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是朔风的衣服,我忘记还给他了。”在路上的时候,朔风的衣服给弄破了,漫天要过来帮着他缝补好,结果她的手艺太差了,一直折腾了半天才算弄好了,连着花花都在取笑她,想做贤妻良母结果却出丑了。
“我只问你为什么他的衣服会在你的床上!”笙萧默只觉得心里气血翻腾,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可恨的小妖怪给教训一顿,笙萧默实在不敢想漫天和朔风到底是走到了哪一步。不行,要想个办法,再这样下去,什么都晚了。“我——,我友爱同窗还不行么,就是我的针线活差了点,你也不用黑着脸教训我啊。这个可不能怪我,我从来没做过这个,来了长留也没学。我师父说了,不需要我做这个。”瞧瞧人家白子画,直接扔给小骨头七绝谱,那上面抓们有一章是家庭主妇必修课的,摩严自己都是个对家务一窍不通的人,更不会想着漫天要学什么补衣服技能了。
害的她被花花狠狠地嘲笑一会,还要帮着她完成,不过漫天是很有原则的人,再难看也要自己亲自完成,最要紧的而是朔风还要穿在身上,还不准嫌弃!笙萧默给霓漫天不在一个回路上的回答堵得心里发闷。“你,算了,赶紧给他送回去。你也长大了应该知道避嫌了,虽然你们是同门,但是现在他是落十一的弟子,你算是他的师叔了。”说道这里笙萧默自己先心虚了,可是他依旧是摆着一副温和无害的脸接着说下去:“你年纪还小,不该沉溺于男女之情。”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还有感情是私人问题,儒尊你这么问就有侵犯*的嫌疑了。我不会耽误了修炼,长留的门规上也没说明令禁止谈恋爱,再者说了,人分男女和天下万物分为阴阳一样,我和朔风没作奸犯科,也没扰乱社会治安,碍着谁了!”霓漫天表示自己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谁来指点着她该做什么。
笙萧默从来没有听过这番话,这丫头嘴里说的都是什么,感情是私人问题,别人不能干涉!笙萧默心里挨了一刀,默默地滴血。强自镇定下来,笙萧默无奈的叹口气:“你来长留不是为了谈情说爱的吧,你师父对你的期望很大,你不要把光阴都浪费在风花雪月上。今后你还要回到蓬莱去,帮着你父亲呢。他这一辈子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你怎么能叫他失望呢。”
漫天听着笙萧默的话忽然想起来自己高中的班主任了,同样也是擅长苦口婆心的做学生思想工作,拆散了几对小情人,等着若干年后,大家再次相逢,办同学会的时候,同样还是这为班主任又开始苦口婆心的给一些单身汪们洗脑,你们怎么好不成家呢?不要辜负了父母的期望啊!期间一个女生说:“是老师叫我们一心学习不要辜负了父母的期望的,我照做了,怎么父母的期望又变了?”
“我出去了,今天晚上可是要一场硬仗呢。我去叫十一师兄过来,若是说我们这些人里面有个奸细,那个尹上漂的嫌疑最大。”霓漫天想想还是没有再纠缠自己的感情问题,漫天心里清楚,霓千丈是希望她修为精进,可是霓千丈才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在他的心里蓬莱和女儿是一样重要的,没准霓千丈这会都开始算计着要把霓漫天嫁给谁,才会给蓬莱带来最大的利益呢。和笙萧默说这个也没用处,还不如自己提前打算好了。
笙萧默看着霓漫天拿着朔风的衣服要出门,他也只能点点头,眼下不是说这些儿女情长的时候。“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看霓掌门还不至于会为了蓬莱就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好了,既然你不想提,我也不说了。出去小心些,我一进来就发现附近好像有个奇门遁甲的阵法,莫非是异朽阁的人就在附近不成?”笙萧默的声音在漫天身后响起,她顿了顿:“我觉得这个东方彧卿没准就和异朽阁就有什么关系。”
夜色渐起,东方彧卿站在门口看着落十一和花千骨一行人出来,他的脸色在灯影之下有些奇怪。花千骨发现了东方的异常上前笑道:“东方你怎么了?怎么觉得你怪怪的。”“我没办法和你们一起去明王府上了,我手头上有好些事情要忙的。”东方表示不能跟着大家去明王府上做客。霓漫天听着东方的话笑道:“我看你这个大学士也是做得掩耳盗铃,你们皇上都跑到明王的府上看稀罕物了,你还装什么正经人。我看你别是有什么事情,怕我们在跟前碍事吧。还是你和明王有什么约定,想要把我们诓骗过去另有所图是不是?”
