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的胡日格。”
宗格无比懊悔的亲她的脸颊,他一直以为她冷情冷心,可偏偏她对别人万般好,对他却视若无睹,原来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他快要被悔意淹没,想解释当初之举却又无从下口,那股悔意就像一把尖刀,一次一次捅向他的心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点一点支离破碎,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道歉。
刘楚楹轻轻摇了摇头,这都是性格使然,本也怪不了谁。
宗格的前半生比她要艰辛痛苦一百倍,冷漠无情说到底也只是他的保护色。
她今日将这些说出,也不是为了要分出个对错,无非是她决定好了要留下来。
既留下来,她就要做到最好,大王妃的位置是她的,宗格这个男人,也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他们会成为如大雁那般对彼此忠贞的夫妻,要做到这些,首先就得与他再无任何猜疑和隔阂。
“宗格,你和别人不一样,让我相信了这世上存在真心,不用献媚讨好就可以给我想要的一切,你会一直对我真心下去吗?”
她看向他,毫无半分保留。
宗格抬起头,目光无比真挚,他牵起她的手放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庄严起誓:
“我破多罗宗格以天神的名义起誓,此生唯你一人妻,无欺瞒,无背叛,若有违此誓,必将死无葬身之地,不入轮回,入修罗地狱受尽万世折磨!”
刘楚楹抓着他的手,同样语气真挚,“我愿一生追随,成为宗格的妻子,若是......唔!”
还没等她说完,宗格就带着不可抵挡的气势吻了下来,他的目光无比炽热,透着欢喜,透着狂热,还有那无以言说的浓浓爱意。
舌根被搅得生疼,但片刻的激动之后他就放轻了力道,慢慢吮吸她的甜美,顺势与她的两只手紧紧相握。
不知过了多久,他离开她的唇,但眼中的热烈并未消除半分。
他好高兴,比那时打败他哥哥当上厉族的大王还要高兴,从此刻起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
刘楚楹小口的喘气,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肩膀,差点忘了今夕是何年,但他实在太重了,这样压下来亲,她实在无法承受。
好在宗格发现了,他从她身上起来。
刘楚楹还没轻松片刻就被他捞起,然后纤腰被锁住,后脑勺被他温暖的大掌摁向他的脸,再接着就是他那带着强烈侵略性和漫天爱意的吻。
胃口大到似乎要把这些日子的缺失给补回来。
刘楚楹片刻的惊慌后就冷静了下来,她不再害怕,不再保留,伸手环着他苍劲有力的腰,就像是这世上最磨人的妖精,长发顺着背脊散落在床榻之上,遮住了那玲珑之姿,却怎么也遮不住女人的媚骨天成。
宗格眼神迷离,从急不可耐到不自觉的放柔动作,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到了后面,他不厌其烦的轻啄她微肿的红唇,然后是那琼鼻,那双含情目,通红的脸颊......不放过任何一处。
刘楚楹早已在他的的攻势下沦陷,漂亮清澈如秋水般的眸子里带着醉人的水光,纯洁无辜又惹人怜爱,可却与她身上妩媚气质形成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矛盾美,宗格险些难以自持。
但他始终记得之前的教训,在她没有好全之前是绝对不会碰她的,只能解开她身前的衣服,纾解一番。
刘楚楹恍然惊醒,她抱着他的头,小声说着不要,但那儿传来的战栗就像是池塘激起的一片水花,激的灵魂都为之振荡。
她熄了声音,贝齿轻轻咬着红唇,用来抑制那快要脱口的声音。
宗格抬起头,眼睛和脸都红了,他伸手拂过她的唇,担心她伤了自己,用手指抵着她的贝齿。
“咬这个,别咬自己。”他在她耳边厮磨,声音低沉又沙哑,温热的气息令她的身体瞬间紧绷下意识就要逃离,可却被温柔的禁锢着无法动弹分毫。
耳垂传来湿濡感,她无处发泄,只能尽数咬在他的手指上,可还是不够,她的喉咙发干,心跳无限加速,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由野兽化身妖魔的宗格。
他们眼神碰撞,激出无限的火花,让全身都滚烫了起来,犹如大火烧寮。
宗格喉间溢出一声轻吼,再也忍不住,将猎物死死扑在身下。
衣服凌乱的丢出床外,除了砸砸的水声和灯芯爆开的声音之外,营帐里安静的不像话。
“我的胡日格,我的月神,帮帮我......”
许久之后,狠狠压抑的男音响起。
刘楚楹已经被宗格磨人的手段硬生生逼出了一层泪,但很快就被他亲食殆尽。
她红着脸,眼尾也泅着绯色,最终还是没有敌过他的再三恳求,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短短一个晚上就堵住了好几条的道路,照这个样子下去,宗格想在这几天离开是没可能了。
屋子里炉火烧得极旺,海珠和月桃两个人十分默契的低着头,在桌子上摆上饭食,月桃脸红的厉害,一眼都不敢多看,反倒是海珠好奇的很。
昨日的事情都在部落里传开了,她本来很是讨厌这个以色侍人的中原公主,觉得她连她们奥都小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却是这样一个人,三言两语就为她们小王解开了冤屈。
而且,宗格大王这样的男人在她手上都乖的不像话。
只见,宗格穿戴整齐的坐在床榻之上,怀里是红晕未消被厚重的大氅紧紧裹着的女人,也不知道宗格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人气的眼睛圆瞪,伸手在他胸口轻锤了一下。
宗格不怒反笑,牵起她的手就放在嘴边亲,宝贝得不得了。
刘楚楹害羞的抽回手,等注意到海珠的视线,更加无地自容了,埋进宗格怀里不愿抬头,无论宗格说什么都不搭理他。
宗格扭过头,目光瞬间冰冷下来,阴森桀骜,这才是她知道的那个宗格大王,海珠慌乱的低下头,不敢再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