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莞一声招呼也没打就带着护卫去到寒山寺,等到许矜阳再来的时候扑了个空。
“矜阳哥哥,你来看我了。”红梅高兴地扑到他的跟前,脸上带着羞怯地看着他,也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露出的不耐。
“林静莞去哪里了?”
“矜阳哥哥,小姐说她要去寺庙给你祈福,希望你能早日高中。”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依矜阳哥哥的能力怎么可能会不高中。
听到她去给他祈福,许矜阳的心里才觉得宽慰了许多,“好了那我下次再来,日后你也要紧紧跟着她,时刻注意她的动向。”
红梅看四下无人,拉住他的袖子,将头靠在他的怀里,脸上带着不舍,“矜阳哥哥,我是为了见你才不去寺庙的,好不容易小姐离开,我才能光明正大的见你。”
知道现在还得需要红梅的帮助,许矜阳脸色松了松才伸手搂住她,“红梅你要知道我们尽快将林家的家产拿到手,才是最要紧的事情,不然我以后怎么娶你?”
“是是是,我自是不会耽误矜阳哥哥的大计,可是今天......”
她拉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处,握着他的手在那处柔软的地方揉捏,媚眼如丝地说,“矜阳哥哥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毕竟已经尝过那蚀骨入髓的滋味,许矜阳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经不住她的撩拨,呼吸粗重起来。
红梅见他已经动情,拉住他的手就走入后堂......
......
林静莞坐着马车一路颠簸,大半天的时间才到了寒山寺。
寒山寺地处偏僻,往日里也没有什么人来上香,看着这寺庙十分的破败。
腊月有些嫌弃皱了皱眉,“小姐这寺庙外面看着都快塌了,一看就是鲜少有人过来,老爷怎么会来这里呢?”
“佛门前不可妄言。”林静莞看了她一眼,后者立马捂住嘴,睁大了眼睛,显得十分的慌张。
耳边清静下来,林静莞才开始打量寒山寺。
门口处的台阶约莫有几十阶,吩咐护院守在门口,她便随手提起裙摆,一阶一阶的往上走。
原来林静莞心中是无神论者,可是自从开始执行任务,她的心里总对这些神鬼佛仙说不清道不明的虔诚,若不是有溜溜在,只怕是她还是个躺在病床上等死的人。
两个人走到寺庙里面,门口连个看守的和尚都没有,推开大门朝着里面走,院子里面落满了树叶,看着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样。
“小姐这里真的有人吗?”
林静莞也有些奇怪,若不是有溜溜她也怀疑这里到底能不能住人,萧祁羽会在这里?
“溜溜,萧祁羽在哪里?”
“宿主,大佬受伤了,在后面的柴房里面,而且我扫描了一下,这里除了大佬一个人,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空的寺庙?
“腊月你我分开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
周围四周都是密林,在这炎热的夏季竟然感觉不到暑气,只觉得丝丝的凉意侵入心脾。
林静莞装作一个房门一个房门的打开,里面除了灰尘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看来是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
走到柴房的时候,果然能看到门口有脚印,就是不知道萧祁羽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宿主,你快进去看看大佬,他流了好多血。”
林静莞立即将木门推开,果然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萧祁羽,她急忙过去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左腹上一处划伤,汩汩的鲜血正在往外冒。
“溜溜给我一瓶云南白药。”
待手上多了一瓶药粉,林静莞立即伸出手解他的衣服,拉扯间自然将已经昏迷的萧祁羽折腾醒了。
他猛地睁开双眼,俊美的五官自带一股冷冽的气场,神情十分戒备,目光如冰冷的薄刃射向林静莞。
“你是何人?”
林静莞晃了晃手上的药瓶,尽量让她显得平易近人些,“我在给你上药,你在流血。”
“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不需要姑娘上药。”
眼前这个女人相貌美丽,怎么会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寺庙,是不是来者不善,萧祁羽忍住袭来的晕眩之意,踉跄着就想爬起身离开。
结果身子还没有起来,就一头栽倒再次昏死过去。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啊!”
“我在柴房里面。”
林静莞应了一声,手上快速地将他的衣服解开,又将药抹在他的伤口上,果然不过片刻血就止住了。
腊月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惊呼道,“小姐,这是什么人?”
“不知道是什么人,看着受伤了,我们将他带回去救治吧。”
“小姐这人来历不明,是不是会有危险啊。”腊月皱着眉,一脸的不赞同,她们家小姐就是太善良了。
林静莞知道她说这话是为了她好,也不生气,“我觉得这是父亲给我的提示,若不是我突发奇想想来这里缅怀父亲,不然怎么会遇到他?”
“可见父亲就是想让我救人的,况且这里是寺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提起逝去老爷,腊月果然不再抗拒,立即和林静莞将他身上的伤口包扎好。
又跑到大门口喊了护卫过来,才将昏迷的萧祁羽抬下去放进马车里。
三个人坐在马车里,一路晃晃悠悠地朝着林家走,待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到了林家。
林静莞下令任何人不可提起救回来的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将他安置到了林博生前的院子,又请来大夫替他诊治。
王大夫眯着眼一手摸着胡子,一手摸着萧祁羽的脉搏,眉头不自觉地皱紧。
“怎么了王大夫,此人如何?”林静莞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人不行了?
王大夫也不说话,将他的身子侧过去,伸手在他的脑袋上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怎么会?”这一路她们竟然都没有发现萧祁羽的脑袋受伤了。
”他的头受到剧创,腹部的伤口我看过了已经止血了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这头上的伤口颇为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