解恨。漫天都有点拦不住杀阡陌,这个时候白子画出手,挡在了杀阡陌的面前:“东方彧卿现在还不能死,长留不是你们七杀,随便就能草菅人命。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要审问清楚才可以判定。”
杀阡陌气呼呼的等着白子画,怜惜的看着花花:“小不点你真的太傻了。”白子画解开东方身上噤声咒,东方的舌头重获自由立刻开始声讨着白子画等五上仙当年是如何杀了自己的父亲。东方眼里只剩下了复仇,他的言语态度都告诉了众人东方彧卿对着白子画和五上仙恨之入骨,他做出什么都是可能的。
白子画听着东方的指责沉默了,当年确实是他们太毛躁了点的,只看见东方的父亲在使用禁术,东华太过冲动以为前面一系列禁术的案子都是东方父亲犯下的,因此上去就对着东方的父亲一掌过去。大错至此酿成,东华甘心在异朽阁赔罪,五上仙风流云散。漫天冷笑着等着东方讲述完了:“按着东方阁主的话,一切都是五上仙的错了,即便是东华上仙在你异朽阁甘心情愿做奴仆几十年,为你驱使,被你打骂你还是满心仇恨。你一个劲的说自己的伤心痛苦,可是我想问问当年你的父亲异朽阁老阁主到底是做了什么?五上仙竟然出手把他打死了。你设计离间五上仙,设计无垢上仙对云牙动情,唆使松历掌门他们侮辱杀害云牙,你为了叫花花一步步的按着你计划去偷窃神器,费劲心思的要除掉我。是不是要我找出证人来指认你呢?”
漫天不等着东方说话,她盯着松涛掌门:“松涛掌门,你的修为倒是精进了不少,能坐上王屋山的掌门,怕是这个东方彧卿也为你出了不少的力气,谁都知道异朽阁是要有去有来的,你拿什么换来了掌门的位子?是你把松历掌门引导了云牙身边,叫云牙惨遭毒手然后借着无垢上仙的手来杀了松历,好成全你的野心。你和东方的那点勾当还要我都说出来么?”漫天的话就像是平静的水面上投入了巨大的石头,顿时激起无数的浪花。
好些和异朽阁有见不得人交易的神仙们坐不住了,漫天则是不给东方任何机会,接着把祸水都引到了东方身上。“我还真是奇怪得很,花花这么个单纯的小丫头怎么就成了七杀圣君埋在长留的奸细眼线了?你们侮辱自己的智商不说,还要侮辱我舅舅的智商。为了闹清楚怎么回事,我特别到异朽阁走了一趟,果然是收获颇丰啊!”
漫天一拍手,几个蓬莱的弟子抬着好几个箱子来了,箱子打开,无数的舌头飞到了半空中,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几变,有些是好奇惊讶的,原来异朽阁里面是这个东西啊。难怪异朽君无所不知。有的则是紧张起来生怕那个多事的舌头说出自己的见不得人的*来。
“诸位肯定有不少的人对这个不新鲜了,我倒是奇怪的很,大家看看这个东方彧卿,一个文弱书生,没一点法力,六界多少的高手?可是谁不能奈何他。反而是这位东方先生,驱使仙人如役使牛马。原来他的法宝在这里——”漫天一指着那些舌头,舌头们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在场仙界不少的人脸色都极端难看,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些该死的舌头切成碎片。
可惜在场的人谁也不敢先动手。漫天一摆手那些舌头恢复了安静。她扫视这在场的人:“各位都是仙界前辈,德高望重,谁知却被个小小的术士给揉搓在鼓掌之间。这是为什么?各位与其在这里喊着天下正道不如回去自省。平日里道貌岸然喊着名门正派,背地里做些阴微下贱的勾当被什么异朽阁玩弄。你们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天下!难怪了,花千骨放出妖神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然查也不查就异口同声的说是七杀所为。妖神出世,八方妖孽横,天下生灵涂炭,你们倒是有心情看着个弱女子受消魂钉的酷刑。”漫天连消带打,好些仙人掌门的都是脸色尴尬,有些心理承受力差的几乎要晕倒了。
一些胆大的不服气,想要和漫天撕破脸,可是想想那些把柄全在霓漫天的手上,又是当着这么多的人!自己动手不是印证了狗急跳墙的话么。他们都是咬着牙,阴沉沉的盯着漫天,盘算着要怎么全身而退。
这个时候笙萧默出来说话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其实你也不能全怪大家被异朽阁要挟,异朽阁存在也不是一年两年,自从世界初创,异朽阁留存在了。我想上天安排异朽阁的存在也是为了考校下我们修仙的虔诚之心。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当初上天设立异朽阁的本意是叫我们三省吾身。只是没想到还是内心的贪婪懦弱打败了我们更是打败了异朽阁的历任主人。从今之后我们省察自身,痛改前非方不辜负了上天的美意。”
还是儒尊啊,好些人听了笙萧默的话都深深地舒口气,这两口子画风一点也不一样。不过霓家的大小姐很看重儒尊,她应该会手下留情吧,反正妖神已经出世,花千骨死不死没任何意义。何不卖个人情呢?异朽阁惹到了霓漫天,眼看着被抄了底朝天,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掌握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了。
霓千丈立刻出来接话:“儒尊的话在理,分明是异朽阁妄图用*之事要挟六界达到自己的野心。论起来禁术,你们异朽阁的禁术怕是比仙界所有门派加起来都多。上一任异朽阁主,难道真的是问心无愧没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异朽阁那些别人的私密事是怎么来的?别把自己说的洁白无瑕,就凭着异朽阁三个字,就没无辜到哪里去!”
