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肆看着有了生机的悲鸣消失,自己也被那股力量安稳送出体外。
悲鸣由她而生,那她方才对卿儿凶巴巴的,岂不是……
鹿卿卿抬眸看着上官肆,伸手轻轻捏了捏上官肆的俊脸,该说不说这张脸,雌雄难辨。
又帅又飒,还有独属于女子的温柔。
简直就是一张人神共愤的脸。
美到了她的心坎。
鹿卿卿:“阿肆,你怎么了?”
上官肆低下头,视线与她相对,莫名有些心虚:“卿儿,我向你道歉,方才不应该凶你的,是我不对。”
听着她的话,鹿卿卿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充满着疑惑。
“阿肆,剑韧忌悲鸣,是我的问题,你不需要道歉。”
上官肆将方才在识海里得到的信息,全部告诉鹿卿卿,顺带在她额头落下满含歉意的一吻。
熟悉的气息扑打在鹿卿卿面颊,她的脸庞瞬间涨红。
她略带羞涩的说:“阿肆,你的意思是,剑如我心,为你而鸣,所谓的悲鸣不过是在警示,我的心。”
“是。”上官肆眼角一片猩红,呆呆的看着她,眼神里有冤枉鹿卿卿的愧疚。
她哑着嗓音,呢喃:“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卿儿,你罚我吧。”
鹿卿卿攀上她的脖颈,吻上她的唇,炙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游走。
一吻良久。
鹿卿卿松开上官肆,捏着她的脸,毫不在意的说着,“阿肆,我又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你道什么歉。”
“再说了,剑由你起,不好吗?我求之不得。”
“为你而鸣,为你出鞘,这是我想做的事情,剑随风起,剑出有名,为你,护你,我荣幸之至。”
上官肆一脸愁容,眼底弥漫着哀伤,“卿儿,我冤枉你了……”
鹿卿卿瞅着上官肆的样子,内心知晓她又和自己拧不过去,和自己闹别扭了。
鹿卿卿换着语气,语气严肃几分,“阿肆,下去跪着。”
鹿卿卿边说边指着地上,上官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长身跪立,脸上的郁闷之色好了几分。
“阿肆,把十戒尺还我。”
上官肆右手一翻,戒尺凭空而来。
鹿卿卿接过戒尺,放在手里掂量,有时候她对于上官肆的内心,带着很多无奈。
一点点的小事,她会抓着不放,有时候很大的事情,她又能一笑而过。
她也很无奈!
她朝着上官肆伸出手,上官肆秒懂,把自己双手递上。
鹿卿卿平摊小手,将上官肆的手,置于她的小手之上。
“卿儿,你手收回去。”
鹿卿卿摇摇头,神情严肃起来,语气也越发认真:“我不要,阿肆可别躲了,躲了就打在我手上。”
“啪!空气中响起一声脆响,上官肆大手瞬间泛红。
“阿肆,你记住,我愿意我的剑,为你而出。”
戒尺的破空声再次响起,“啪”的一声击落掌上,上官肆面露苦涩,这戒尺打人也这般疼!
鹿卿卿自顾自落尺,也不禁锢着上官肆,五尺连续砸下。
上官肆痛得面容抽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真疼,真疼啊!
原本骨质分明,肉色的大手,此刻多出一排排鼓包,肿的吓人。
鹿卿卿在上官肆发呆的时候,缓缓开口:“阿肆,你记住,我不害怕被你冤枉,有什么事情,记得问我,不要再责怪自己。”
“我剑我主,剑出有名,一名护,为护你周全,二名杀,肃杀,荡平天下不平事。”
话音一落,戒尺再一次落下,带着鹿卿卿的怨气,她怨上官肆什么都自己扛,更怨自己为何让她受伤。
这一尺很重,接触到上官肆手掌的那一刻,上官肆下意识因为疼痛伸缩回去。
正合鹿卿卿的意愿,剩余三尺,快速落下,落在鹿卿卿粉嫩的小手之上。
当三尺落完,鹿卿卿收回戒尺,伸手拉起上官肆,从上官肆怀里抢过她的手,查看着她手上的伤势。
本来上官肆还在困惑,还没打完鹿卿卿为何收手的时候,眼睛看见了鹿卿卿藏起来的手。
一把拽过鹿卿卿收起来的手,目光死死盯着这只手,暗自出神。
上官肆抿唇抽泣,“卿儿,你!”
鹿卿卿挑眉,语气耐人寻味,“由我起,由你终,如此阿肆可满意。”
“不想这样……”
上官肆紧咬嘴唇,心里很不是滋味。
鹿卿卿抱着她,吸取着她的气息,语气温和无比:“可我想,阿肆,我在乎你,你也在乎我,你愿意为我做的事情,我也愿意为你去做,所以不要为难自己,好不好?”
“不……”
上官肆话没有说完,就被鹿卿卿堵上红唇,无法再说出口。
只是慢慢跟着鹿卿卿的动作,顺着她的呼吸,缓慢向下。
鹿卿卿眼睛看着上官肆,心下一狠,张开牙齿,狠狠咬了一口上官肆红唇上的薄肉。
上官肆吃痛,低喃出声:“嘶~卿儿咬我。”
她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鹿卿卿有些心疼,终是不忍再继续数落她。
鹿卿卿吞下口中的血腥,捏着上官肆红润的脸庞,语气多为挑逗:“阿肆,你委屈,我也委屈,咱们扯平。”
在上官肆呆愣的眼神下,鹿卿卿把她打横抱起,让她做在自己身旁。
鹿卿卿顺势一倒,她没有任何防范,因为她知道阿肆是不会让她倒在床上的。
果不其然,在她身体将要接触到床的那一刻,上官肆稳稳接住她。
“到底是拿你没办法,听你的,我不再纠结。”
听到肯定答复,鹿卿卿嘿嘿笑着,在上官肆温暖的怀里蹭了又蹭,像小猫挠人,很是亲昵。
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拨动着上官肆的心弦,“阿肆~”
“让我瞅一瞅小鱼发生了什么?她和谁在一起了。”
“让我康康,何人,迷住了小鱼的心。”
听到她的话,上官肆心里酸溜溜的。
上官肆眼神瞬间变得郁闷,望向鹿卿卿的目光变得不悦。
眉毛微微皱起,语气有着一丝不满:“小鱼?哦~你、家、的、小、鱼。”
听着她一字一顿的话,还有酸溜溜的语气,鹿卿卿知道,她的阿肆还在为当初那句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