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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会客厅,西门白虎嘿嘿笑着,不打自招的述说着换孩子的经过,叶秋阳微笑的给白虎倒了杯红酒。

“那家挺可怜的,女的是个聋哑,男的是个小儿麻痹的残疾,所以我们换孩子几乎是在他们眼皮子地下进行的,一个暗卫就办了。”

“知道那个老太太为什么这么做吗?”叶秋阳根本没听白虎的炫耀,而是在想另一件事。

“我也猜不透,这要问她本人!”西门白虎摇摇头,女人的心思太复杂了,他只能甘拜下风。

“明天晚上8点请她到红螺山观音寺!我们来一出关公审案”叶秋阳冷冷地说,他的眼眸里闪着幽暗的光。

“怎么请?”白虎想知道叶秋阳是想明着审她?还是暗着审她?

“随意,做的干净点。”叶秋阳毫无表情的低声说,暗示了自己的想法。

“明白!”阿龙这是想暗审了,人不知鬼不觉的,挺符合阿龙的性格的,白虎嘴角翘了翘,阿龙要是发起狠来无人能及。

帝都妇产医院,下班的时间早已过了,贺院长才拿着包离开办公室,走出医院大门口,刚要招手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面前。

贺院长有些窃喜,怎么这么巧,最近上下班时间打车很困难的。

司机是个年轻的帅哥,下车打开车门礼貌的问,“您是贺院长吧?请上车!”司机毕恭毕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贺院长看着小帅哥了,走了神儿,一个开车的长得跟演员似的,真是一表人才。看着小帅哥毕恭毕敬一时受宠若惊,盛情难却的上了车。

“小伙子,你认识我?”贺院长有些疑惑地问。

“听说过,我妈妈说您是帝都的送子观音,说不定我还是您接生的呢?”贺院长闻言笑了笑,心里却闪过一丝不自在。

车子直奔帝都郊外红螺山飞奔,贺院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看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这是去哪?”她惊恐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有位老板要见你!”司机不再理会她的存在,只是专注开车。眼见着天越来越黑,贺院长越来越恐慌。

“吱~”到了红螺山山脚下,出租车停了。

“这是哪儿?”贺院长闪念我被绑架了?要多少钱我都答应!

几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立刻围拢上来,贺院长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堵上嘴,套上黑头套,塞进了麻袋。

黑衣人扛着麻袋,七拐八拐的上了山,不一会到了红螺山的观音寺。寺庙的幽深和寂静让人心悸,仿佛随时都会有幽灵从角落里浮现出来。

几个黑衣人把麻袋口朝下,向倒土豆一样倒出了贺院长,人一闪就不见了。

好一阵儿,贺院长才清醒过来,看看四周阴森寺庙的古老气息让她不寒而栗,仿佛每一砖每一瓦都在诉说着恐怖的故事。

贺院长不由自主战战兢兢地向有一丝光亮的大殿走去。寺庙的诡异气氛让人毛骨悚然,仿佛会有恐怖的事情在黑暗中突然发生。

她那颗衰老的心脏已经达到了极限,如果她的嘴张得够大,心脏就跳出来了。

大殿里烛光摇曳,如梦如幻,更增添了大殿的神秘感,送子观音几个大字让贺院长扑通一下跪在了垫子上。

抬头望去,慈祥的送子观音坐在莲花宝座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净瓶,人畜无害的微笑着,似乎有了安慰。

她双手合十嘴里念叨,“菩萨救我,菩萨救我!”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但是却隐约感觉到自己的报应来了。

“贺蓝氏还我孩子,”低沉阴森的金属声音透着煞气。在大殿回音壁上旋转了一周 ,又转了回来 。

贺院长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没有,我不想的!不是我!”她语无伦次的辩解着,惊恐的四下张望,却什么都没看见。

寺庙的古老雕像和诡异画像早已让她胆颤心惊,仿佛它们会随时活过来,揭开自己的丑恶嘴脸。

“人在做,天在看,贺蓝氏你的掉包计划,瞒天瞒地瞒得了佛祖吗?”阴森森的金属声音如同寒剑出鞘,刺得贺院长浑身战栗。

“佛祖饶命,佛祖开恩!”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瘫软在地。

“妈妈,她不是我妈妈?我要自己的妈妈!”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如同霹雳炸响在贺院长耳畔。

她抱着脑袋趴在地上,磕头捣蒜的说,“佛祖,请开恩!我也是为了我儿子,不得已的。”

“佛祖,我儿子患有小儿麻痹,不能自理,儿媳妇也是聋哑残疾,他们的孩子遗传病的几率太高了,我害怕。

那天叶董事长夫人产检,看着她一下怀了三胞胎,我才猪油蒙了心,脑袋勾了芡,想用掉包的方法,让我的孙子转换命数。过上富人的生活。”

“叶家有的是钱,如果孩子真的有遗传病,他也掏得起医药费。我们只要好好待他的孩子就行,即使将来事情败露我们也没有损失。”

……

叶秋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这个狠毒的臭婆娘,真是道貌岸然,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可以毁掉一个无辜孩子的一生幸福。让一个无辜的母亲承受一辈子的痛苦。

好巧不巧的这个无辜的孩子和母亲竟然是他叶秋阳心尖上的人!

天不长眼,人长眼,人不长眼,世道灭!

“贺蓝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害人是要遭报应的。”随着地狱般的声音划过,

一缕幽香伴着送子观音歌 “送子观音,菩萨心肠,甘露神水,普渡众生!……”

贺院长眼前一个白衣女子漂浮而来,披头散发的,滴血的眼睛狰狞的哭喊着,“还我儿子……”

“别过来,你别过来!”贺院长像见了鬼一样踉跄后退。

“妈妈,把妈妈还给我,把妈妈还给我……”一个衣衫破碎瘦骨嶙峋的小孩,拽着她的裤腿。

“滚开,滚开……”贺院长仓惶逃跑。

昏暗的大殿里,贺院长在佛祖的注视下,自己和自己玩着迷幻游戏,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大殿的门无声的慢慢关闭,一个人影一闪隐匿在黑色的夜幕中。

第二天,一则早间新闻,引起人们的注意,“帝都妇产医院院长贺蓝氏,在红螺山观音寺游玩时因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去世。”

“是那个慈祥的老太太吗?”丁婶疑惑的问?见没人理她,又自圆其说的嘀咕了一句

\"可惜了,接生技术不错!\"

夏冷月愣了一下,默默的看了一眼叶秋阳,昨晚他回来的很晚,不会是……

叶秋阳也察觉到了冷月疑问的眼神,干脆把筷子放下,一把搂过冷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月儿,我是不是很坏?”低沉的音色里充满了忧郁和歉意。冷月心里针刺一样的痛,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她搂着叶秋阳的脸颊吻了一下,“我觉得,你是全天下最好的老公!”

“他们害我可以,但是害你和孩子不行,”叶秋阳的眼神秒变犀利。

“穷我可以帮,恶念不能忍,何况是用你和儿子一生的幸福当筹码,无论是谁必须付出代价。”

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