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记录员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叫人请示奉家家主。
原本是两个名额的,现在只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是不是得补上?又要补谁?
听到请示,奉傲天想了想,反正原先就多出两个名额,现在多出李瑾成一个,倒也正好。
这次的擂台宣布晋级名额,竟然只有一个李瑾成,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李瑾成下了擂台,没有先回方家,并且没有往奉家的方向看一眼,而是直奔林芷所在的天地门。
他沿途走过,所有人都起身向他问好,唤他真君。
既然已经步入先天境,换他真君理所应当。
万淼看着意气风发的李瑾成,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原本是他和奉双双并驾齐驱,现在居然冒出了一个李瑾成,今天的风头都让他一个人出了。
他都不敢想象,过了今天,有谁还记得他万淼?
转头看向奉双双的方向,却见她望着李瑾成的目光满是爱慕,心中顿时难受得很。
奉双双实力与他相当,二人也切磋过几次,他早就对他一见倾心。
谁料自奉双双见过李瑾成之后,竟然对李瑾成一见钟情。
原本听到两家正在商谈婚事,他只想着这次在大比上展现实力。
只要入了奉家家主的眼,他也有了和李瑾成一较高下的资本。
可现在他的希望落空了,即便接下来的比试李瑾成放弃退出,他也已经扬名了。
“怎么样?早就告诉你不必担心,只要我出马,必会为你争得青年组第一。”
李瑾成来到奉双双身边,无视周围探究、好奇打量的目光,语气轻松地说道。
林芷原本还想问他和奉双双的婚事,可在看到李瑾成向她一步步走来的时候,忽然又觉得这不重要了。
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奉家的注视下,他毫不犹豫的走向自己,那他还需要多问吗?
他们二人之间的信任,从前世就有。这一世,依旧不会变。
林芷微微一笑,“没想到你已经步入先天之境,纯阳体果然厉害,修炼起来速度飞快啊!”
李瑾成没想到这次林芷会这么直白地夸自己,他以为林芷必然会再次傲娇地和他斗嘴,一时间他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看着李瑾成已经开始泛红的脖子和耳后根,林芷轻笑出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李瑾成这么清纯?居然这么容易脸红,连带着粉红的唇瓣都已经变成了胭脂色。
这娇羞的模样,忍不住想让自己逗逗她。
啧啧!也难怪那个奉双双还有学校那些女同学都被李瑾成迷得神魂颠倒。
这货果然有些美色,林芷觉得自己忽然打开了任督二脉。以前他的注意力都不在这货的美色上,真是浪费。
武道子和玄阳齐齐翻了个白眼,谁能来救救他们?难道他们以后都要忍受这种喂狗粮的行径吗?
“不过你在青年组出马,就是杀鸡用牛刀了。有这等实力,去参加第二档和第三档比试,不是更好些吗?”
李锦晨笑了笑,“可不要小看了三大派和奉家,这次青年组比试的弟子实力都不弱。
咱们门中弟子天赋也不错,但毕竟之前蹉跎了好几年。对上他们,是没多少胜算的。”
“所以你是想田忌赛马吗?先稳保住青年组比试第一。”
林芷点了点头,虽然有些浪费,但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答对了!”李瑾成摸了摸林芷的脑瓜子,柔顺的发丝摩挲着他的掌心,让他心情愉悦。
:“什么情况?这两人什么关系?”
有人很是震惊,不是说奉家和方家正在商议联姻的事吗?难道这两人好上了?
:“可不是吗?听说李瑾成,啊,不!真君和奉双双已经是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怎么又和这个女孩子牵扯不清?”
:“这?他这样,那奉家的脸往哪里摆?这不是当场打脸吗?奉家能忍得住。”
:“你没看到奉家家主的脸色跟家里死了人一样吗?太难看了,真君这是当场打脸啊!”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不给奉家脸面的,不过谁让人家是真君呢?奉家又能拿他怎么样?”
远远眺望着天地门这边的人,看着忽然出现的林芷都在纷纷猜测她的身份和李瑾成的关系。
奉傲天确实脸色不好看,但他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
哼!再忍一忍。等那件事成了,李瑾成以后哪里还敢在他面前放肆?
奉双双十分委屈,她已经感觉到四面八方投过来的视线中带着几分轻蔑和嘲笑。
她可是天之娇女,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得当场拂袖离去。
方薇见状心中一紧,马上就想追出去。
可她随后想到自己儿子已经是先天强者,凭什么自己还要对奉家做小伏低?
于是心中淡定下来,开始稳坐钓鱼台。
她的这一表现自然落入奉傲天眼中,奉傲天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方薇也不过是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以后自有收拾她的时候。
接下来还剩下五组比试,天地门这次一共晋级了7人,其中包括李瑾成。
原本天地们参赛的一共十个名额,再算上李瑾成自带的一个名额,不过才11人,就晋升了7人。
这一次,天地门算是彻底进入了多方势力眼中,而林芷和李瑾成已经成为话题中心。
此时武勋和秦浪却是没功夫议论林芷了,因为他们的弟子对上了弗尘宗和混元宗。
三大宗门分别是弗尘宗、戮剑宗和混元宗。
其中戮剑宗的弟子都是剑修,不过这个宗门的弟子虽然战意凛然,但待人接物还是非常有礼数的。
只是这次另外两大宗门不知怎么回事,行事非常霸道狠辣,已经伤了很多弟子,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武勋脸色难看,这次伤的都是他们门内的精英弟子。
弗尘宗和混元综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让他们小宗门彻底败落吗?
他看了一眼奉傲天 ,却见奉傲天根本没往这边看。
他咬紧了后槽牙,这就有些过分了吧?难道想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