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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日和月桃都守在外面,她们是今日一早才知道大王来了的事,知道二人小别胜新婚,也不敢贸然进去打扰,准备好洗漱用具就在外面等着。

可等着等着就听到了一阵暧昧的声音,还夹杂着床被摇晃的嘎吱声。

月桃脸红的不像话,奈日倒还好,十分镇定的拉着月桃去烧热水。

“唔......”

刘楚楹咬着枕头,方才能抑制住那快要脱口的口申口今。

可偏生她越是这样,宗格就越想听她叫出声音,如此恶性循环,她很快就受不了。

而受不了的解决方法就是逼着宗格早点结束。

宗格又感受到了像新婚之夜那般的紧迫,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停下动作俯身咬着她的耳朵。

“松开......些。”

刘楚楹埋着脸不理会他。

宗格轻声笑,沙沙哑哑的很是勾人。

他重新禁锢住她的腰。

如雨打芭蕉。

如她所愿,结束是结束了,可她太低估了宗格的战斗力,她闭着眼还没缓过神来,下一次又接踵而至。

如此又过去了一个时辰,宗格才餍足的叫人送水进来。

奈日和月桃全程低着头不敢乱看,放下热水就赶紧出去,却也能隐约看到娇软无力的女人半瘫在男人怀里。

而平时那个凌厉的大王,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寝衣,此浑身散发出的气息是那样的柔和,充满浓烈的爱意。

就像宗格想的,他们一天一夜都没有出营帐。

特木齐和乌仁图娅自然也没话说,就是乌仁图娅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以前还真瞧不出来,宗格居然还有当红颜祸水的一天。”

特木齐险些咬到舌头,实在不能接受他英明神武的大王被说成是......可好像仔细想想也没错。

毕竟大王妃的性子摆在那里,且昨日她还满怀壮志,势要在这大干一场,如果不是大王缠着她,她怎么可能不来。

特木齐无言以对。

刘楚楹这一觉睡到了天黑,是被饿醒的。

她轻轻转动眼睛,昔日流光四溢的眼眸只剩下几缕微光,可怜的不得了。

宗格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几声,找来干净的寝衣给她换上,又让人熬些肉糜粥来。

她脾胃不好,又饿了这么久,就只能先吃些易克化的流食。

关于她的,宗格都记得清清楚楚。

等月桃端来之后,他拿着小勺一口一口吹凉,试过温度再喂到她嘴边,动作十分娴熟,铁汉柔情,不外乎是。

刘楚楹本来还十分生气的,可见他这小心翼翼,颇有几分讨好的样子,竟是十分不争气的心软了。

又加上他被她赶出去了十来天,他们还刚成婚,的确有些不成样子。

“那些账册呢?”

吃完粥,刘楚楹身上逐渐有了些力气,她现在不想理会他,就又惦记起这边的事宜。

“我的胡日格,再歇一晚吧,明天再看也不急的。”

宗格心疼的搂住她,又开始后悔起把南边这块地交给她,看着她这样操劳,宗格心里难受得紧。

刘楚楹轻轻瞥了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他,不然她现在都该看完一半了。

宗格被她看得没了脾气,且知道她这会子估计还在生气,就更加不敢和她对着干了,忙让人拿过来。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幕。

刘楚楹穿着洁白柔软的寝衣,一头长发直直的披散着,坐在明案前边翻看羊皮册子,边持着笔时不时做上批注。

中原的贵族女子,十岁开头便可商议婚事,等相看好人家,家中母亲就要开始教导如何执掌中馈。

刘楚楹的母亲出身不显,不谙此道,可她却得教于宫中的一位管账很厉害的女官,才能有今日的游刃有余。

说起这件事,也算是她的机缘,宫中人人都可能是计谋下的牺牲品。

她曾偶然间救过这位女官的命,后来也是得她引荐,她才能和尚衣局掌管桑蚕的女官学习桑蚕之术。

宗格坐在她身后,懒洋洋的斜靠着,帮不上忙也插不进话,只能可怜巴巴的盯着她的后脑勺,见她头发有些乱了,就伸手轻轻捋顺。

见她还是不理人,宗格又凑近了些,料想到她腰间肯定很是酸软,就伸手在那轻轻揉捏。

刘楚楹感觉有些痒,又感觉舒服多了,也就任由他动手。

她这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把宗格的自尊心伤了个彻底。

到了后面,刘楚楹的后背已经紧紧的贴着宗格的胸膛。

他挨着她的肩膀,怕压着她几乎是悬在那的,一会看着她手中的账册,一会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见她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郁闷的不得了。

“夜深了,明日再看吧。”宗格摁住了她翻页的手,蹭着她的脸慢吞吞的道。

刘楚楹哪里没注意到他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心中隐隐发笑,甚至还涌起了一个很荒唐的念头。

明明她才该是那个靠美色误国的宠妃,可现下,她和宗格似乎调换了身份一般。

她扭头看他的脸,不得不说他做小伏低装乖的样子,的确很有红颜祸水的潜质。

此时,她已经完全不生气了,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宗格的眼睛倏的亮了起来,他非但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没有看出刘楚楹眼中的促狭之色,伸着脖子凑过去就想加深这个吻。

结果被刘楚楹伸手挡住了。

“别闹,我再看一会,你困了就先去睡吧。”刘楚楹说道。

“我不困,我心疼。”宗格将她抱得更紧,“不必这样操心的,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宗格的前半生,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活下去,哪怕是后面推翻他的亲哥哥,也是为了能更加有尊严的活下去。

曾经他也和裴沙想的一样,觉得只有手握权柄,成为厉族的王,他才会真的开心。

可真到了那样一天,他发现他心里依旧空虚的厉害,直到她的出现,在不知不觉中侵占了他的心田,让他尝到了活着的美好。

刘楚楹怔住了,虽然她无比的清楚,男人有些话是不能信的。

可结合他的所作所为,她就不能不信了。

原来他给了她兵权,给了她厉族的大营,从来想的都不是借助她为他做什么,他只是想让自己手握权柄,让别人再无法小看她罢了。

她不是很明白,但宗格也不明白她。

她操劳这些从来不是为了任何人。

她只是为了她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