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村长家,天微微亮,
芝芝看了一眼后面的顾临漳, 轻撞了我一下:“我先进去了,你和他要不要说说话?”
我看了看后面跟着的顾临漳点点头,芝芝冲我笑了下进去了。
“喜宝他···他最近怎么样?”我走过去问道。
“他没事, 修炼,”顾临漳清冷的样子冷冰冰的语气。
听他这么一说, 我真是什么话都不想跟他说了:“行吧, 那你要时不时看看他, 别丢在一旁就不管, 他还是个孩子,”说完我就转身要进去,
“温木可,你说的幸福是打算跟谁幸福美满?”顾临漳低沉问道。
“反正是不打算跟你,”我呛着说道,说完低着头,脚不停戳地上的土块,表示着我委屈。
顾临漳步伐沉稳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阴沉道:“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了, 我和儿子都不会同意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听他这么一说, 委屈顿时上来了推开他:“你给我滚, 是你忘了我的, 我还没找你呢, 你倒是跟我说起来了, 我这人小心眼的很,既然你忘了我,那就你当你的冥界东岳大君,我过我的生活,互不打扰, 还有哪天真碰到我喜欢的 ,他喜欢我的,我会去尝试,”说完我转身要走,顾临漳一个箭步过来,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厉声道:“你敢,我看看谁敢跟你尝试,那他是离死不远了,”
我红了眼,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顿时顾临漳脸上泛起红印,暴戾之气乍起,眉眼间尽是冰冷,狠狠地捏着我下巴声色俱厉道:“你给我记住了, 离别的男人远点, 让我看见了, 他必死,你试试看,”说完顾临漳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消失了。
我全身哆嗦,害怕地看着消失的顾临漳,刚才他的样子,不···他不是我认识的顾临漳,我腿脚软泥似了走进去哭喊着:“芝芝, 芝芝,”
芝芝在堂屋正在跟着村长说着这件事, 看见我哭喊着她, 跑了出来扶住我着急问道:“怎么了,啊, ”
我全身瘫软在芝芝身上:“太可怕了, 顾临漳太可怕了,我不喜欢他了, 他阴沉不定,”
芝芝扶我进了堂屋,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哆嗦的喝了一口水:“芝芝, 我想回家,”
村长一看我这样, 以为发生什么事了担心道:“丫头,咋了, 是在村里发生什么事了吗?告村长, 村长给你办?”
我红着眼摇摇头:“没事, 是我自己的私事,”
芝芝一看我情绪不对,连忙跟村长说:“叔, 事办完了, 我们先回去了, 有啥事您再联系我,”说着芝芝进去收拾完东西,扶着我跟村长和村长媳妇告别:“行了, 您别送了, 我们就先回去了,”
“那费用我给你打卡上, 你注意查收啊,”村长说道。
“好,有时间我们也会过来玩玩的, ”芝芝扶我进车里边说着。
“行, 你们慢点开啊, 路上注意安全,”村长媳妇笑着说,芝芝启动车摆摆手开走了。
路上,芝芝看着我闭着眼靠在座位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心问道:“是··是顾临漳欺负你了?不能吧?虽然他现在是冷着一张脸, 但他绝不可能伤害你啊,”
我睁开眼想着刚才的阴厉地顾临漳还不紧哆嗦:“我也以为他不会伤害我, 但他太害怕,不····我的命是我爸妈、爷爷拼命留下的, 我要好好活着, 芝芝, 我不喜欢顾临漳了,”
“怎么了, 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芝芝看着我吓的哆嗦小心问道。
然后我跟芝芝讲了一遍,刚才我跟顾临漳在门口说的那些话,
芝芝听完愤怒道:“不是吧, 他是不是有病啊, 他失忆了,也不喜欢你了, 凭什么不让你找幸福了,可可, 别害怕,他又不能只手遮天,”
“芝芝, 这次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了,他太自私了, 我喜欢的是之前的那个顾临漳,不是现在的这个,”
“对, 可可,你这么想就对了,反正你们也不能正常在一起, 不喜欢你, 还占着你, 太混蛋了,”
“芝芝,我想喜宝了, 也不知道喜宝怎么样了?,我看顾临漳根本就没把喜宝当自己儿子, 冷血,”我担心道。
“没事, 喜宝那么鬼精的小鬼, 你放心,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也是”。
地狱岩,喜宝醒了过来,
陆今安连忙解释道:“喜宝, 陆叔叔真是对不住你了, 你别担心, 你娘亲肯定没事的,”
喜宝冷眼看一眼陆今安飞身出去了。
到了冥界找到顾临漳厉声道:“我娘亲怎么了?”
“没事,你不修炼, 出来干什么, 回去,”顾临漳本身就在温木可那受了气,更没好脸色跟儿子说话了。
瑾弈没想到喜宝修炼的这么快,站起身打量了起来,这身高按照人间来说已经170cm,脸也长开了,跟他父君一个清冷的模子。
“喜宝, 别理你父君, 你父君在你娘亲那里受了气回来的, 所以你放心, 你娘亲没事 ,是你父君气着了。
喜宝一听,顿时放下心来,看了看父君,隐隐能看到脸上有一根手指印,能在他父君脸上动手的,那只能是他娘亲了,不禁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顾临漳冷眼睨了下自己儿子:“还不回去?”
“我想去看看娘亲, 娘亲想我了,”喜宝冷声道。
“你娘亲可不想你, 你娘亲怕是快有其他孩子了, 还想你?”顾临漳把他在温木可那受的气,都发在了他们的儿子身上。
“不会, 娘亲答应我了 ,只有我一个孩儿, 肯定是你又惹我娘亲生气了, 连累了我,”喜宝回呛道。
“滚, 滚回地狱岩,没事别出来,”顾临漳脸上蒙上一层冷意训斥道。
喜宝扭头走了,心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