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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老爷子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然后手机画面一晃,镜头里就出现了靳老的身影。

“爷爷,怎么您也拿我寻开心呀。”楚韵的脸变的红彤彤的,害羞的说道。

见楚韵害羞了。靳老爷子也不再调侃她,开始问起来她医院的事情,“韵丫头,医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楚韵脸上的笑容掩下,变得严肃起来。

她摇了摇头,“情况很不乐观,应该就是今晚的事了。”

靳老爷子叹了口气,“唉,人生无常啊。”

这楚老太太还真是让人唏嘘,她本来能够安享晚年的。

但谁又能想到她变成现在这样,竟是她最疼爱的孙女一手造成的呢?

又交代了几句,靳老爷子就准备挂点电话了,“既然现在回到酒店了就好好休息一下,不要多想。”

楚韵点点头,“我知道了,靳爷爷拜拜。”

--

楚韵知道要不了多长时间楚康安的电话就该打进来了。

果然晚上七点的时候,就接到了楚康安的电话。

楚康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有气无力的,“韵儿,你和靳总现在来医院一趟吧。”

听他这样说楚韵心里已经有了结果,她点了点头,没有磨蹭,“嗯,我们现在就过去。”

他们来到病房的时候何琳和楚峰正跪在病床前面哭,楚康安也是一样,站在窗前不住的抹眼泪。

楚韵看着面前的一幕,心里忍不住发酸。

她的心不是铁做的,要说不难受的话那是假的,不过她不是为了楚老太太去世而哭,是因为生离死别,每个人都会走到生命的终点,她只是情不自禁的感叹而已。

何琳见到楚韵过来倒是没说什么,倒是楚峰,见到他好像一个被点燃的炸药桶。

他当即从地上站了起来,快步来到楚韵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大声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话音刚落,楚峰的手指就被人握住了,程端一个用力,下一秒,楚峰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一嗓子穿透力实在是太强了,惹的周围病房的人纷纷探出头来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剧痛,楚峰直接跪在了地上,何琳想上前帮忙,可靳听寒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实在是太骇人了,让她生生止住了脚步,转而向一旁的楚康安求助。

楚康安也是头疼的不行,明明之前他都已经给她们交代过了,不要去招惹楚韵,不要去招惹楚韵,结果还是没把他的话记在心里,现在这样靳总肯定生气了。

楚康安来到靳听寒面前,心里也是战战兢兢的,“靳总,峰儿不懂事,冲撞了您和韵儿,我代他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靳听寒看向他,目光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呵......不懂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只比韵儿小一岁吧,你是怎么说出他不懂事这样的话的?”

楚康安脸上神色复杂,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找回了自己的神志。

“真是对不起,是我教育的不好,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说完楚康安朝楚韵和靳听寒深深的鞠了一躬。

楚韵看向程端,开口道,“程端,放开他吧。”

程端收到命令,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楚峰,冷声警告道,“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再敢出言不逊,你的手也就别要了。”说完一把甩开了楚峰。

楚峰摆脱钳制,也顾不上手上传来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何琳身后,像个鹌鹑一样再也不敢说话。

经他这么一闹,病房里伤感的气氛也没了,

楚韵看向楚康安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楚康安顿了顿,回答道,“我已经联系好了殡仪馆,他们的车现在就在楼下,现在先过去,明天再举行葬礼。”

“葬礼上有有别人吗?”楚韵问道。

楚康安:“就我们几人。”

楚韵点点头,既然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她只用在旁边凑个人数就好了。

很快楚康安联系的人上来了,一行人去了殡仪馆。

等忙完所有的事情以后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次日--

楚韵和靳听寒换上了一身黑衣,再次来到了殡仪馆。

楚康安三人正在灵堂守着,看到楚韵两人过来赶紧起身迎接,两人朝上面楚老太太的遗像鞠了一躬后,就和楚康安一起来到了外面。

楚康安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满怀歉意的解释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里什么都没有,只要委屈靳总你们先喝些白水了。”

这些靳听寒倒是不在意,他看向楚康安,问道,“令堂什么时候下葬?”

楚康安想了下,回答道,“按照我们家里的规矩,要先守灵七天,第七天的时候才能下葬。”

“七天?”靳听寒眉眼闪动了一下,“那就是说韵儿也要和你们一样在这里待七天了?”

楚康安听到楚韵的话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韵儿能来送我妈最后一程我就已经很感动了,又怎么敢奢求她留在这里呢,之后的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我来做就好。”

楚韵坐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下葬那天我会来。”

“真的吗?!”楚康安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激动的眼泪差点流出来,“谢谢......”

‘叮......’

电话声音响起,楚韵和靳听寒说了声就去外面接电话了。

楚康安看向靳听寒,深呼一口气,开口说道,“靳总,我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错的这么离谱,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都是因为我们,韵儿这些年才会过的这么惨,但幸好还有您,有您在韵儿身边陪着她,我也就放心了。”

靳听寒端坐在椅子上,冷眼观看着楚康安,“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韵儿和她外婆在榆水镇的时候你们在干嘛?她在家里被忽视的时候你在干嘛?她上大学勤工俭学的时候你们又在干嘛?现在来说后悔?”

楚康安把头埋的低低的,任凭靳听寒说的什么他都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