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他易中海,毕竟没血缘关系,这养老的事情,何雨柱虽然当初说了,但是这么一个媳妇在,这事情,反口的可能性太大了。
易中海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贾东旭,当初贾东旭拜他为师的时候,不也是那样子信誓旦旦的么,最后还不是变成了白眼狼。
反倒是林健思,对他易中海倒是无欲无求的,反而一直尊敬着,虽然易中海知道这是因为老太太的关系,但确实是舒服的,只不过易中海这心里面过不去想要给人当爹的坎罢了。
“可惜了雨水,也不知道这钱能不能到姑娘的手里。”刘梅叹了口气,她是真没想到于莉能把自个工资贴补给娘家的,按老理说,这何雨柱家里面也没个老人,做嫂子的,自然是长嫂如母的,总要照顾到夫家的弟弟妹妹的。
“把钱分一分,柱子的归柱子,雨水的归雨水。”易中海说了建议,另外又加了一句:“当初给柱子结婚的钱,从柱子那份里面拿出来,放到雨水的那份里面,算是我们给雨水的嫁妆吧。”
“可惜健思看不上雨水这姑娘,要不然,两家变一家,也是好事。”
做不了林健思的爹,易中海却是想着法的想做林健思的岳父,岳父也是半个爹么。
“那于莉会不会不满?”刘梅有点担心,于莉不声不响的把自个工资贴补走了,刘梅也不得不担心这个。
“没关系的,老太太在呢,这事,说不出一个理字的,再说了,何大清最亏欠,也就是雨水这姑娘,柱子这里,又给学艺又给轧钢厂编制的,不亏了。”
既然心中有了决定,易中海也就不在畏手畏脚的了。
“还是老太太说的对啊,这过好自个的日子,找个稳当的人照顾着点,这日子,也就过去了。”易中海是大彻大悟了,何雨柱娶妻之后的态度,确实是让他寒心不少。
如今的易中海,已经是八级钳工了,这九十九一个月的工资,也拿了有一个多月了,可能是因为跟老
太太一起吃饭,这菜蔬调理的好,刘梅的身体也好转很多,上个月,竟然还有七十多块的结余,这让易中海对未来的养老生活,有了更多的自信。
“咱们院里,想的最明白的就是老太太了,另外的就是健思这娃儿。”
刘梅这回赞同的说道,她对于目前的生活真是太满意了,虽然没有自个的孩子,但是跟天伦之乐,没什么区别,一点都不想去再折腾什么了.
早上,易中海拿出了二十块钱和几张烟票还有酒票交给林健思。
“健思,下午早点回来,帮我带点好些得烟酒回来,跟街道办的王主任说一声,晚上我请他吃个饭,院里面的,我请了刘海中和阎阜贵,有个事情,要请他们做个见证。”
林健思接过了钱和票,答应了,好奇易中海所谓的见证是什么事情,但也没问,想来跟他的关系应该不大。
因为工作的原因,林健思上班要比易~中海走的早。
等林健思走了之后,易中海又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
问了何雨柱今天外面有没有席面要做,何雨柱回答今天没外面没席面,但是这厂里的小灶做不做的,他就不清楚了。
易中海让何雨柱今天要是不做小灶的话,就早点回院里,有事情要商量。
何雨柱问了是什么事,易中海只说是大事,但是不说是什么事情。
然后易中海又去找了刘海中和阎阜贵,这两位,一听有饭吃,立马就答应了,尤其是刘海中,听到街道办的王主任也会来,满口子的答应。
晚上,易中海的屋子里面。
晚餐很丰盛,有红烧肉,有红烧鱼,还有一份小鸡炖蘑荪以及其他蔬菜的,玻璃瓶装的二锅头,也是七八瓶的,就摆在桌子上面。
易中海夫妇,老太太和林健思奶孙两人,何雨柱和于莉夫妇,何雨水,阎阜贵,刘海中,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
为了不被人打扰,等众人落座之后,易中海还拴上了自个的屋门。
众人好奇今天不年不节的,易中海请的是什么课,偏偏易中海也不愿意说。
直到不喝酒的何雨水先吃完饭,准备下桌,易中海这才说明了这次吃饭的缘由。
易中海从一个铝饭盒里面拿出了一沓收据,还有一沓信件,交给了王主任。
“十年前,柱子和雨水的父亲,何大清抛下了一对儿女,去了保定,这原因,我不清楚,但是我跟何大清的联系一直没断过。”易中海缓缓的说道。
听到何大清的名字,在场的人,脸色都有变化。
王主任记得这个名字,当年她刚来街道办,还不是正主任呢,就听说这个四合院里面,有个轧钢厂的大厨抛下了一对儿女去了外地,当时还特地了解过,毕竟儿子没成年,女儿也才五六岁,家里都没人照顾,这当爹的去外地不回来了,这儿子女儿的怎么过日子?只不过这手续都是齐全的,用的也是援建的名义,所以也没法子让何大清回来。