风向明确了,大家立刻附和着霓千丈的话,一起声讨起来异朽阁的野心和罪过,有的说:“都是异朽阁拿着我们犯的错来要挟,我们也不是情愿的。”有的则是义愤填膺的对着白子画说:“尊上早就该铲除这个毒瘤了,请把东方彧卿明正典刑。”
漫天走到东方面前,扔下一条舌头:“这个便是你父亲为什么会被杀的原因。他妄图改变天道轮回,触犯天机,五上仙会失手杀了他也是上天借着东华的手来惩罚他罢了。你心怀怨恨要报仇与我无关,可是你不能用别人的血和命来安慰你自己的心。花花拿着你做朋友,你却这么算计她!”
东方整个人最后一点精气神被抽走了,他身子一软,瘫软在地上:“哈哈哈,我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输了。白子画,我恨你,我生生世世都不会放过你!”
“把东方彧卿关入仙牢,终于找到了主使,也算是大白天下。子画,你说该怎么处置?”摩严回过神立刻叫人把东方彧卿关起来,他不甘心的看一眼花千骨,心里滋味复杂。摩严很高兴漫天借机铲除了异朽阁,可是又郁闷花千骨这回是能侥幸逃脱了,摩严看一眼白子画,仿佛在说:“这么多人看着,即便花千骨是被利用的,你也不能太宽纵了她。”
白子画神色平淡的对着众人说:“虽然这里面另有内情,可是花千骨确实盗取神器酿成大祸,她的罪不能免除,还是应该处罚。一把零八颗消魂钉不能免除。”说着白子画盯着花花苍白的脸,眼里都是寒霜。
漫天都要疯了。这个白子画太狠心了,他有心么?今天漫天闹出来这一出,已经是在给花千骨盗取神器解套了,怎么梯子已经放到了脚跟前,白子画就不肯顺着梯子下来呢。花花挨上一百零八颗消魂钉对他有什么好处?只为了证明自己是秉公办事绝不徇私的人么?
“白——”漫天就要发飙,却被霓千丈和笙萧默一起拉住,笙萧默在漫天的耳边低声说:“漫天,不要再说了,师兄是有自己的苦衷的。”霓千丈也劝女儿:“尽人事听天命,你对花千骨已经是尽心尽力了,剩下的事情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
白子画的话一出口,刚才气氛异样的众人似乎都舒了口气,尹洪渊等几个人立刻拱手:“尊上公正,我们服了。”
“随你们吧!”漫天气的挣开笙萧默的手,转身走了。杀阡陌顿时极其败坏,他召唤来绯夜剑就要和白子画动手,可是花花却拦在了杀阡陌和白子画之间:“杀姐姐你和天天都是真心真意的对我,你们不要再为我费心了,我做错了事情,甘心情愿的受罚。杀姐姐你去安慰下天天吧!”
杀阡陌气的顾不上长皱纹,紧拧着修长的眉毛,不甘心的说:“小不点你为什么总是在委屈自己?总是叫真正关心你的人伤心!”
………………
漫天看着那株灵芝,这里面是花花的孩子,可是要是这个孩子知道她的母亲正忍受着消魂钉穿过身体的酷刑,会是什么心情?要是这个孩子知道,那些消魂钉就是她的父亲下令的,今后要怎么面对她的父亲呢?
