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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里忙了一下午,吃过晚饭后,荣飞燕又去秦大娘子的屋里听了一通训斥。

直到日落西山,荣飞燕才回到了新房,半躺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手中拿着扇子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脸上扇着风。

春雪端来一杯冰饮,对着荣飞燕说道,“大娘子累了一天,喝口冰饮解解暑气吧。”

荣飞燕端过冰饮一饮而尽,对着春雪说道,“我在家中又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别说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便是那些稍微富贵一些的人家也轮不到让新进门的媳妇去厨房里忙活,忙活了一下午还没落的一句好,不就是我把两个院的饭菜给弄混了吗?下次我注意一些也就是了,何必要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来训斥我,我这个大娘子的体面在那班下人面前可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春雪拿出扇子轻轻向着荣飞燕扇着,对着荣飞燕说道,“夫人这是给您立规矩呢,听说新妇进了门都会被婆母给立规矩,大娘子且忍忍,等过几日也就好了,夫人的贤名是汴京城人人都知道的,看在太妃娘娘的份上,夫人也不会太过为难您的。”

见荣飞燕还是躺在榻上没有精气神的样子,春雪对着荣飞燕说道,“天已经黑了,想必姑爷也回府了,奴婢一会儿便让人去请公子回房。”

“现在便去吧。”

“是。”

说罢,春雪便差人去前院去请张昀庭。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女使便耷拉着脸回来,对着荣飞燕说道,“姑爷让奴婢转告大娘子,说今日歇在书房,便不过来了。”

“什么?又歇在书房?”

荣飞燕从美人榻上起身,对着那女使问道,“你是如何同官人说的?”

那女使低着头,对着荣飞燕说道,“回大娘子的话,奴婢同姑爷说,大娘子请姑爷回房歇息……”

“不中用的东西!”

春雪急忙稳住荣飞燕,荣飞燕在家中被父母骄纵惯了,稍有不如意便会动气。

春雪对着那女使吩咐道,“你再去姑爷的书房,便说夫人今日让大娘子准备行李,大娘子一时间拿不准要带些什么东西,还请公子过来看上一看,再行定夺。”

“是,奴婢这就去。”

那女使走后,春雪轻轻揉着荣飞燕的后背,对着荣飞燕说道,“一会儿姑爷来了,大娘子可要表现的贤惠些才是,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姑爷若是独自去了边疆,保不齐边疆有那些不长眼想要攀上国公府,夫人虽说让大娘子留在府里替姑爷尽孝,可奴婢觉着,大娘子还是应当求了姑爷一同去边疆才是。”

荣飞燕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可边疆苦寒,又路途遥远,我听说那边除了风沙什么都没有——”

“姑爷。”

门外传来脚步声与女使的声音,荣飞燕与春雪停止了方才的话题。

见到张昀庭,荣飞燕急忙来到张昀庭的身边,对着张昀庭说道,“官人,母亲让我替官人收拾行李,可我从未出过远门,也不知该收拾一些什么才好。”

张昀庭坐在太师椅上,拍拍手,门外便进来两个小厮。

张昀庭对着荣飞燕说道,“此事便不劳烦你操心了,让他们二人替我收拾也就是了。”

荣飞燕来到张昀庭的身旁坐下,对着张昀庭问道,“官人准备何时动身?”

“后日。”

“后日?”荣飞燕瞬间便红了眼眶,对着张昀庭说道,“后日是归宁之日,官人难道要我一个人独自回娘家吗?”

张昀庭淡淡的说道,“该有的礼母亲都已经让人备下了,到时候你带着礼回去也是一样的。”

“这哪里能一样?归宁之日只有新妇一人回去,那不是让整个汴京城的人看我的笑话吗?官人难道就不能推迟两日再去边疆?”

听着荣飞燕的哭诉,张昀庭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对着荣飞燕说道,“边疆不可一日没有将领,若是外族来犯,边疆的百姓便要遭殃。”

说罢,张昀庭便起身对着那两个小厮说道,“那些箱笼里放的都是我的东西,你们把这些箱子都抬到书房里去吧,明晚之前整理好也就是了。”

“是,公子。”

说罢,张昀庭抬脚便要离开。

荣飞燕伸手拦住了张昀庭,对着那两个小厮说道,“你们都出去!”

那两个小厮停下手中抬箱子的动作,看了看张昀庭,春雪对着那两个小厮说道,“大娘子说的话你们也不听吗?还不快出去。”

三人退了出去,春雪还不忘把门带上,屋里只剩下了张昀庭与荣飞燕二人。

张昀庭对着荣飞燕说道,“你又要做什么?”

荣飞燕对着张昀庭说道,“昨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你喝醉了酒歇在书房我也没说什么,今日早晨去向长辈敬茶你也不在,我也没有说什么,可现在你都回了新房,为何又要到书房去睡?难道我就这么让你不喜欢吗?”

张昀庭推开荣飞燕的手,淡淡的说道,“你想多了。”

说罢,便要伸手去开门离开。

荣飞燕一把从后面抱住张昀庭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对着他说道,“让我同你一起去边疆吧。”

张昀庭伸手去解荣飞燕紧抱着他的双手,可荣飞燕却是越抱越紧,张昀庭叹了一口气,对着荣飞燕说道,“边疆苦寒,你哪里吃的了那样的苦。”

“我不怕苦的,只要能同你在一起,我什么苦也不怕。”

说罢,荣飞燕便去解张昀庭的腰带,可张昀庭却是用力把荣飞燕的手给甩开,对着她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荣飞燕红着眼眶说道,“我是你的妻子啊,做妻子的伺候自己的丈夫更衣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张昀庭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对着荣飞燕说道,“我此去边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我写好了一封和离书,就放在书房里书架上的第二排柜子里的暗格里。”

说罢,张昀庭便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