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的直接后果是语鹿请了假没去上班。
薄司寒也没去上班。
昨天晚上,语鹿说完复婚,薄司寒什么也没多问,似乎是怕多问两句她会反悔似的。
亲亲她,抱抱她,直接抱上楼。
干就完了。
可能有时候,可能直接做比语言更能表达心里的感受。
语鹿也难得配合,但她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又变的有些生涩。
薄司寒已经顶不住给她时间,那个节骨眼上也没太安抚到她情绪。
很蛮横的把她弄晕。
她醒过来后,身体刚被薄司寒抱得缓过些,一个恍惚,像是磁铁间的微妙吸引力,就又压在他身下。
那个房间就那么一丁点儿大。
却被他拉着在每个地方都试了一遍。
连钢琴架都没放过。
语鹿觉得自己自己简直要羞死了。
钢琴被压出不着章法的音律,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仿佛探索着她的每一个曲线和细节。
那种注视让她感到既害羞又有些腼腆,缓慢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天明与入夜一样的快,一眨眼就暗了下来,一眨眼又亮了。
窗帘关的很暗,露出一条缝,隐隐看到一抹白。
“几点了,小宴呢?”
“还在走神?”薄司寒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低了低头,呼吸打在她脸上,有些生气。
然后离开一下,走到衣橱。
从中间的抽屉里抽出根领带来,绑在她眼睛上,不许她再看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东西。
再然后,就是一顿不把他放心上的狠狠惩罚。
让她喊得嗓子都哑了。
命都要去了半条。
语鹿后来回想起来,基本上这两天的记忆都是混乱的。
只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片段记忆,在脑海里交织。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重新躺回被窝里,浑身酸痛,手脚软的跟棉花一样。
薄司寒赤身下床,站在窗边抽了根烟,她迷迷糊糊醒了一瞬,只看到窗边看了个男人,腰背挺拔,腰窝很深,一双矫健修长的腿。
语鹿静静地盯着他,不堪入目与不堪入耳同时上映。
——
“苏警官,你体力不行,当初考警察体能测试怎么过的?”
“谁跟你一样精力旺盛的跟变态一样?”
——
“我不要了。我太疼了。”
“是疼?你确定是疼?你刚刚明明说的是……(被捂住嘴的笑声)好好好,太疼了我帮你揉揉?”
“你滚……”
——
“叫我老公。”
“……”
“叫疼叫不要都可以?就不叫老公?”
“啊!轻点!”
“老公都不叫,还想复婚?谁愿意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呜呜呜……”很小声还勉强:“老公……”
“叫的一点都不甜。”
“这样甜不甜。”
“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薄司寒嘴角飞快扬起,眸中的笑意几乎快要溢出来,笑时肩膀和胸膛也微微颤了起来。
“这样哪有那样甜?”
下一秒,他反客为主的钳住她的下巴,强硬的态度把她的头掰过来。
一个轻微的吻落在唇角,逐渐转深,像是含蓄的情感向热烈转变。
他不急不缓,耐着性子一寸寸的亲吻吮吸。
直至她浑身瘫软,不得松开唇齿,他便趁虚而入……
……在他的热情攻势下,她也开始头脑发热。
有一点上瘾的感觉,每一次颤动都会深深的缠住他的舌头。
他抱紧她,将她完全笼罩在怀里。
气息停在耳边,缓缓吹动皮肤,像是潜入了脉搏的呼吸,叫的格外缠绵:“我的太太啊。”
——
薄司寒视线随意扫过来,眼中带着饱食后的餍足。
语鹿两只手把被子拉的再高一些,看到他那豺狼般的眼神,她两条腿都不由紧张的打颤。
看着她眉头皱的跟个苦瓜一样。
薄司寒抿了抿嘴角,忍了许久,还是发出低低的笑声。
“被碰两下,就哑了?”
她不想跟他说话,用了点儿力气才从床上撑着坐起来。
伸手去捞内衣。
他上了床,从她身后抱着她纤细的腰把人拖了回去,带着胡渣的微凉的唇,落到她肩上。
“不要了,这次真不要了。”
她挥着手抗拒,这一回不是欲迎还拒,是真的不行。
话音刚落,她的表情有点崩。
因为她听到自己发出鸭子一样的声音。
完了,完了,这次嗓子是真的哑了。
她转过脸,眼泪汪汪的瞪他……满心满眼的埋怨……叫你别玩儿过了,你看吧,你看吧……我今天还怎么去上班?
薄司寒咬了咬她有些哭红的鼻尖儿。
“请假,不去上班。你一天挣几个钱,我都陪着你请假。”
她叹了口气,长久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眼神宠溺的有些过分。
慢慢的,她就不纠结了,靠近他,抱着他的脖子,腻在他怀里。
两个人安静的抱了一会儿。
薄司寒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背,从脖子根一直滑到尾骨。
她有一根漂亮的尾骨,很性感的弧线,他是这样认为的,很能勾起男人骨子里那点浅薄又粗鄙的欲望。
她皮肤细滑,触觉敏感。
感觉到他掌心微微粗粝感,她浑身一阵酥麻。
他就这样轻轻的抚摸着她,她像只玩累的猫一样挂在他臂弯,时间在此停止,与曾经的无数次一样。
之后的许多年,他希望还能够这样继续,维持这一刻。
像一个承诺,让他心定。
“昨天就没有去上班。”他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让她躺下,躺在自己怀里。
竟然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天。
她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
“小宴呢?”
“你睡着的时候我都安排好了。”
他唇齿间的触感和温度,又落到她锁骨,滚烫的手心贴在了她的腰肌,拂过她柔软的小腹。
似乎急切地想在她身上寻找些什么东西,他身体又压了上来。
她感觉到他某种热情的复苏。
但他这一次似乎并不急于,享受男欢女爱。
他只是用牙磨咬着她的皮肤,骨骼,每一个小小的器官……像是野兽在自己领地上留下印迹。
他也要这么做。
“你同意了是不是?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亲吻的间隙,他贴着她的耳朵问。
“你前天叫我跟你复婚?”
语鹿对这个男人有些无语了。
看着那么生人勿进,怎么就这个问题问了千二八百遍?
这两天每当她动情到巅峰的时刻,薄司寒都会问她,是不是真的?还是又在骗他。
她总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刻,回答他,是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