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公爷对着平宁郡主与齐国公说道,“父亲与母亲怎么来了?”
平宁郡主以为齐小公爷又要出去,于是对着齐小公爷问道,“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齐小公爷恭敬的说道,“儿子听说,母亲晕倒了,正想去看看母亲,母亲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多休息休息?”
平宁郡主笑着说道,“母亲没事,倒是你,你父亲给你请了太医来,你把手伸出来给太医看看吧。”
齐小公爷内心知道,这是他的计策已经成功了大半,只差最后一步了,于是对着平宁郡主说道,“父亲母亲这是怎么了?儿子又没有病,好端端的,怎么请太医来给我诊脉了。”
平宁郡主让齐小公爷坐在桌旁的凳子上,又把齐小公爷的手给放在了桌子上,对着太医说道,“劳烦田太医给小儿看看。”
田太医把手搭在齐小公爷的脉搏上,认真诊脉之后,对着齐国公与平宁郡主说道,“回禀国公爷,小公爷的身子并无什么大碍。”
平宁郡主给齐国公使了使眼色,说罢,齐国公便在田太医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田太医一听,对着齐国公与平宁郡主说道,“小公爷若是真得了这样的病,把脉诊断的结果可能不准,老夫要仔细给小公爷检查检查身子,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田太医请。”
说罢,齐国公便把齐小公爷带进了内室,只听齐小公爷对着齐国公说道,“父亲,这是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齐国公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内室,平宁郡主走上前去,对着田太医问道,“田太医,小儿的病可严重?”
田太医捋了捋山羊胡,摇了摇头,对着平宁郡主说道,“老夫从未见过像齐小公爷这样严重的病症,老夫先给小公爷开几服药先吃着,若是没有效果,那便是扁鹊在世,也无能为力啊。”
齐国公给了田太医一大笔的封口费,见田太医收下,这才把田太医给送了出去。
送走田太医后,平宁郡主与齐国公两人皆是坐着叹气。
齐国公伤心的说道,“元若是咱们家唯一的血脉,如今得了这样的病,我们齐家怕是要绝了香火了。”
平宁郡主知道这是齐国公在怪她。当初她刚嫁进齐府的时候,便不准齐国公再纳妾,原来的那个妾室也被她灌了绝子汤,她生齐小公爷的时候伤了身子,不能再生,即便如此,她也不许齐国公纳妾。
平宁郡主对着齐国公说道,“元若得了这样的病,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官人放心,等元若娶了妻子,我便从族里旁支抱一个男孩,就当作他们的孩子,也算是给我们齐家延续香火了。”
齐国公虽然伤心,可平宁郡主说的法子是如今最好的法子了,齐国公叹了一口气,对着平宁郡主说道,“可是元若得了这样的病,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到咱们家来?”
平宁郡主想了想,她内心虽然不愿,可如今,高门大户的姑娘她是不用想了,“之前元若不是喜欢盛家的那个姑娘吗,就算咱们元若身有隐疾,可盛家那样的小门小户,也算是高攀了。”
“可,可人家能愿意嘛。”
平宁郡主笑着说道,“盛家那样的人家,女儿能够嫁进齐国公府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便是嫁过来后知道了实情,她定然也不会回家去说的,官人你就放心吧,等过几日,我便去盛家提亲。”
躲在暗处的齐小公爷听到平宁郡主要去盛家提亲,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
过后的几日,吴大娘子办的宴上,平宁郡主也到了场。
(不要问为什么吴大娘子总是办这样宴会办那样宴会,因为她人缘好,总是给其他人牵线搭桥,所以总是办宴会。)
吴大娘子看到平宁郡主,对着平宁郡主说道,“没想到郡主娘娘也来了,原以为齐小公爷与嘉成县主好事将近,郡主娘娘应当没有时间出来才是。”
平宁郡主手里握住一个汤婆子,笑着对吴大娘子说道,“什么好事将近呐,都是外头的人的乱传的,邕王是什么身份,怎么会看得上我们家元若。”
平宁郡主一改往日的态度,吴大娘子虽然有些不习惯,却还是对着平宁郡主客气道,“齐小公爷一表人才,又知上进,我家六郎要是能有小公爷的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来来来,外头风大,里面请。”
平宁郡主进去之后,吴大娘子小声嘀咕道,“今日的太阳,莫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不成?”
墨兰来到吴大娘子身边,对着吴大娘子笑着说道,“母亲说什么呢?”
吴大娘子伸手替墨兰拢了拢斗篷,对着墨兰说道,“没什么,你娘家姐妹还未到吗?”
墨兰笑着说道,“外头积雪厚重,只怕是在路上耽搁了。”
这时,云栽走到墨兰身边,对着墨兰耳边说道,“姑娘,有女使禀报,春小娘在后院同大奶奶在一处呢。”
墨兰皱了皱眉头,吴大娘子对着墨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墨兰回答道,“想开始大嫂嫂同春小娘姐妹情深,如今,春小娘跟在大嫂嫂身旁,与大嫂嫂一起接待宾客呢。”
吴大娘子当即变了脸,淡淡的说道,“一个妾室,怎么能出现在大宴上,这不是丢我们梁家的脸面嘛,老六媳妇,你赶紧让人把春小娘带回去。”
“是,媳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