听着漫天的话东方神色一凛,好像被踩到了痛处上,但是很快的东方就恢复了正常,不软不硬的顶回去:“我是问心无愧,怎么不知道你怎么总是把人往坏处想。我自信俯仰无愧天地,你若是不想去大可以今天当着明王和皇上的跟前说清楚,也不用这个时候拿着我寻开心的。”东方一向是个好脾气,在长留的时候经常被霓漫天讽刺上几句,或者被别的弟子们怠慢了也不是很生气的样子。独独今天东方变得格外的敏感和玻璃心,立刻撇清了自己,把责任都推到了霓漫天的身上。
“你急什么,心里没病不怕吃药。我怕什么,我倒是很奇怪,东方大学士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就能博览群书。我记得历史上甘罗十二岁为宰相,还以为古人杜撰的。今天见着东方先生才知道我以前是井底之蛙了。不过我好奇的是,东方先生到底是师从何人啊?你可别说是洛河东,他自己都是个糊涂人,更不懂什么治国道理。对了东方先生如此聪慧,想必是有家学渊源的,令尊是?”霓漫天试探着问起来东方的家世。
“我的父亲早就不在了,我的师傅么——”东方的眼里闪过异样的神色,但是很快的他有又恢复成了那个老成持重的东方彧卿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动身了。”东方神色复杂的看着来接他们的宫车,嘴角微微抽搐一下。霓漫天拉着花花:“我们走吧,你说若是明王没有什么九叶灵芝,他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恶人,把我们诓骗过去就是为了把我们杀掉。你还是多看一眼东方彧卿,下一面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了。”
“天天你怎么说这个?我想明王是朗哥哥的兄长,他怎么会对我们下毒手呢?而且我们都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和他有什么恩怨呢。东方你别把天天的话放在心上,她最喜欢开玩笑的。我走了,你真的不去吗?”花花一脸单纯看着东方彧卿,她心里有点嘀咕。这个天天是不是想多了,下午的时候天天悄悄找到自己说的那些话,一直到现在花千骨还有点不相信呢。
“你们放心去吧,我实在是有事走不开。”东方对着花花摆摆手,看着他们上了车子。漫天坐在车子上看着站在门前的东方彧卿,她脸上慢慢浮出来个讥讽的笑容。这个东方是真的喜欢花花么。若是真的爱一个人,不管出于什么情况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涉险的。东方彧卿明知道这一去明王府山凶多吉少,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花千骨和他们一起去。好个口口声声爱着花千骨的东方学士,难怪最后花花不选择他。
“天天你在想什么,你和十一师兄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想朗哥哥做皇帝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君臣名分已定,他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做出来那样的事情?”花千骨轻声的在霓漫天的耳边说着。
“嘘,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隔墙有耳,小心被人听去了。对了你不是还是舍不得东方去涉险,怕他有什么意外啊。其实你还是不怎么明白男人的心思,此去固然危险,可是正是东方建功立业的机会啊。你想想皇上的救命恩人,以后东方在朝堂的地位就更稳固了。”漫天故意曲解成是花千骨不想东方冒险,才不叫他去的。
“不是啦,你刚才不是看见了,东方有事情实在走不开,师父经常和我说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东方是靠着自己的学识和能力才做到了大学士的位子上的。想要成功不能走歪门邪道,做朗哥哥救命恩人固然好,可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做出来一番成绩才是真正的晋升之道。”花花一脸严肃表示东方人家是实力派不靠脸吃饭。
