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县里流言蜚语不断,而余途彪也被自己亲大伯残害,说是野种,根本不是他弟弟的孩子,在他身体上刺了好几刀,脸上更是毁了容,当时他娘身边的丫鬟偷偷跑来报案,他带着衙役赶到余府时,那个孩子就奄奄一息的躺在血珀里,也是这个孩子命大,才拣回一条命。
后面他接手这个案子,调查清楚后,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大伯为了侵占弟弟的家产,才设计了流言蜚语,他当时就还他们母子清白,贴告示说明情况,只是后面她娘自杀身亡,不知缘由,但他派衙役查过,确实是上吊自杀,他的大伯也被收监打入大牢,前三年才在狱中病逝,现在他为何要残忍的杀害元安县的百姓呢?
元影竖不解的道:“本官自认还算清廉,当年你府里的案件,本官也是尽心为你母子洗刷冤屈,你现在为何如此残忍的对待元安县的百姓?”
余途彪凄凉一笑,道:“哈哈哈哈,不错,你是个好官,当年人人唾弃我娘偷人,我是野种时,是你为我娘和我洗刷冤屈,更是让侵占我爹的遗产的大伯,关进大牢,但那又怎么样呢?那些人该死,他们还是在背后议论我娘偷人,说我是野种,我娘刚失去我爹,本就郁郁寡欢,还要受尽流言风语,最后不堪重负,上吊自杀,狠心的丢下满身是伤的我。
我在那时就想,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杀光元安县的百姓,是他们当年的嘴碎,不然我娘不会死,后面我遇见一个毒医,我的身世跟他很像,他变收留我,他把毕生的毒术都教给了我,还教我习武,我就是在这里,整整待了十年,直到两个月前,收留我十年的师傅也死了,我才出去报当年的仇,我要元安县的百姓通通为我娘陪葬”。
元影竖闻言也是有些惭愧,尽管当年他已经告诉那些百姓,事情不像他们所想,他们母子是被人所陷害,而且已经还他们母子二人清白,但还是有些百姓人云亦云的,以讹传讹,在加上当年他才来元安县上任,手里的事情忙,后面也没在关注。
师爷卜凡摸了摸胡须道:“唉!这也不是你杀害百姓的借口,他们虽然以讹传讹,人云亦云,但也不罪该万死啊,还是如此残忍的死法”。
余途彪疯狂的哈哈大笑,道:“我在世上最亲的亲人,都是他们害的,我就要他们偿命”。
花小七在君渊麒怀里,叹了口气,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君渊麒挥了挥,带着花小七走了,县令元影竖也让衙役带着余途彪回去。
回去后,就立即审理这一月来发生的命案,余途彪本就没打算活下去,很是配合的交代了一切,元影竖判了余途彪斩立决,三日后行刑。
城里的百姓得知破案了,抓住了杀人凶手,都高兴的欢呼,县里开始热闹起来,不像之前那般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