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什么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人间谪仙。这等美好词儿,可一句都不会跟你沾边!你给我好想想吧!”
林惜柔冷笑说。
她说得严肃,李慎不敢乱动了。
老老实实配合她打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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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傍晚的时候,周家哥俩找回了驴了子。
还寻回了飘到水塘中的那副拐杖。
两人将驴子系在院中的树上后,一起向林惜柔哭着认错。
“知错就改是好样的,不像有些人,固执得跟木头似的,哦,难怪叫木头。”
林惜柔看了眼西侧间,故意大声说。
为了让李慎配合打石膏,她口都要说干了。
哥俩想到被他们害惨的李慎,又走到西侧间去给李慎赔不是。
“木生哥,我们下回再不敢赶驴子了。”
不过,李慎并没有生气,反而说,“不,还要学。”
他可不想事事亲为。
周家哥俩睁大双眼,“啊?可是我们学不会呀。”
“瞎说,哪有学不会的?这又不是难度特别大的事情。想赶车,你先摸清牲口的脾气,多和它相处,它才听你们的话。”李慎说。
周家哥俩你看我,我看你,不敢点头。
李慎说,“今日你们学的时间太短了,就开始赶车,所以惊着了驴子。从现在起,你们多跟驴子相处,等熟悉了,再学赶车。”
周家哥俩见拒绝不了,只得硬着头皮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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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娘子被周家哥俩撵回家去了。
家里大门关着,男人和儿子都不在家。
男人秦大海去了外乡帮工。
儿子最近不听她的话,不大理她,成天在外忙,天黑才回家。
她在外面受了气,没人帮她。
邻居们知道她脾气不好,极少有人跟她说话。
见她灰头土脸回来,纷纷掩笑走开了。
秦大娘子只得坐在门口生闷气。
“大娘子,你们村的大夫家如何走?”
秦大娘子抬头看去,只见她家院门外,站着一个衣着体面的中年妇人。
秦大娘子眼珠转了转,走到院门口来,笑着朝中年妇人点头,“听您的口音,是县城那儿的吧?”
妇人身后的村道上,停着辆漂亮的大马车,赶车的小厮,穿得比她家大郎还要好。
这八成是县城的有钱人家。
或许,她能得点好处呢?
中年妇人淡淡颔首,“正是,我们在寻医术好的大夫,你们村的大夫家怎么走?”
“路挺远的,七绕八拐的,说出来您也会走迷路。这样吧,您给点跑路费,我带您去他家。”秦大娘子一脸堆笑。
“你先说说,他医术如何。年纪多大,可有出过差错?”中年妇人神情冷峻,并不顺着秦大娘子的话说。
“他……”秦大娘子眯了下眼,“当然医术好了,从没出过差呢。”
中年妇人冷笑,“别夸海口,万一医术不好,是个江湖骗子,我家夫人可不会放过他!”
秦大娘子的眼珠又转了转,“我跟您这么说,她年纪不大,医术却相当的好,您要不是信,可以问问村里的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