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蕨姬花魁......”
走廊上传来其他女孩的声音,两位女孩虽然抱着彼此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对女人说,
“那个人是昨天还是前天刚来的......”
她们似乎是在为善逸求情。
不过这个名为蕨姬花魁的女人,反而更加生气地转过头。
“啊?那又怎么样?”
在花魁的恐吓下,两个女孩腿软地瘫坐在地上,善逸连忙解释道:
“对不起,是我擅自闯进来的!我看到房间里乱七八糟,那女孩又在哭泣.....”
睁眼一看,蕨姬花魁实在美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长得好丑啊!真是恶心....干脆死掉算了。”
蕨姬提起形状工整的眉毛,以睫毛修长的大眼睛冷冷地睥睨着善逸。
“你的发色是怎么回事?你想引人注目吗?1”
她讲话也太恶毒了,在恐惧的影响下,善逸整个人都傻掉了。
蕨姬整理好衣服,走到哭泣的小女孩身边,小女孩浑身一僵。
“房间的确还是一团乱,我应该已经交代过给你了吧。”
蕨姬伸出惨白的手,猛力揪起女孩的耳朵。
女孩痛得大声惨叫,蕨姬就这样子对着女孩怒斥道:
“吵死了!吵吵嚷嚷什么!快点收拾房间啦!”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整理,请你原谅我.....”
尽管女孩哭喊着求饶,蕨姬还是不肯放手,女孩的耳根开始流血,这样下去的话,她的耳朵会被扯掉的。
想到这里,善逸立即起身,他用力抓住花魁的手腕。
“干嘛?”
“请你把手放开!”
善逸正面瞪着蕨姬的脸。
隔天
“不见了?”
一楼书房里拨着算盘的楼主脸色铁青地抬起了头。
“是的,就是善子,黄头发那个。”
女人跪坐在走廊上,怯生生地说道。
“因为昨天她昏过去了,我就先让她躺着休息,可是她不在房内,要派人去找吗?”
“算了!不必找了!!”
楼主再度低头看着算盘,勉强挪动自己的手指。
“她脱逃了,跟我无关!应该就是逃走了,别理她了!”
“可是老板.....”
“还没说够吗?退下!”
楼主一把扔出算盘,算盘砸中纸门弹开,女人尖叫着捂住了脸,
“不要再跟我提善子!你也去转告每个人!”
楼主又拿起桌上的账本扔向浑身颤抖着的女人。
“谁教她们做出惹火蕨姬花魁的事情....善子和三津”
三津正是楼主的夫人,京极屋的老板娘,就在前两天摔出窗外身亡。
楼主心知肚明凶手是谁,冷汗直流地握紧了笔杆。
被阳光照得亮晃晃的瓦片屋顶上,伊之助跨坐在屋脊处比划着手脚说道:
“所以说,我那里有个鬼,像这样子的家伙。”
伊之助举起右手,弯着左臂,扭动着手指比划着,
“啊.....嗯....我觉得......你先等一下。”
坐在对面的炭治郎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为难的脸色,老实说,他完全不明白伊之助比划的是什么东西。
伊之助也生着闷气,接着又将双手交叠于胸前,扭动着手指说:
“这样呢?这样你总该明白了吧!”
“我想宇髄先生和善逸也差不多该来这里定时汇报了.....”
炭治郎安抚着激动的伊之助。
“就像这样子!我可是很清楚哦!”
“嗯嗯。”
宇髓的声音突然响起。
“善逸不回来了。”
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宇髄天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背对着两人坐在那里了。
伊之助倒抽一口气,他没感觉到对方何时来的,甚至连风都没有吹动。
炭治郎则是抓住了话语中的重点。
“你说善逸不会来了是什么意思?”
“我搞砸了,我对不起你们。”
宇髄天元依旧背对着两人静静地说道,
“因为我一心想救自己的老婆,才会做出许多误判,善逸现在失踪了,从昨晚就失去消息了。”
听到宇髄天元严肃的语气,两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离开花街吧,你们的阶级太低了,如果这里的鬼是上弦,你们绝对无法应付。”
宇髄天元缓缓起身,
“失联者视为丧生,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怎么可以,宇髓先生!我们....起码还有叶文先生在。”
炭治郎刚开口,宇髓立马打断他,他一字一句强调着:
“那个家伙到昨天为止还和那些狐朋狗友们泡在花街里面,如同传闻般的不靠谱,我不能寄希望于他身上,你们也不必觉得丢脸,活下来的家伙才是赢家,不要错失活下去的机会。”
这么说完,宇髄天元又像风一样消失了。
“别走啊,大叔!”
伊之助如此吼道,不过周围已经感觉不到宇髄天元的气息了。
“因为我们的阶级太低,所以不信任我们吗?”
炭治郎呢喃自语道。
“我们的阶级都是戊,已经上升很快了,从下面数第六个。”
伊之助打断了炭治郎的自责,面对一脸诧异的炭治郎,伊之助露出右手的手臂。
“显示阶级。”
伊之助这么说着,用力握紧拳头,他的手背上浮现了“戊”这个字。
“那是什么.....”
炭治郎目瞪口呆,伊之助反而错愕地反问道:
“叶文那家伙没跟你们说吗?在通过选拔的时候,人家不是在我们手上摸来摸去?”
听他这么一说,负责带路的两位少女确实抓着自己的手做过什么。
“我对这个是有印象啦,不过当时太累了,不知道还有这种功效。”
“那是名为藤花雕刻的特殊技术,可以透过言语和肌肉膨胀展现出来,是鬼杀队的证明。”
叶文如同宇髄天元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不知何时已经在他们旁边。
“总之我已经大概了解情况了,目前善逸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等晚上开始各自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