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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回一样,刘楚楹被他丢到榻上,这次她有了防备,没有像上次那样摔得手肘生疼,养了好些天才养好。

她身上穿的厉族服饰,是节庆时候穿的,很是隆重难脱,所以她也不急,躺在榻上思索着。

听都兰说,祈神舞跳完之后,还有祭天神活动,需要大王带领,想来那边也快了,这点时间,大王应该做不了什么吧。

她思索着,却发现身后迟迟没有声音,她直起身子去看,却看到大王已经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大块紧实的肌肉,被线条划分的清清楚楚。

刘楚楹一愣,立马翻身下床。

“大王,您受伤了!”

因为太过急迫,她自然说的中原话,大王只是看了她一眼。

大王的右肩包着白布,包的很是粗糙,想来是匆匆忙忙的时候包扎的。

上面已经渗出了大片鲜血,应该是刚刚他杀人的时候裂开的,怪不得她刚刚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大王在她眼中俨然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也就没往他身上想,竟然还有人能伤了他。

也是,他们北襄的皇帝向来养尊处优,哪有大王这般亲自作战,刀口舔血。

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爱慕大王的女子,自然得好好表现。

大王是个粗鲁的人,对自己身上的伤也不甚在意,他扯下沾满血的白布,想着随便包一下,他现在更想和她好生温存,一个月未见,他对她的谷欠望不减反增,愈演愈烈。

刘楚楹生的娇小,站在他面前不过就到他的胸口,女人总是比男人细心些,大王怎么都撕不开的纱布没两下就被她解开。

望着她眸中担忧的目光,他心下一动,想去抱她,她却突然转身,在营帐中找了一会才找到干净的白布。

她不懂医理,只是觉得这血再这样流下去迟早会流干,所以得把伤口包起来才是。

她用白布擦干净他流到胸口的鲜血。

长这么大,刘楚楹还是第一次面对一个赤身男人,刚刚惦记着他的伤还好,现在就不免有些羞涩和紧张,可偏偏大王只是低头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动手。

她不敢抬手看他,只能硬着头皮给他包扎伤口。

可真正上手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了,大王生的高大粗壮,她弄了半天都无法将白布缠好,反倒急的眼尾鼻头泛红。

他应该会嫌自己笨吧,刘楚楹咬了咬唇,决定还是去叫人进来帮他包扎,却丝毫不知身前的男人眼神越来越恐怖,就好像要将她拆吞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她刚一动,大王的双臂就跟烙铁一样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

又热又硬,她无法动弹分毫。

刘楚楹抬头去看他,却见那双蔚蓝色的眼眸越来越近,直到她的下巴被他霸道的抬起,红唇上多了一个东西。

她的瞳孔一阵收缩,大王他......

不是她对自己不自信,只是之前他是有多么粗鲁和不解风情,她是知道的,而且他们语言不通,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这不过才第二回,他竟然主动亲了她。

刘楚楹有些呆愣,仿佛和上回掉了个个,任由大王在她唇上胡作非为。

只不过,他一点都不温柔,说得好听是亲,其实也跟撕咬没有区别。

“嘶......”刘楚楹吃痛,还尝到了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大王松开了她,虽然他不懂,但是他知道上回她亲的他很舒服,反观她呢,却疼的叫出了声,所以显然不对。

他尽量轻的擦去她唇瓣上冒出的血珠,结果刘楚楹还是眉头微皱。

大王本质上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此时隐忍着也不像他的作风,尤其是那血珠染得刘楚楹的红唇更加娇艳欲滴,自然是忍不住想再品尝那柔软。

却不想刘楚楹伸手挡住了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放在他的嘴边。

大王眉头一压,若是怀里不是她换做别人,怕是他已经将人的脖子扭断了吧?

刘楚楹目光微闪,想起那女奴的死,对眼前之人多了几分畏惧,她知道他喜欢自己乖巧的样子,一旦有所反抗,都会引得他不喜。

但做戏还得做足全套,她轻轻擦干净大王伤口又渗出来的血,也顾不得害羞,将整个身体都贴了过去,严丝合缝,她能听到他热烈的心跳声,感觉到他身上灼人的温度。

一圈又一圈,大王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具柔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贴合,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舒适得像一只大猫。

总算是缠完了,刘楚楹面上泛着红,在大王的肩膀处十分熟练的打了个蝴蝶结,可打完她才反应过来不应该这样打结,可是她就会这一种。

见大王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她松了一口气,只不过那蝴蝶结在大王那宽阔的胸膛上显得格外的滑稽,刘楚楹赶紧撇开眼。

可下一秒她精巧的下巴就又被抬了起来,这一次的撕咬更为猛烈和急切,但刘楚楹总感觉他力道放小了很多,起码是没有咬出血了。

为了少受些罪,刘楚楹吃力的踮起脚尖,慢慢引导着他。

轻舌氏,慢口允......

他像是好学的孩子,静静的立在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脸。

过了一会,刘楚楹实在是太累了,若不是他托着她,保不齐这会子她就摔在了地上。

这样不行。

刘楚楹抽身,他当然是不肯,霸道搂着她的腰,将手伸向她的后颈想要继续。

结果刘楚楹牵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很容易她就和他十指相扣。

她牵着他缓缓后移,脸上是令人沉醉的绯色,明明她的行为这样大胆,却依旧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是羞涩,只是单纯的害怕,她怕混乱中眼神会出卖自己,她清楚的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她将他拉到榻边,他懂了她的意思后倒是乖得很,任由她摆布,她让他转身就转身,让他坐下就坐下。

若不是他这样的身份,她真想揉一揉他的头顶。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哪怕他坐着也只比她矮了一点点。

她通红着脸,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腰身一扭,就足夸坐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