“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一直到半夜时分笙萧默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来了,漫天头也不回,依旧是坐在窗前看着那株九叶灵芝,因为花花的血液和水晶的滋养着,灵芝长得更精神了。紧闭在一起的叶片闪着紫色的光泽度,微微的摆动着,似乎在一呼一吸和漫天交谈着。笙萧默无声的站在漫天身后,无声的看了一会那株灵芝:“子画受了重伤,他生生的受了六十四根消魂钉,我刚从绝情殿回来,子画的千年道行几乎要毁于一旦。”
那也是他自找的。现在好了,花花要是能想明白,她也该解脱了。漫天不想再提白子画和花花的任何事情,她有些烦躁的站起来,对着笙萧默说:“我累了,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只想安静的休息一会。”她辛苦一场,结果还是没能挽救事情向着悲剧发生。
“我明白你的心情,你辛辛苦苦的去异朽阁,冒着风险给千骨寻找脱罪的理由,可是你已经和胜利只有一步之遥,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受苦。你可知道你今天的处境比千骨更危险。异朽阁能在六界存在这么长时间是有道理的,他掌握着多少的秘密,别说仙界了就是人间魔界都是一样。你拿到了那些秘密,就像是一个孩子捧着稀世珍宝站在闹市上。他们担心自己见不得人的秘密曝光,没准狗急跳墙会对你起杀机,子画不肯宽恕千骨,也是告诉整个六界,长留不会拿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要挟他们,长留和你是行正道的。花花不肯接受你的好意,固然是她不敢违逆师门,也是为你着想啊。”笙萧默搂着漫天的肩膀,像是哄孩子那样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肩膀。
漫天的心情早就平复了,其实花花在诛仙柱上接受消魂钉刑罚的时候她躲在角落里悄悄的看着。可是她只看了一会就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她不知道上一世那个霓漫天为什么会这么很花花,白子画他真的爱过花花吗?爱一个人真的能忍心看着她被消魂钉一下下的穿透身体,然后用刺上她一百零一剑?
长留的夜晚还是那么安静,只是今天晚上的安静掺杂着些不安和紧张,漫天拒绝了笙萧默的陪伴,一个人悄悄地去了仙牢。东方彧卿和东华也被关在仙牢里面,但是漫天没心情去看他们。笙萧默和漫天说过,他特别吩咐弟子们等着花花受刑的时候叫东华和东方彧卿去现场观看。现在关他们的牢房一片死寂,大概东方也没想到花花会被他害到如此田地。
漫天向着仙牢更深处走去,在花花牢房前,漫天冷眼看着白子画抱着昏迷不醒的花花正在伤心难过。这能怪谁?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可是他为什么拖累了花花。白子画看着怀里苍白的小脸,唯有长长的叹息:“错了就是错了,小骨你有千般埋怨就怨师父吧。”
“这是怎么了?”绝情殿上,摩严惊诧的看着被漫天拖进来得白子画脸色大变,子画身受重伤,自己才给他续了内力,刚去贪婪殿取了药物就不见了子画。谁知一转眼子画就昏迷不醒的被漫天拖回来了,笙萧默看着被漫天拖进来的白子画赶紧上前把师兄放在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子画去仙牢看那个孽障!真是——”摩严气的跺脚,把手上的灵药交给了笙萧默,摩严拉着漫天到殿外安静的地方,严肃地问:“漫天,我用师父的身份问你,子画和花千骨之间到底有没有私情?为什么子画这样护着那个孽障!”
不能在师父面前撒谎,漫天沉默一会,抬起眼:“一切如师父所见,何必我多言。”摩严就像是当头淋了一盆冰水,失神的后退几步哀叹着:“为什么!怎么会这样!”说着摩严一甩袖子大步的离开了绝情殿。漫天以为摩严是去找花花麻烦的,谁知摩严并没离开绝情殿,只是到了绝情殿的喷水石兽跟前接了一瓶子绝情池水。
打死摩严他也不能相信子画对花千骨那个丫头动了情,一定只是花千骨那个孽障背德逆伦,玷污了子画。子画只做个师父的本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摩严不住的安慰着自己,他决定要试一试子画的心意。
漫天看着摩严拿着绝情池水又冲回了殿里,她没有跟进去,在绝情殿前站了一会,漫天信步到了风露石上。人间的万家灯火展现在眼前,漫天看着脚下的风景忽然有些明白白子画了。但是明白能怎么样?漫天无声的冷笑下,头也不回的回*殿去了。
第二天早上三尊议事,白子画脸色苍白正襟危坐,摩严提出要把花千骨放逐蛮荒,谁知白子画却对着摩严说:“花千骨是我的徒弟没有教好她是我的错,教不严师之过,我和花千骨一起流放蛮荒!”
摩严都要疯了,他惊恐的看着白子画:“你,子画——为了一个毛丫头你怎么能扔下长留!你忘了师父的嘱托了么?”
