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张就收到到账的提示音,看着短信显示的数字,老张顿时激动得咽了咽口水,怀疑是自己在做梦,狠狠地掐了大腿一把。
“嘶!”
疼得龇牙咧嘴的他才相信这是真的,难怪说干他们这一行的圈内都流传着一句话,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五十个亿的天文数字别说三年,够他吃三百年都绰绰有余。
“林前辈,这会不会太多了。”虽然他刚才也看到了铁剑隐藏的无上威力,但要换成是他的话,他绝不会花五十亿去买一件不知名的古玩。
闻言,林扶摇却摆了摆手说道:
“不多不多,说到底还是我占便宜,你安心收着就行了,下次再弄到什么好东西你直接联系我,小爷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虽然话听起来有点贱,但林扶摇说的却是事实,别说是龙头家族,就算是五大家族,他们收敛的钱财绝对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用富可敌国一词来形容也不为过。
得到林扶摇的肯定后,老张这才安心下来,一直搁旁边流着口水不断数零的个数。
最后老张和林扶摇各自留下电话后,三人才朝着蜀山的方向走去,老张目送着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后才回过神来。
最后老张确定一下那五十个亿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后,连摊位也不要了,直接窜入人群中销声匿迹。
……
……
金乌西坠,月兔升起。
夜晚的源溪古镇也就热闹非凡,烛火冉冉,虽然比不上白天的车水马龙,但依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时不时还有剑修御剑飞行自上空掠过。
剑门。
自白天王宇一事过后,王宇的师尊霞天剑主感觉到自己分裂出来附在前者身上的分身被灭,他才不得不从修炼中退出了。
“师尊,你一定要为弟子做主啊!”修炼洞府内,王宇跪在霞天剑主的跟前,怨气冲天地哀嚎道。
“没用的东西,为师是怎么交代你的,在我闭关的这段时间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
“仗着是我弟子的身份,行事肆无忌惮,到处惹是生非。”
“师傅,这次弟子保证,我没有撒谎,那柄残剑是我先看上的,我本来打算等师傅您出关献给你您老人家,是那个小胖子半路将我们拦截下来,欲要出手抢夺,我刚要与他争辩,可他一言不合就对我动手。”
“真的?”
自己弟子什么尿性霞天剑主比谁都了解,但看王宇又不像在说谎,一时间他也有些狐疑起来,即使有着他的分身监视,但王宇没有遇到生命危险之前,玉牌是不会被激发的。
正当霞天剑主刚想用神识探测王宇的内心时,洞府外突然传来剑门长老的声音:
“曜光拜见剑主大人。”
“什么事?”见曜光突然来见,霞天剑主也放弃了探查王宇的打算。
“道门的宗主白流星请剑主大人一叙。”
“我知道了,你让白道友稍等片刻,本座随后就到。”
“属下告退。”
交待完曜光后,霞天剑主才将注意力移到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王宇身上。
“如今你经脉尽断,想要恢复到原来完美无瑕的剑体无疑是不可能了,待武道大会一事结束后,为师看能不能替你寻一颗筑灵丹来助你恢复。”
“多谢师傅。”听到自己还有机会继续修炼,王宇把头埋得很深,充满敬畏地道谢出声。
“师傅,那把残剑?”
“能够发挥出如此骇人的威力,想必已经超过了天级灵宝的范畴。”
见王宇提起残剑,霞天剑主脑海中投影出自己的分身被一招斩灭的场景,他仍心有余悸,即使分身的修为不及他本尊的十之三四,但也足以说明残剑的可怕之处。
“如此无上之宝,应该属于剑门才是。”修行至今,好不容易出现一件令自己心动的灵宝,霞天剑主自然动了恻隐之心。
“师傅,您的意思是……?”见自己师傅也对残剑有想法,王宇眼睛一亮,试探性的低声询问道。
不过他对残剑的兴趣不是很大,相反最让他记恨的还是林扶摇。
“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为师自会想办法。”
“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放心,待为师将他擒下后交给你处理。”
“多谢师傅成全。”有了霞天剑主的承诺,王宇这才舒了一口气。
“吃一堑长一智,你好自为之。”最后嘱咐了王宇一句后,霞天剑主才走出洞府。
目送着霞天剑主离开后,王宇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恶狠狠地低喃自语道:
“等着吧死胖子,不将你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
……
……
剑门正堂。
一个中年修士身穿紫色道袍,脚踏布鞋,发髻锁发,目若星辰一般,呼吸间隐约有闷雷声传出。
来人正是道门的宗主白流星,一手天雷大法修炼至登峰造极的地步。
“让白道友久等了!”这时,正堂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霞天剑主大步流星地走进正堂,朝着白流星拱拱手,唏嘘道:
“数年一别,没想到白道友还是这般风采依旧啊。”
见正主已经到来,白流星也不敢托大,起身还了一礼后,同样微笑着说道:
“我们二人之间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只是令贫道没想到的是霞天兄竟然已经臻至半步合道。”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闻言,霞天剑主漆黑的眸子中一抹异色转瞬即逝,能看出自己根底的,只有同境界的修士,这么想来,白流星想必已经同他一般都是半步合道,思绪至此,霞天剑主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几分。
各怀鬼胎的两人一阵嘘寒问暖后才步入正题。
“不知白道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道门虽然和剑门颇有渊源,但心思细腻的霞天剑主可不会单纯的认为白流星只是为了叙旧而来。
“倒是没什么重要的大事,只是在我闭关的这段时间里,我门下一个不成器的弟子被一个剑修斩杀在外面。”
“白道友莫不是认为你的弟子是死在我剑门弟子的手中?”闻言,霞天剑主自然也听出了白流星话中的含义,感情这是兴师问罪而来。
“霞天兄言重了,贫道也只是怀疑,毕竟修剑的除了昆仑山剑无涯之外,剩下的都集聚在霞天兄的门下了。”
即使白流星的话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但霞天剑主还是明白了其中隐含的深意。
剑无涯一直都待在昆仑山,这是整个武道界都知道的事,而剩下的剑修无疑都来自剑门。
总的来说,剑无涯没有机会出手,不是你剑门干的,是谁干的?
“那可能要让白兄失望了,本座虽然闭关不问世事,但早在本座闭关之前就嘱咐过门下弟子,不让他们踏出源溪古镇半步。”
“哦?”
“那这么说来,凶手另有其人?”
“自是如此。”
闻言,白流星顿时陷入了沉思,霞天剑主的习性他自然是无比清楚,自然不会为了一个道门弟子说谎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