刘海中和阎阜贵则是好奇,当年何大清离开,确实是很突然的,征兆什么的都没有,至于说援建的名义,刘海中那是一点都不相信的,援建,那肯定是让技术人员去的,工人也是挑能力高的,让一个厨子去援建,怎么听都不靠谱的。
刘海中更愿意相信这何大清肯定是犯了什么大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连夜跑路了的。
老太太倒是老神在在的,何大清夫妇,她当年都熟悉,尤其是何大清的老婆,也就是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妈,当年对她挺好的,就是命不好,生下何雨水没三年,就得了病没了。这也是她一直偏袒何雨柱的原因之一,当年的香火情在起作用。
何雨柱则是脸黑黑的,他最听不得何大清的名E力学A试 ht1Z N?b hJ)F字,认为就是这个不负责任的爹,抛弃儿女跟寡妇跑了,让他们何家蒙了羞,尤其是当年,何雨水哭着闹着要找爹,何雨柱还带着年幼的妹妹去保定找过,接过人都没见到,被那白寡妇给骂回来了,自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去找过何大清,一直当何大清已经死了。
于莉则是惊讶,何大清的名字她听过,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公公的存在,她想的更多的是难道何大清要回四合院了?
何雨水的表情则是多了,怨恨期待都有,她对何大清,要说没怨愤,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五六岁的年纪,早就是记事了,她三岁,妈没了,这六岁,爹跑了,就剩下一个什么都粗枝大叶的哥哥照顾。期待,也是有的,在她记事里面,何大清对她那是真好,有什么好吃的,都是紧着她这个女儿吃,何大清外面去做席面,都是带着她,偷偷的给她吃好吃的。
“何大清走了差不多半年,柱子,你还带着雨水去保定找过,这事,你记得吧?”易中海问何雨柱。
何雨柱喝酒,然后点头。
易中海继续说道:“那个时候,何大清每个月都会寄十块钱回来,有时候会晚点,但都是差不离一个月一次吧,前面几次,何大清的钱,我都给了柱子,那次柱子从保定回来后,这何大清的钱,他就不收了。我给他,他也不要。”
“柱子,有这事吧?”
何雨柱想了想,毕竟快十年了,那时候他已经进了轧钢厂上班了,也有工资了,记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因为恨何大清,所以连带着何大清给的钱也不想要。
“有这事,没错。”
“吱呦”一声,何雨柱把杯中的白酒一口喝干了。
听到这里,林健思倒是反应过来了,没想到这易中海还能做出这么一出事来,这事情,做的那是真有魄力的,剧情里面,易中海收了何大清的钱,那可是何大清自个说出来的,至少也是十五六年甚至是二十年之后了。
“后来,何大清寄来的钱,一直都是我收着的。因为柱子不喜欢,我看着柱子兄妹两这钱也够花,所以也就没再提,但是这钱,虽然是我收着的,但是我也没占用,一直记着帐,给他们兄妹两存着。”
“如今,柱子已经结婚了,雨水也初中毕业了,这事情,我觉得再瞒着,就不好了,本来挺好的一件事情,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坏事。”
“所以今天,我请了街道办的王主任,老太太,还有院里另外两位管事大爷,当着柱子夫妻俩还有雨水的面,把这事情给说清楚了。”
说完,易中海给自个倒满了白酒,也一口闷掉了。
“一大爷,你说这事情做什么,我那个爹,他愿意回来,我何雨柱有口吃的,饿不着他,要是不愿意回来,我也不会上赶着去请他回来,当年抛下我们兄妹两,见一面都不肯,有什么好说的。这一个月给了十块钱,难道就真以为自个尽到当爹的责任了?”
何雨柱满不在乎,很多时候,何雨柱是真希望何大清已经死了的,那样,逢年过节的,他还会烧点纸钱拜一拜,但现在,还不如死了呢。
易中海想说教,讲一讲身体发肤,为人父母的难处这些大道理,但是忍住了,何雨柱的脾性,他是直到的,这会说这个,没什么用处,而且,既然打算把事情说开了的,也算是熄了想当何雨柱爹的想法,这脑子就很清醒了。
“柱子,何大清的对与错,我是一个外人,不评判,但他是你和雨水的爹,怎么对他,你和雨水自个商量着来。”
“截至上个月,何大清的汇款也没断过,每年十二个月,一年一百二十块钱,加上这第一年前面几个月柱子收下的,我这里总共还有一千一百一十元没给柱子你们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