要不是亲眼看着绝情池水根本没在子画身上留下任何印记,摩严都要以为白子画真的爱上了花千骨。子画竟然扔下长留要和花千骨在一起!摩严现在只想把花千骨给杀了,永绝后患。白子画神色冷漠,虽然昨天受了重伤,可是他依旧脊背挺直,不怒自威,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现在以长留掌门的身份命霓漫天暂时接掌长留掌门一切职务。”说着白子画扯下身上的掌门宫羽对着漫天扔过去。
漫天下意识的接住了白子画扔过来的东西,洁白的掌门宫羽就在她的手上,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下来,接着涌起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尊上竟然叫霓漫天接掌掌门职务!不是还有世尊和儒尊在么?
“子画,你这是要做什么?”摩严被白子画的举动闹得方寸大乱,都不知道要反对呢还是赞成呢。
“霓漫天能查清东方彧卿和异朽阁的事情,足以证明她有能力担起长留,我想师兄和师弟应该也没异议。我身为长留掌门却身无寸功,教徒不严惹出大祸,我自今日起退居云宫,面壁思过。花千骨是我的徒弟,我身为她的师父有责任教导她走上正路。从今天开始,我带着花千骨离开绝情殿。”等着漫天想明白这个轻飘飘的羽毛意味着什么,白子画早就离开了大殿,给长留的八千弟子们留下个飘逸的背影。
“师父,弟子何德何能?怎么能接受这个,还请师父执掌长留。”漫天赶紧吧手上的烫手山芋扔给摩严。做长留掌门开玩笑!她还想多活几天呢,她抄了异朽阁算是把天捅个窟窿,还没想着怎么补救呢,白子画又来添乱,还真是个小心眼!
摩严看着漫天递上来的宫羽就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是掌门的命令,你身为长留弟子就要遵从!”
漫天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笙萧默,她似乎在说:“你知道我要是接了这根羽毛意味着什么,我会被那些琐事纠缠着脱不开身,我们就没多少时间卿卿我我,□□做的事情了,你的身份也更尴尬,你不想我做掌门的吧!”
谁知笙萧默却笑嘻嘻的靠在椅子上:“大师兄说的对,漫天你还是接下来吧。”
这是什么意思?漫天拖着个羽毛就像是托个千斤重的东西,她该怎么办啊。就在漫天迟疑的时候,忽然落十一和众弟子们一起对着漫天拜下去:“我等愿听从代掌门吩咐。”
好了这下漫天真的扔不掉这烫手山芋了。
*殿,漫天正拿着软垫泄愤,笙萧默却还笑嘻嘻的火上浇油:“掌门息怒,有什么吩咐叫我一声,我立刻从命!”
“我要去云宫!”漫天提出要求。
“不行,云宫只有长留掌门才能出入,你进不去。”笙萧默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否决了漫天要求。子画和花花好容易有个不被打搅的环境好好地互诉衷肠,你去干什么?
“我不是掌门吗?为什么我不能去云宫!这个掌门是当假的,什么玩意,我不干了!你师兄根本是假公济私,他一定是听了东方和花花的话认为他们真的有什么。现在就找个理由,光明正大的把花花困在身边,他的那点心思瞒别人瞒不住我!”漫天听了笙萧默的话立刻把宫羽摘下来要扔出去。
“子画说的清楚,你是暂代掌门,长留的掌门接任可要经历很多的程序呢,你现在充其量也是个暂时执掌长留的人。不过你放心花花不会有事,她在云宫很安全,有子画看着她呢。你想啊,他们两个在云宫没人打搅,不是正好能好好地相处,以前的误会什么的就都解开了。你别担心花花了,还是把心思放在长留上,放在你身上吧。子画叫你暂代掌门之职,也是为了保全你。东方彧卿你要怎么处置?还有东华,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笙萧默搂着漫天坐下来,分析着眼前的情势。
“能怎么样,各派对我们自然忌惮,可是他们更恨不得抓着机会把长留置于死地,现在我们手上有南无月还有异朽阁那些可以叫他们睡不着觉的东西。接下来就要看咱们怎么出牌了。我想……”漫天在笙萧默的耳边嘀咕一阵。
笙萧默越听眼里的笑意越浓:“和我想的一样,我还想劝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呢。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既然这样,就请霓代掌门辛苦了。你那天面对仙界众人谈吐挥洒,没一点胆怯我实在是佩服的很。其实子画看人的眼光很准,他安心把长留交给你也是知道你的本事的。”
“别给我说好听的,你这些日子就辛苦些,我坐在这个位子上长留内外不少的非议,我先要立威才能服众,你少不得要委屈下了。”漫天拍拍笙萧默的胸膛,打趣着丈夫。
“你要怎么样只管做,不过你要补偿我!”笙萧默含着漫天的耳珠子,在她耳边喷着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