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我害怕。”时念初看着周围乌泱泱提着枪的一群人,缩到宴离怀里。
宴离:“……”换作以前他还是愿意信的,但现在他只觉得,戏精上身啊这是。
他象征性地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轻拍她的背以作安抚。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不禁发出嗤笑,果然是温室里的小娇花,这点场面就吓住了。
艾克笑呵呵地上前,“宫小姐莫怕,这些人呢,都是来保护你们的,为了预防意外而做的准备,不要因为他们而影响了心情。”
艾克摆摆手,那些人就散开了些。
还有不少的人上前来找宴离“合作”的,但他都以女伴身体不适成功地推掉了,难免有些怨言。
“大家无非不是为了那个‘商’字而来,带女伴也不过是为了陪衬尽兴,但若是成了碍手碍脚的,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越漂亮的女人,越不中用。”
“原来大名鼎鼎的宴少也会怜香惜玉。”
“不舒服去休息室不就好了,艾克会安排妥当的。”
“大部分女孩都在那,交个朋友也是可以的。”
若宴离真的和她分开,他们动手就方便多了。
宴离俊逸的脸上染上了几分冰冷,锐利的鹰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压迫感十足,“谁若再跟长舌妇一样多嘴,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宴大少爷,消消气,无心之言,何必当真呢?”
时念初扯了扯宴离的衣袖,神色怏怏的,“宴哥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宴离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然后拉着她到了人少的一个圆桌,上面摆着许多点心。
“饿了么?”宴离问。
“嗯嗯。”时念初乖乖地点头,然后软软娇娇地对着他说:“要宴哥哥喂。”
宴离牵着她的手有一瞬间僵硬,这只小狐狸又想干什么?
自己带来的,还能怎么办,惯着呗。
宴离亲手拿了一块西式糕点喂到她嘴里。
时念初张开小嘴,小口小口地嚼着,甚是可爱。
这一幕还是被不少人看见了,尤其是那些聚在一堆的女人。
“那个女人可真是命好,能被宴少这样宠着。”
“不过是光有一张脸蛋罢了,在场的诸位哪个不是有真材实料的?”
“梅森奇家族的商宴,也只有宴离这样的人,才会毫无压力地带一朵小白花来。”
“不过是个女伴罢了,既不是女朋友更不是合法妻子,我们可都是有机会的。”
“这些个男人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今天是她,明天就不知道是谁了。”
时念初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就对着身旁的宴离说:“宴哥哥,给我倒一杯果汁好不好?”
“好,乖乖等着。”
果然宴离一走开,那些贵女就围了上来。
“宫小姐?交个朋友呗。”一位名媛打扮的女人走到时念初面前,说的是流利的t国语言。
她就赌时念初听不懂。
时念初勾了勾唇角,同样用流利的t国语言回了一句:“不是什么人都配和我交朋友的。”
直接对面的女人惹怒了,她身后的人也是面色不善地向她靠近。
时念初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但她们还紧逼不舍。
“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句话?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时念初退到了池塘边,她面前的女人见状直接狠狠一推。
宴离拿着果汁过来,看见的就是时念初被推落水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