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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枚假的?

众人惊疑不定,但这次,再也没有谁敢轻易开口,质疑薛绵是在胡说八道。

毕竟刚刚她说到袁特助的事,他们就被狠狠打脸了。

瞧见周围人对她的怀疑,袁特助瞳孔里都是惊惶,她脸色又白一个度:“我绝对没有搞任何小动作,想瞒天过海私藏文物,我保证,我柜子里的玉佩,就是当时我在剧组盒子里拿的那枚玉佩,请相信我。”

可是,没人敢接话,去佐证她没有撒谎,像是被划了一道线分隔,而袁特助被隔离在众人的这条线之外。

她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处开始解释,在他们防备的眼神里,她试图澄清,但对结果深感无力。

人一旦丢失了信任,想让别人再次相信她,难于登天。

“她说的是真的。”

薛绵再一次解惑,并给出了充足的理由:“紫姐的行动,是周六清晨的七点之前,而袁特助,你来送玉佩给范未熙,是在周六下午。”

“你从盒子里取走的玉佩,当然是紫姐为了掩盖他们已经‘借’走真玉佩,而放的假玉佩。”

这一句话,又激得刘总炸毛。

“嘿!你刚刚不还是说我见都没见过真玉佩吗?!怎么真玉佩又真被我们‘借’、偷走了?!”

本来他想着有薛绵的说词放在那儿,那肯定比他戴着真文物在婚礼上嘚瑟,来的罪过轻吧,他当时可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安下心来。

后面呢,他就一直降低存在感,跟大伙一样看点乐子得了。

结果怎么一会儿一个说法?刘总头上的汗又唰唰往外冒。

“刘总急什么?你不会真觉得自己威望极高,只要行动成功,手底下的人,就一定会将真品乖乖送到你眼前?”

薛绵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又刺他一下脸面。

像是念叨完大哥,又想起二哥,她又顺带嘲讽下某人。

“有些人呢,忙活了大半天,还准备了最接近真品的赝品,结果就换回来个,说不定品质还没自己摔掉的假货值钱的东西。”

说完,她又啧啧两声:“更可怜的是,搞这么大阵仗,居然换回来的假货别说摸了,连见都没见过一眼,这待遇还不如刘总呢。”

范未熙咬着后槽牙,抱臂的手指捏得极紧,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呵,那你倒是说说啊,真玉佩在哪儿呢?”

刘总回过神来,手底下的人?

立刻,他视线锁定琪姐,有着被底下人耍了的怒火,指着她鼻子大骂。

“好啊!原来是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就想着让我戴假货出丑是吧,万一出了事,还有我背锅,你自己倒是把好处全占了!!!”

紫姐又一次想顺着杆子发挥,还没来得及发挥,就被薛绵看见小丑表演似的笑声打断。

“紫姐,还演呢?”

短短五个字,紫姐浑身一僵,又马上回头看向薛绵,一副别找小人物背锅的惶恐模样。

“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个小助理,你不会是觉得,是我有这个胆子打盗窃文物的主意吧?”

两人的一问一答,顷刻间将全部人的注意力聚集在她们身上,窃窃私语。

“紫姐?一个小助理不可能吧?”

“她能有什么手段啊?”

“上面这么多大佬,不至于都被她耍得团团转吧?”

“紫姐怎么敢的啊?”

“就是,无论是刘总、范未熙,哪怕是袁特助、琪姐,我都觉得还说得过去,就她?”

……

众人瞧不起的言论,在此刻纷纷成了紫姐的保护色。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就算有人说她是那只黄雀,也没人信呐。

紫姐内心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但她脸上是常见的,面对高位者时,伏低做小的低位姿态。

“我真没那么大本事,说白了,我就一个打工的牛马,我是帮他们做了坏事,我承认,但你要把主谋的锅也扣在我头上,我、我、唉,我都不知道该咋说。”

完全是一副委屈,而且我又嘴笨,解释不清的难受表情。

薛绵好整以暇瞧她表演,唇角轻讽:“你知道,你最大的败笔是什么吗?”

“不是你让我发现,你和倒卖礼物的事有关系,而是你后来和我发脾气时说的话。”

对于倒卖礼物这件事,陈警官有触动,但不多。

因为高露主动来联系他时,已经和他说过了,他唯一讶异的点是,这也是薛绵发现的?!

怎么又是她发现的?

这难道是他们警察学院的优秀学生,还没毕业就急着出来展示业务能力了?!

陈警官当然知道不是,所以,对于一个普通人,能洞察到如此地步,就更加惊讶。

可其他人听见,那就不得了了。

“啥?紫姐还倒卖礼物?”

“那只可能是,粉丝送给吴梓夏的礼物吧?”

“哇,看不出来啊,还有这胆子?!”

“那小夏什么都不知道吗?不可能吧,哪有粉丝连礼物是送给正主,还是被助理昧下,都不知道的?”

“有道理,我也觉得是小夏指示的,暴露了就喊助理背锅呗,咱们圈里又不是没有过。”

“这样看来,还真是打工牛马实惨。”

……

这些话,有几句也飘进了薛绵的耳朵,她朝紫姐笑笑:“开心吗?我话都明说到这种程度,都没人相信,相信你一个区区助理,有本事搞这些?”

刘总情愿怀疑琪姐,都没往肯定碰过真品的紫姐身上想,倒卖礼物的事被众人知晓,他们也情愿脑补背后是吴梓夏指示,而不是紫姐在背地里偷偷搞事。

“你不用演,我知道的,你不开心,哪怕现在这些话,是帮助你往脱罪的路上走,你心里,其实也一点都不开心。”

薛绵淡淡向紫姐重复她对自己说过的话。

“就你这种人,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拽什么拽。”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吗。”

她的话语里没有夹杂紫姐原先表达时浓重的怨气,以及被怨气遮掩下,对自己能力的自傲。

“你当时讨厌、瞧不起我就罢了,能理解你是面对我,一时情绪上头,口无遮拦,可你说的是‘你们’这种人——”

薛绵直视她的眼睛,仿佛想要看透她的内心般问她:“我能问问,你说的‘你们’里,除了我,还有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