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锦书听了宫北禹所说,陷入沉思。
她在脑海中搜寻着血杀阁的事情,血杀阁的杀手个个修为高深。
血杀阁的八位杀手来挑战宫北禹,她不相信。
血杀阁的杀手只喜欢赚钱,不贪玩。
因此,这不是挑战,而是谋杀。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宫北禹竟然打败了他们?
宫北禹自小与她一块儿长大,他没正经修炼过。
可他修炼天资绝佳,不用吃什么丹药,也不用修炼法器,他都能快速精进修为。
她从来都不知道宫北禹的修为精进了多少,因为很多时候,宫北禹都在劳作,做各种杂活。
可以说她似乎从未见过宫北禹认真地盘坐着修炼过。
可宫北禹打败了血杀阁的八位杀手,他这修为可是逆天了啊!
宫北禹其实也在疑惑自己的修为。
今日他觉得自己胜败参半,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让他意外的是,他的真元在打斗中并未消耗。
“锦书,今夜我想通过双修的法子探测一下你体内的真元。”
纵使是在一起过好多回了,可俞锦书听着这话,还是不由得脸红。
她羞问:“你为何想要探测我体内的真元?”
宫北禹:“今日我与那八人打斗,真元并未消耗,我感觉应当是与你在一起的缘由,今夜里便想测一测,看是否如此。”
俞锦书轻笑:“那你赶紧去把身上的血渍都洗了,我去帮你拿衣物。”
宫北禹没在浴盆里洗,省得将血气沾染在浴盆,他在院子井边提了几桶水,将身体给洗得干干净净。
屋里,俞锦书给他擦着头发,又问他:“莫不是你打掉了薛芙蕖两颗牙,她花钱找来血杀阁的杀手?”
宫北禹:“血杀阁八个人,最少得花费好几万两银子,南灵派的掌门就算财力雄厚,想必也不会去花这么多的钱来杀我。”
俞锦书微微点头:“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薛芙蕖虽是性格毛躁了些,但她的父亲是个有分寸的人。”
宫北禹想着血杀阁的人说的花海,他在犹豫要不要说出这个人来。
还是暂且不说吧!明日他去了解一下花海的情况。
头发吹得半干,他起身,转身将俞锦书抱起,将她放在床榻。
俞锦书在枕下摸出菩提石,“既然是要双修,那我们便进入这个空间。”
宫北禹:“你与这菩提石有了血契,不知我能不能进入。”
俞锦书:“试一试便知道。”
她手握菩提石,紧紧抱住宫北禹,意念之下,她进入了空间。
宫北禹进来了,俩人依然紧紧抱在一起,躺在一片沙地上。
俞锦书看着周围弥漫着奇异的光芒,他们的身边是一汪海洋,海浪的声音没入耳朵,天空中飞翔着各种奇异的鸟兽。
突然这些鸟兽都朝着他们飞了过来。
这让俞锦书感觉得很是奇怪,她几乎每日都会花些时间在这个空间里修炼,可这些鸟兽不曾朝她飞来。
俩人从地上起身,看着这些鸟兽。
不止是鸟兽,这里依山傍水,连山林里的动物们都跑了出来。
它们都到了宫北禹的面前,竟然都弯下了兽头,似乎连蚂蚁都在给宫北禹鞠躬。
俞锦书看着这奇异的一幕,悄然退到一边。
她想证实一下,这些动物是不是在给宫北禹行礼鞠躬。
对了,宫北禹可是落魄帝君,而这空间是仙境,莫不是这里的动物都认出了宫北禹。
宫北禹并不知道自己是帝君转世,他看着这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都在与他鞠躬,觉得十分奇怪。
他看向俞锦书。
俞锦书道:“或许是因为你的前世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
宫北禹更疑惑了:“那我会是一位什么样的了不起的人物呢?”
俞锦书问:“你从何而来?”
在她的记忆中,她六岁那年,随母亲在郊外踏青时,遇上了站在泥泞中的宫北禹。
那时候宫北禹瘦得身上没有一丁点肉,皮包骨的模样,并不好看,可他那双眼睛像是天上的星子一般,让她第一眼便对他有了兴趣。
她给了小宫北禹一块花饼,问他是从哪而来。
可他只摇头,不说话。
将他带到俞家大宅后,他也不说话。
一度家人以为他是哑巴。
后来有一回是她出现的危险,情急之下,他开口说了话。
她还记得那一回她抽了他一耳光,骂他会说话,为何平时不说。
可这时,所有人都忘记问他是从哪里来。
宫北禹:“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我只记得,在我有记忆开始,我便在外边流浪,别人都说我是野孩子。”
俞锦书看着他的眼睛。
在她的记忆里,他鲜少会有笑意,平时让他做什么,他便老老实实地做什么。
可站在她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曾是天上的帝君,是统管三界的神。
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但这仙境空间的里动物们,却都认识他。
太神奇了!
也不知道他堂堂帝君,是为何会被罚到人间来轮回?
俞锦书看着这些小动物,问它们:“你们可知他的过往。”
小动物却只齐齐朝着宫北禹又鞠躬了一下,便都各自飞的飞,跑的跑,游的游,除了天上飞的,便都没了踪迹。
似乎方才这一幕不曾发生过。
看来这些小动物们也知道天机不可泄露。
这海边有一栋十分古朴雅致的房子。
俞锦书平时进入这个空间,便在这栋房子里修炼。
她拉着宫北禹的手,朝着房子那边跑去。
房子为木质结构,方方正正,不大,里边除了没有别人,但物品是应有尽有。
房间内,俞锦书与宫北禹面对面站立着,他们目光相触,眼神中都透露着对彼此的爱意与期待。
“我们是来双修的,开始吧!”
俞锦书踮着脚尖往他性感的唇上亲了一口,再抬手拨开他的衣襟,一双秀巧的手在他胸膛上抚着。
这男人的肌肉发达,将他剥出来,入目是满满的荷尔蒙。
强烈的雄性气息将她包裹,令她呼吸开始急促。
宫北禹看着这女子,如此主动,甚是撩人。
他的双手也放在她的衣襟处,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