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
云若回来了。
“你要的资料已经拿回来了。”云若给奥托拿出一沓证词。
“嗯~我的朋友。很高兴你可以平安回来,让我欣喜。当然,供词放一边,有些事情我想我应该和你说说。”
奥托此时的严肃弄得云若有些摸不到头脑。
【会不会是你和可可利亚的事情暴露了?】
云若从心里否认了这件事,想想也知道,老绿帽估计不会在意细枝末节,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局,奥托更不会触手神的那么长。
看云若此时冷汗直流,奥托很满意的开口。“这次的事件,没有无辜者,你处理的很好,就是有些太冒险和血腥。”
【嗯嗯,我也谴责你宿主。】
云若没有理会两人,依旧站在那里,因为自己也没想到当时柳德米拉和明玩的那么变态,这不是断子绝孙不让人超生吗?
“我是不是说的有些过分?”奥托看着云若波澜不惊还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有些无语。“我换种说法,把自己当诱饵的举动还是太过危险。”奥托的语气软了不少。
云若有些无语。
“你把我叫过来就是说这些?”云若有些不满“为了正义,把自己做诱饵又能怎么样?还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奥托有些发呆,因为他从云若的眼睛里看见了卡莲的影子。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女,义正言辞,杀富济贫的怪盗,还是那个守护正义的圣女。
“好好好,我给你一个月假,别紧张,我的朋友,我这次是让你去休息一下,之后以圣芙蕾雅的学生身份前往那里。”
奥托终于绷不住了,云若这次任务差点把自己搭里面。奥托还指望云若给自己白打工呢。
“是,主教先生。”
云若离开了。离开之后。
“琥珀,去查一查那天审讯的那个男孩子。他应该...”奥托有些心不在焉。
“是,主教。”琥珀离开。
此时的云若终于结束了一切,正在那里吐的昏天黑地,这是应激反应,毕竟明是真的变态啊。
【你还好吗宿主?】
“唔~够呛啊,太恶心了。”云若努力的呼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任务完成了,奖励呢。”
【额,是这样的哈,宿主,咱们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通融几天。你放心,等我有积分了自己掏腰包给你奖励。】
“你到底克扣了我多少,怎么还没钱呢?”云若歪着头,一脸的懵逼。
【我忘记,反正现在没钱。】
“得,不和你计较了。”云若眯着眼睛。“我下一个身份是什么?”
【我看看啊,奥托说的是让你去神州军部,但我的意思是让明去,顺便兼职做你的同桌。】
“额,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实际上也不能一心二用。”云若打一个哈欠。“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让明帮我弄一套比他小一个号的军装来,那东西看着霸气。”云若继续说着。
【放心吧,虽然我做不到弄奖励,但这个东西,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系统信誓旦旦的拿起了不识时务,准备和主系统好好聊聊。
云若此时却是找可可利亚去了。
逆熵。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当云若出现在可可利亚面前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人家一跳。
“一切进展顺利,你的阳谋很快就奏效,同时我应该提醒你一下,现在的龙马先生应该还不知道你在他的小熊里塞东西。”可可利亚此时想甩锅,云若只是轻笑。
“我可不知道,如果你不说的话。”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们给他办了个风风光光的大理由,就说他是为了保护女儿罪犯搏斗?”可可利亚绞尽脑汁才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为什么要强行联系呢,这不是会露馅的吗?”云若打着哈欠“不妨直接说他偷税漏税,然后把他和他们关起来呢?”
可可利亚看着面前的人,和奥托一样阴险,但是又那么理所应当。
“芽衣怎么办?”可可利亚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芽衣接到孤儿院。
“我只是迫不得已,失手杀了她的父亲,可是她还有我啊,我完全有能力教她成为一个坚强的人”云若此时已经伸出双臂,宛如奥托当年的样子。
【宿主,你说说你和奥托是不是有啥关系,为什么可以做的这么气人啊。】
“虽然欠揍,但确实,我们的资料里,天命最强的S级刺客女武神柳德米拉就是你七年前在巴比伦实验室救出来的那个孩子吧。”可可利亚看着面前的人,很难和那个杀伐果断的人联系到一起。
“倒是没错。”云若避开了路过的瓦尔特大爷要告诉自己的眼神,随后平静的关上了门。“隔墙有耳。”
“我知道,但都还好吧,你又不怕。”可可利亚喝着咖啡
“他是个英雄,我说过,他是英雄,一个真正的英雄,真正的hero!”云若微笑着。打了个响指。“做的利落一点吧,毕竟你的肮脏事已经随着那片大火无影无踪了。”
“你想吃我一辈子?”可可利亚看着自己的胸襟“我甚至没有你身边那个小家伙有魅力吧。”
“你是指?”
“那个叫明的荣誉少将。是继承你的吧。”可可利亚得意的说着。
“说对了,但没有完全说对。”云若没有废话。“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云若走出门,遇见特斯拉。
“事情结束了?没想到你们和龙门搞了个大新闻,我们都没有插手呢。怎么,你还要和可可利亚那个老狐狸搞事情?”特斯拉递给云若一杯自己刚点的冰美式。
“算是吧,我在的地方也不一定风平浪静,对了我听说盟主应聘了圣芙蕾雅的历史老师和数学老师?”云若打趣道。
“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瓦尔特走了过来,依旧笑呵呵的。
“杨叔,接下来,请多指教啦”云若笑起来“我和明,是你的第一届学生呢。”
肉眼可见,瓦尔特的脸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