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渊麒没理睬他们,而是从怀里拿出奏折,和一些信件,王公公机灵的上前,君渊麒递给了他,王公公低头接过,回到皇上身边,交给皇上。
皇上心里更加打鼓,打开奏折一看,脸色越来越黑,下首的百官不明所以,不知道这战王给皇上看的是什么?导致皇上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就连太子和一旁的曜王也是觉得隐隐不安起来,说不上为什么?因为皇上在看奏折时,还时不时的看向他们两个,那眼神犀利,让太子和曜王心里很是不安。
皇上又打开信件看了起来,越看越气,直接把信件和奏折丢向太子和曜王。
皇上火冒三丈道:“你们两个自己好好瞧瞧”。
皇上起身,怒得走来走去。
百官都纷纷跪下道:“皇上息怒”。
皇上怒道:“息怒?你们就只会叫朕息怒,朕的儿子都要造反了,如何息怒?”
各位大臣听后,都是一惊,不可思议,随即又低头,装死。
大殿中,除了皇上和战王,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曜王跪在地上,道:“父皇,这上面写得不是真的,是有人嫁祸儿臣”。
君渊麒冷冷道:“带进来”。
随即菱风压着硫县城的县令走了进来,硫县城的县令,名叫谭礼,是三年前的金科状元,后巴结上曜王,为讨好曜王,有次无意间说起硫县城深山里有铁矿,还是因为小时候穷,为了讨生活进山,迷路时发现的。
曜王听后,就动用权力,让他当上了硫县城的县令,然后谭礼说起怎么为曜王办事的,还有抓些打铁的送去深山,给曜王制造兵器。
谭礼说完这一切,大殿之中安静得可怕,就连曜王一党的人都纷纷发抖,太师更是抖得厉害。
曜王依然不承认,道:“父皇,这是陷害,儿臣没有”。
皇上怒气冲冲的大步走了下来,一脚踢了过去,曜王跪在地上,重心不稳,一下被皇上踢倒在地,然后又立马爬起来跪好。
皇上又是一脚,怒道:“孽子,这些证据在前,你还敢狡辩?来人啊!把曜王拉走,禁闭府门,不得任何人进出”。
曜王喊道:“父皇”。
立即有御林军进来,把曜王带走。
此时大殿之中,安静的可怕,就连太子一党也不敢出声。
皇上冷冰道:“太师,夺去太师职位,贬为平民,立即迁移到边境北窑,终生不得回京”。
太师头磕砰砰直响,道:“请皇上收回旨意,请皇上收回旨意啊”。
皇上手一挥,太师就被御林军拖了出去。
君渊麒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皇上深呼一口气,眼眸危险的看着太子,太子君墨琪瞬间一抖。
皇上一脚踢在太子胸膛,太子倒是稳住身形,跪得笔直,只是嘴角流出血迹。
如果皇上因为曜王私自制造兵器,想要造反生气的话,那太子更是不可原谅,堂堂太子,没有容人之量,何为一国储君?
皇上就那么看着太子,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