“你整天跟着尊上,说话做事越发一样了,我不和你说了,等一下你到了那边不要随便的吃喝东西,不要随便乱跑。”漫花千骨说的那些话多少叫霓漫天有些诧异,这个花花心思纯良,确实别人比不上。
到了明王府上,就见着满府上张灯结彩,上百盏灯照的明王府上华彩辉煌,和天上的皓月交相辉映。孟玄朗从御辇上下来,一双眼咕噜噜找着任人丛中的花千骨:“小骨,你也来了。”见着刚从车子上下来的花千骨,孟玄朗脸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扔下身后的随从和侍卫欢脱的走到了花千骨和霓漫天跟前。可能是皇帝陛下的行动太欢脱了,惹来了霓漫天不满的眼神,皇帝吐吐舌头,拉着花千骨先走了。
明王已经在门口恭迎圣驾,孟玄朗随便的对着明王摆摆手:“皇兄客气了,那些虚礼就免了吧,我们还是快点进去看看九叶灵芝。”说着孟玄朗拉着花千骨带着众人就进去了。明王跟在他们身后神色恭顺一叠声的叫人立刻去准备着圣驾过来观赏九叶灵芝,一边对着孟玄朗说:“皇上下降微臣家中叫臣家中蓬荜生辉,已经预备好了酒席,不如请大家一起欣赏珍宝,一边喝酒畅谈可好?”说着孟玄聪带着一行人向着后院走去。
霓漫天和朔风落十一走在一起,她一路走着一边查看着沿路上的动静,明王府上和皇宫一样到处都是金碧辉煌,而且有的地方比皇宫还要奢侈。那些梁柱门窗都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沿路上经过一座亭子竟然是拿着沉香木建成的。更别说明王府上的奴婢一个个都是绫罗绸缎裹着,随便一个侍婢都是头上明珠,脚下丝履,明王果真是个豪奢之人。
一个人影从墙角一闪而过,落十一下意识要去抽出来自己的宝剑。好在落十一很快的就想起来他们是来赴宴的,“朔风,你看明王到底是什么打算?”落十一低声的问朔风的看法。
“我觉得漫天的担心不是多余,你看明王府上到处都是灯火辉煌的,可是咱们一路上过来一些厢房却黑沉沉的,他们的路上跟着三五步就有一盏灯,怎么不舍得在厢房上点上灯呢。我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怕是等一会会有一场硬仗。”朔风对着明王不断的刷下限表示惊讶。当初漫天来说明王的宴请不怀好意,他们要事先准备的话,朔风还不相信呢。现在朔风已经完全相信了漫天的话了。人心的贪婪还真是可怕。
山珍海味流水一般的端上来,霓漫天发现自己被安排在了明王的身边坐下来,她目不斜视端坐在桌子边上一眼也不看一直盯着她的明王。明王见着霓漫天不动筷子也不肯喝酒,立刻凑上来问:“是不合胃口吗?姑娘喜欢什么只要吩咐一声我立刻叫人去办。”
“多谢王爷,我不善饮酒也不这些荤腥之物。今天我们是来想瞻仰下九叶灵芝的仙姿,不知道能不能现在欣赏。”霓漫天耐着性子和明王敷衍着。她不喜欢孟玄聪看她的眼神,孟玄聪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可是看她的眼神总叫人不舒服,她一进明王府里,孟玄聪的眼神就好像是把刀子能把她身上衣服给拔下来。“既然姑娘不喜欢荤腥之物你们立刻拿了精致的素菜来。姑娘在长留修炼想来是很辛苦,其实以姑娘的人品,那用的着青灯黄卷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不如下山来到花花世界享受下人间的美事。”说着孟玄聪向着霓漫天正这边靠了靠。
不动神色的躲开些,霓漫天装糊涂和的孟玄聪打太极拳:“哦?我一路上过来看见百姓的日子也不是很好,他们辛辛苦苦的种地养蚕,却到头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我可没看出来在人间有什么好的。”
“凭着姑娘的才貌,怎么能做哪些粗活呢。蜀国虽然不是最大的国家,可是这里富足的很,你看皇宫里面也遍布了天下珍宝,你要是想,锦衣玉食的日子还怕没有么?”孟玄聪几乎要被霓漫天给迷住魂魄了,长得美丽的女子也不是没见过,他府上随便一个侍婢都是清秀美丽的。但是美人一半在性格气质上,这个霓漫天长着一张明艳无比的脸却有着冷若冰霜的性格,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孟玄聪对着势在必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霓漫天疑惑的看一眼坐在上面的孟玄朗。“这个意思是我愿意封姑娘做蜀国的皇后,叫你执掌六宫母仪天下!”
