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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韩老将军跃跃欲试的跳了起来。

虽然老将军老当益壮,廉颇未老,可一组刘畊宏下来也累的够呛,气喘吁吁,直不起腰。

跳刘畊宏与练武场上操练还是不一样的。

“我就说您虚,您还不相信……怪不得……”

蔡公公脸色大变,上去要捂住凌安的嘴巴。

“老将军,原来你生儿子不行,是因为虚啊。”皇帝接着凌安的话道。

蔡公公,……

他真是一人难堵住两张嘴啊。

“让凌大夫配点药,很管用的。”皇帝道。

老将军哼了一声,他生气,非常生气。

可是对方是皇帝,而且,刚才自己还甩了对方一鞭子,他忍耐。

他知道,皇帝是在报复。

“我这里有药,那个……之前两刻钟,半粒就行,很管用……”凌安将一盒药塞进了韩老将军的衣袖里,笑眯眯的。

韩老将军觉得自己被彻底羞辱了,所以怒气匆匆,拂袖离去。

皇帝离开之后,凌安也收拾了一下回到了喜鹊胡同。

燕王是提早离开古生堂的,他担心自己坑韩老将军的事情被皇帝发现,惩罚他,所以提前溜之大吉。

他又来到应天书院门口堵宴宁。

宴宁终于出现在了燕王的视线中。

郑管家将地瓜干收起来,走到宴宁面前,笑眯眯的,“少爷……”

宴宁有种撒腿就跑的冲动。

宴宁跟着郑管家上了燕王的马车。燕王的马车里竟然生着小火炉格外的暖和。

“儿子……”燕王看到燕宁十分开心,挑起眉梢,眉眼带笑。

宴宁微微皱眉,“王爷,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您儿子,您认错人了。”

“那你知道住在你家的那个老头儿是谁吗?”

“他是我夫人捡回来的。他晕倒在了我们村口。我夫人把他背回来救了他一命,然后他就赖在我家不走了。”

宴宁把老人家描述成一个老无赖,至于非要认他当孙子的事情,他就不说了,这没什么可说的。

宴王看着宴宁,觉得这个儿子有点傻。

“算了,那个老头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本王的儿子。”

既然宴宁不知道老人家的真实身份,燕王也不会多嘴。

“我要跟你说多少遍,我不是您的儿子。”宴宁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表情,“虽然当燕王的儿子很荣耀,但是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我的亲爹亲力亲为比较好。”

“您就说吧,您和哪位阿婶生了我。”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您的王妃是青云郡主,她是镇南王的女儿……”宴宁说道。

“青云郡主一直生活在涿郡……我根本就没见过她。”

燕王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

说起青云郡主,那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所以说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这世间提示很多或许我与您的儿子容貌有几分相似,但我绝对不是他。”

宴宁说完便没再多停留下了马车。

“王爷,怎么办?”郑管家也有点犯愁。

毕竟如果宴宁真的是燕王的儿子,可是这个儿子的身份也有点尴尬。

宴宁有原主的记忆,可原主之前一直生活在大辽,根本没来过大周的地界。他怎么可能成了宴王的儿子?

原主身份尊贵,可是那是与大辽国皇室有诸多的牵扯,与大周的皇室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现在他的身份只能凌安知道,不能再告诉我任何人。

因为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就有生命危险。

吃过晚饭之后,宴宁看向了小凤梨。

小凤梨触碰到宴宁的眼神,瞬间明白了宴宁的意思,她一溜烟跑到凌安身后。

“娘,我不自己去东堂屋睡,我要和你们睡一个房间。晚上我这回一定睡得踏踏实实,你们说什么我都听不见。”

凌安看着小凤梨满满的求生欲,笑着捏了捏她圆嘟嘟的脸颊。

“嗯,好,那就和我们一起继续在一个屋子住着吧。”

小凤梨欢心雀跃,冲着宴宁得意的吐了吐舌头。

凌安洗漱完钻进了被子,歪头看着宴宁。

“怎么了?”宴宁问道。

“肚子还是不舒服。”凌安柔声说道。

“晚上看你好像没什么事情了呀。”宴宁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是我故作坚强,现在只有你在身边,我就不用伪装了。”凌安说道。

可宴宁觉得此时她才是在说假话。

“那我给你泡杯红糖水。”宴宁问道。

“你是直男吗?”凌安肚堵着嘴唇,“说有点冷,你说喝点热水,我说肚子疼,你说喝点热水。我说身体不舒服,你说喝点热水。”

宴宁,……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揉一揉。”凌安掀起被子,露出了自己软绵绵圆嘟嘟的小肚子。

再一次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或许是太惬意了,凌安很快就睡着了。

韩老将军回到将军府,坐在书房本来想读读兵书,结果脑海里又萦绕出凌安跳的那套操。

老将军心里不服气,所以放下手中的书又开始跳了起来。

这一次跳了一多半便气喘吁吁,难以再支撑下去。

于是韩老将军对自己的肾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想到了凌安给他的那粒药。

所以韩老将军拿出来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用温水吞服。

两个钟之后药效起来。

老将军也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可是他从来也不是贪图女色的人,所以腹中并没有小妾。

可是他的老七年纪太大了。

老将军也不是在外面随便寻花问柳的人最后决定还是转入了老七的屋中。

老夫人与老将军已经多少年没有同他而眠了?早习惯了一个人。

此时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人,老夫人大惊失色。

“你要干什么?”

“老夫老妻了,你说呢?”韩老将军道。

老夫人大惊失色,情之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脚就将韩老将军踹下了床。

“你再敢爬老娘的床,老娘就喊你几个孙子过来好好观摩观摩他们的祖父是个什么德行?”

“我都多大岁数了,你也下得去手。”

“实在憋不住你就弄两个年轻的回来,我又不是不让。”

韩老将军也被这一脚踹醒了。

这是怎么了?难道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了吗?

韩老将军哼了一声,翻身出了老夫人的屋子。

都是那个死丫头害的。

韩老将军对临安咬牙切齿。

*

第二日一早,宴宁带着小凤梨和云哥儿去了应天书院,凌安则送韩林凡去了青楼书院。

送完孩子凌安就直接去了医馆。

今日她到了医馆,医馆竟然闹哄哄的。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们黑心肝的竟然将我媳妇儿吃死了。”

“这个医馆,太黑心了谋财害命……”

不管是哪个时代都有医闹。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了。

赵掌柜也是见过医闹的,不过最近古生堂的生意刚刚有所起色,他不想为这一点小事把一管给搅黄了。

“你说你是在我家医馆治的病,可有药房单子?”

赵掌柜接受了很多临安关于现代医院管理的理念什么时辰?什么人来就医?哪一位小厮接的人哪一位大夫诊的病,诊出了什么病,有什么病症,开了什么药方,全部记录的清清楚楚。

这男人还真拿出了要放单子用力的甩了甩,“这就是你们古生堂开的药方,是一位姓周的老大夫开的方子。”

老周大夫就是之前在石头镇的那个老周大夫。

赵掌柜走了之后,老周大夫也没找到事情做,后来赵掌柜给他写了一封信问他愿不愿意来,老周大夫带着儿子过来了。

老周大夫年纪大了,老伴儿已经去世,只剩他一个,这是个小儿子还没娶媳妇儿他就带在了身边,前面的几个子女都已婚嫁。

老周大夫件事情砸到了自己头上,便拿过那人手中的单子看了一眼。

“单子是我开的,是在五天前,不过这富人病症不重,吃我的药不会吃死人。”老周大夫语气笃定地说道。

当了一辈子大夫被人讹上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比较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