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白展雄咬牙切齿道。
既然陆云诚知道了他的计划,便知道了吧!反正白玉楼已经逃了出来,他们手里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白展雄让人绑架的陆云诚媳妇。
若不是林大彪那个蠢货小舅子,醉逍遥也不会出事,只是可惜了林有彪,这些年林有彪帮他在政治圈层里拉拢了不少势力,若是因此而被牵连出来,也不能怪他白展雄弃车保卒了。
白玉楼从书房里退了出来后,就回了之前白玉堂所在的房间找了一些包扎用的纱布和酒精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将拿酒精消毒和用纱布按压住伤口,直到鲜红的血液浸染过纱布,染成红色后,又再次反复按压,然后对着镜子洒了一点药在上面,直到伤口渐渐止住血,他才将用胶布将纱布固定。
整理完一切准备出去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白玉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道不悦的女音率先出声。
“你怎么在玉堂哥的房间?”
白妙晴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了白玉楼在房间,他身旁的桌子上扔了一堆染过血的纱布,顺着他带血的手指往上看去,脸颊周围还有未处理干净的血迹。
他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可那双看眼睛里散发出的戾气却让人脚底生寒。
见到白玉楼,白妙晴脸色不由地白了几分,她是知道白玉楼这个人专做杀人越货的事情,这些年一直是自己父亲暗中的一把武器。
他这个人桀骜不驯,除了她父亲的命令,谁都不放在眼里,前一世她在他手里可是吃了不少亏,甚至被迫委身于他,一想到那些,白妙晴看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厌恶又带着极尽的恨意。
白玉楼看着眼前对自己莫名其妙带着一丝恨意的白妙晴,这个他义父的亲生女儿,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语气冷冽道,
“怎么,这房间我不能来吗?”
白玉堂现在已经成了一名弃子,他的房间?呵呵!也该腾出来了。
“你立刻给我出去!”
白妙晴拉下脸,指着门口道。
她一刻也不想见到眼前的男人,只会让她想起曾经很多不愉快的记忆。
白玉楼闻言起身,却没有听从白妙晴的话往门口走,而是踩着危险的步伐一步步慢悠悠的逼近白妙晴。
白妙晴见白玉楼向自己逼近,往后退,眼神带着防备,嘴里呵斥道,
“你想干什么?我让你滚出去,你听到没有?”
“你声音这么大,我又没聋!”
白玉楼将白妙晴抵在门边,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一双阴郁的眼睛带着一种极具压迫性的目光审视着白妙晴。
“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美人好看则已,可这副良家妇女般三贞九烈的姿态,他还看不上呢!
他白玉楼又不是什么来者不拒的那种低劣货色,他也是有眼光的,比如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女人,就比较符合他的胃口,可惜自己一时大意着了她的道。
下次有机会,他一定要将那女人狠狠欺负一番以振雄风。
白妙晴看着离开的白玉楼,心底狠狠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还真有点怕白玉楼对她做什么。
此刻书房的门被打开,白展雄与白华走了出来,他们与楼下的白玉楼一道出了门,白妙晴看着她爸爸离开时脚步匆忙,猜想可能去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不过,前世她爸爸官途顺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白妙晴觉得都会解决,也就没放在心上。
她有一阵子没去见过曲阿姨了,上一次听陆忆霜说曲阿姨在落阳山庄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皮肤过敏了,脸上肿了大半月没好。
白妙晴记得她大哥白玉堂房间有一盒古法制作的美容膏,当初听玉堂哥说要送给某位官家夫人,只是后来因为去了西城之后人就没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机会送出去。
白妙晴在白玉堂的柜子那里找到了一个包装精致的古风盒子,里面装着一个漂亮的陶瓷小瓶子,上面写着玉颜膏。
白妙晴将玉颜膏放进了自己精致的小羊皮包里,然后叫了司机往陆家而去。
“曲姨,听忆霜说您脸上过敏了,可好些了?”
曲冰珍顶着一个猪头脸,摇了摇头,示意白妙晴坐下,从落阳山庄回来已有半月,她这脸上的肿一直没有消退,而且也找了很多医生看过,涂有脸上的药膏和吞服的药膏都用过,也没有半点效果。
医生给出的诊断一致者是她的皮肤过敏导致,却又找不到过敏原因,曲冰珍整日提心吊胆自己这张脸是不是毁容了,不然为何迟迟不见好转。
白妙晴见状,赶紧从羊皮包包里拿出那瓶玉颜膏递给曲冰珍,关心道,
“曲阿姨,这是我哥从一个中医老先生那里买来的,他家世代为医,祖上还曾在宫廷里做过御医了,这瓶玉颜膏就是他们家祖上一直流传下来的护肤养颜圣品。”
曲冰珍闻言神色立即变了,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眼光紧紧盯着手里的那瓶如婴儿般拳头大小的盒子。
一双手微微颤抖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天青色的陶瓷小瓶子,她将瓶盖轻轻一提,一股清香便散发了出来。
“这真的是玉颜膏?”
曲冰珍也曾听闻过这玉颜膏的名字,如白妙晴所言,的确是由中医世家所制,在京城万金难求,因为其里面用到的材料极其昂贵,而且制作过工艺繁琐复杂,便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珍贵养颜圣品。
玉颜膏可以让皮肤变得如婴儿般光滑,去斑、美白等多种功效,据说在以前封建统治的时候,这种东西只能给宫里的娘娘用。
曲冰珍没想到白妙晴对自己这般用心,脸上一阵感动。
“妙晴啊!你真是个体贴的好孩子,唉! 只怪我那老二有眼无珠,不识珍珠。”
白妙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嗓音微涩道,
“阿姨,不怪云诚哥,是我没有这个福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