“王爷说笑了,你的弟弟才是蜀国的君主,他可是喜欢花千骨的。我么还是更喜欢修道。”霓漫天做个你在开玩笑的表情,根本不理会孟玄聪。
“你不相信么?我今天就叫你看看,我孟玄聪不是个废物!”说着孟玄聪忽然抓起来眼前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大家的眼光劝聚在了孟玄聪身上。
“皇兄喝多了?你说的九叶灵芝怎么还不见?时候不早了,朕还要赶着回宫呢。”皇帝是有些不耐烦,催着要看九叶灵芝。
“哼哼,皇上怕是回不去了!”孟玄聪猛地变了脸色,他一挥手一群穿着铠甲的勇士涌上来,没等着做出反应,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已经架在了皇帝的脖子上。“你要做什么!”烈行云立刻站起来大声呵斥着孟玄聪,可是他晃晃悠悠的刚站起来就昏沉沉的又倒下去了。“烈行云你喝了没几杯酒却醉了。孟玄朗你这个荒废朝政,昏庸无能的黄口小儿——我今天就是要向天下表明,看看我们兄弟两个谁更合适坐这个位子。”
“大哥你为什么要如此做,我本来不想和你争皇位的,奈何是父皇的意思,我可没为了争夺皇位做什么手脚。你不要为难千骨他们,我们兄弟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把他们放走吧。”皇帝表示有话好好说,咱们兄弟的事情不要扯上别人。孟玄聪犹豫下,刚要说话就见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你们兄弟的事情自己解决,长留这几个人是你答应给我的报酬。明王殿下我一向认为你是个杀伐决断的人,现在皇帝已经成了你案板上的鱼肉,你还犹豫什么杀了他,明天这个天下就是你的了。”
善春秋!落十一一下子就认出来来人是善春秋,七杀的人果真是染指了蜀国帝位之争。“善春秋!是你!你们七杀为什么无端插手人间的事情!你要做什么!”落十一一下子抽搐剑来,指着善春秋厉声质问。
在场的长留弟子们听着十一的话都大大吃了一惊,善春秋摘下来盖在头上的风帽,扫视下在场的人,他的眼光最后落在了霓漫天和花千骨的身上:“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在蜀山我没防备被你们给暗算了,这一次你们谁也不想活着从我手心里逃出去。”想着他堂堂的七杀护法被两个毛丫头给整治了一顿,他的身上和脸上都是火蚁,只能忍着疼用小刀把皮肤割开杀死里面的火蚁。那段时间善春秋几乎成了一只斑马,连着圣君见到了也狠狠地取笑了他一番,还嫌弃自己变得丑陋了不叫他在跟前侍奉!
别的都能忍,就是这个丫头害的自己被圣君嫌弃,善春秋恨不得把霓漫天给碎尸万段了。“臭丫头,我今天就先杀了你!”说着善春秋要要动手。结果明王挡在了霓漫天跟前:“善护法你答应过我,要把她留给我,你不能伤害她!”
“你也休想得到悯生剑!”孟玄聪不甘示弱,表示要是善春秋单方面撕毁合同,他也不认账了。
“好了,我们的事情还没成功,先把这个皇帝杀了,叫你做皇帝才是正经事。”善春秋就是为了悯生剑才来的,他只能暂时退一步。
“大哥你真的要杀了我?”皇帝不敢置信的看着提剑步步紧逼过来的兄长,一脸不敢置信。
“住手!你以为杀了你的弟弟你就能安心的坐在那个位子上了。这个善春秋一向言而无信,他肯来帮你策划这个计谋不过是为了悯生剑。一旦他得到了悯生剑才不管你的死活。你即便是杀了自己的弟弟做上皇帝,也会背着弑君篡位的名声。不仅这辈子不能洗刷干净,你的恶名会留在史书上,任人唾骂!”霓漫天趁着孟玄聪走神立刻分析厉害,叫他不要一错再错。
“你个小丫头再敢多嘴我立刻杀了你!”善春秋没了耐心,举刀向着霓漫天过来。“不要伤害旁人,你要的悯生剑给你!”另一个孟玄朗竟然拿着悯生剑出现了,一下子出现两个皇帝,在场的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朗哥哥你为什么要来?”轻水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来真容。今天下午轻水进宫就说服了孟玄朗,她自己易容成了孟玄朗的样子到明王府山赴宴。
“我担心你和千骨,这个皇帝我做的很不舒心,就算是把皇位让给大哥有什么不可。你和千骨都是为了我好,我不能叫你们女孩子涉险。”孟玄朗深深地看着轻水和花千骨,语气平静。
悯生剑!善春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孟玄朗手上的神器,就想着立刻拿过来。本来安排的好好地计划被孟玄朗给搅局了!落十一对着霓漫天和朔风使个眼色,霓漫天微微的摇摇头,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
“你说的好听,什么不想做皇帝。你自从坐上那个位子可办了一点有利社稷的事情?你看看这个国家被你治理成什么样子了?你没发现么除了烈行云还有谁对你忠心,不说百姓们早就恨死你了,就连着满朝文武都认为你不是个明君。我是嫡长子,可是父皇为什么不肯把皇位传给我?我从小读书,习武哪一点比你差,你那个性子除了会哭哭啼啼,伤春悲秋还能干什么,能把实现父皇报复的人只有我!你敢说自己没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谋得皇位?”孟玄聪指着弟弟的鼻子,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真的没有使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取得皇位——大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父皇驾崩之后我和母后商量过,我做不了皇帝不如请大哥来做,可是母后以死相逼不准让位给你。”孟玄朗竭力解释着。
“你还想骗我!”孟玄聪眼睛都红了,眼看着就要扑上来手撕弟弟。
“你弟弟没有骗你,你母后不肯叫他让位给你是有原因的,你若不相信,可以自己问问你母亲!”
霓漫天一挥手,一个透明的泡泡出现在半空,看清了里面那个影子,孟家兄弟都呆了。那是他们的母亲,蜀国的太后啊。
“母亲,他说的都是真的么?你临死之前我跪在地上问你为什么父皇不要我继承皇位,你只是哭着不肯说,现在我还要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是不说我就杀了他!”孟玄聪跪在地上对着母亲的魂魄苦苦哀求。
“因为你不是你父皇的儿子,你是裕王的儿子!”一个空洞的声音响起来,太后的一句话在场的人都傻眼了。原来太后在进宫之前和裕王相爱,可惜却阴差阳错嫁给了皇帝。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裕王的孩子,皇帝却大度的接受了这个儿子。
真相大白,明王孟玄聪跪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孟玄朗看着跪在地山缩成一团的哥哥心有不忍。他忽然想起什么对着霓漫天问道:“为什么母亲的魂魄会在你的手上?”
“因为她死后被人割了舌头,就算是到了冥界也不能顺利通过鬼王的审问,顺利投胎,又担心你们兄弟骨肉相残,她的阴魂就在宫里痛苦的徘徊。我请人修补好的她的舌头,现在你们兄弟若能和解她就可以放心的脱胎转世了。”霓漫天解释了原委,在边上的善春秋见自己的谋划又要失败了,他决定来硬的。
“你们少罗嗦,把悯生剑交出来!”善春秋一摆手,妖兵们群起围攻,大家顿时混战成一团。
善春秋直奔着漫天而来,那个架势是要把她杀了才能解恨,霓漫天不敢怠慢,挥剑和善春秋战在一起。尽管霓漫天跟着摩严修为精进不少,可是在善春秋跟前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很快的霓漫天开始露出破绽,善春秋发现了霓漫天力气不支,越发的步步紧逼。
“看你还有什么招数!”善春秋声东击西,霓漫天一剑刺过去发现自己被骗了,再想转回去却已经晚了,善春秋的刀锋已经到了眼前。“完蛋鸟!”霓漫天只有闭上眼等死的分了。
“小心!”上一秒还是生死攸关,下一秒她被抱进个温暖的怀抱。笙萧默抱着霓漫天一下子跃出几丈远,带着她躲开了善春秋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