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苏棠棠才不会向这样的恶势力低头!
再说,她穿书来到这个世界,可不是为了这样任人宰割的!
她看向何小翠,“你知道小野被关在哪吗?”
何小翠点点头,“就在东边的杂物间里,跟大富关一块呢。”
“好,你现在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何小翠愣住了,布满皱纹的脸上都是迷茫。
“不行的,苏棠棠不是舅妈自私,他们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大富……大富都差点被他们打死了……”
“他们怎么敢?没人管他们吗?”
“谁敢管他们,他们可是这片的地主,虽然现在不能像以前一样,但还不是仗着有钱,到处欺负人。”
苏棠棠叹了口气,何小翠都被打成这样,苏大富肯定更惨。
看来他们并不怕闹出人命。
“棠棠啊,自从你舅舅走了之后,我一个寡妇在村子里,好不容易把大富拉扯大……我真的不敢冒险……”
她一辈子勤勤恳恳,只希望看着苏大富娶妻生子,可没想到招惹到了跛脚三这群人。
“舅妈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怕,但是越这样就越不能让他们得逞。”
苏棠棠尽量安慰着何小翠,“你帮我把跛脚三叫过来,我和他谈谈。”
都是她昨天的处理方式有些极端,像跛脚三这样被家人保护一辈子的人,肯定受不了被拒绝。
何小翠出去后,没多久,她房间的门再次打开。
一名穿着貂领皮衣,手里拿着一根烟杆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画着很浓的妆,后面跟着她的人手里拿着一把老式步枪。
“你是跛脚三的母亲?”
女人高高在上地看着她,“你不是见过我吗?叫谁跛脚三的母亲,叫老娘梅姐。”
“梅姐,你是跛脚三的母亲吗?”
苏棠棠毫不畏惧地看着她。
梅姐嘴里吐出一个烟圈,“你就是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
“能被我儿子看上,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你竟然还不想嫁。我儿子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弄不到手的。”
梅姐悠悠走到苏棠棠面前,用烟杆抬她的下巴。
“长得是挺水灵,钱宝的眼光不错。好好看着她,今晚洞房花烛夜。”
梅姐走后,苏棠棠朝两名守着她的保镖问,“钱宝是谁啊?”
保镖一个是龅牙,一个是驼背,非常有特点。
驼背看起来不爱说话,直愣愣地站着。
龅牙倒是看着挺社牛的,刚才梅姐讲话,他就在后面挤眉弄眼的。
于是苏棠棠便问龅牙,“钱宝不会就是我今晚的新婚丈夫吧?”
“哎!没错!”
“嗯?可是跛脚三为什么被他妈妈称呼为钱宝?”
“我们小少爷大名叫梅佑钱,梅姐从小就叫他钱宝。”
苏棠棠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梅佑钱?
“看两位大哥俊朗英勇的样子,一定是梅姐身边最得力的保镖!”
龅牙听苏棠棠这么说,笑得合不拢嘴。
苏棠棠故作神伤,“唉……我也想见见钱宝。”
“别妄想了,梅姐说过,不能让少爷来见你。”
驼背终于开口了。
“少爷现在正等着娶你呢,你啊就老老实实待在这。”
苏棠棠又叹了口气,“其实我挺想见见他的,上次他不是让我帮他看腿,我已经想到怎么治了。”
龅牙有些激动,“你能把少爷的腿治好?”
“嗯,保证能和普通人一样。”
“那也不行,我们的任务就是看着你,不让你离开这里一步!”
“……”
这两个人油盐不进,难怪梅姐会让他们守着她。
“女人想我了吗?”
外面传来跛脚三的声音,苏棠棠一下就来了精神,看来何小翠还是把他给叫过来了。
龅牙愣了一下,然后想出去拦跛脚三。
“少爷,梅姐说没有结婚前,你们不能见面。”
“滚蛋!”
龅牙被跛脚三一把推开。
他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穿着红色喜服的苏棠棠,两眼都在冒光。
他走过去一把捏住苏棠棠的下巴,“是不是现在就想和我洞房?”
苏棠棠躲了一下,“是啊,但是你要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跛脚三二话不说帮苏棠棠解绳子。
“像死人一样杵在这里干嘛?要看少爷我办事?!”
驼背有点死脑筋转不过弯来,傻傻地笑着,“少爷就当我是死人好了。”
跛脚三抓起一旁的东西朝他砸了过去,“滚出去!”
驼背被砸疼了,颤颤巍巍地跑出去。
房间里没人,跛脚三就按住苏棠棠去扯她的衣服。
“女人,今晚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
“跛脚三我们谈谈可以吗?我把你的腿治好,你放我走。”
“不行,我妈说了,必须今天就要把你给办了!”
苏棠棠用枕头挡着他,看来想跟他将道理是完全没有用的。
“我都已经跟陆今安睡过了,你不介意啊?”
“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是我第一个女人,来呀!让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和脸一样白。”
“既然你不想治腿……”苏棠棠话说一半,就用枕头捂住他的嘴巴,脚往他的腰胯上使劲一蹬。
“唔——”
跛脚三在一声闷哼中疼晕了过去。
苏棠棠确认了一下他真的晕过去了,才放心的站起来。
现在,要想办法去救苏江野。
她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两人,清清喉咙夹着嗓子,“舅妈……舅妈,帮我们端盆热水进来……”
过了好一阵,外面才有回应,何小翠的声音也有些奇怪。
“呃……我马上去。”
苏棠棠为了表现得真实一点,开始扯着嗓子乱叫,“哎呀……你轻一点嘛……温柔一点……”
“砰——”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苏棠棠一惊,来人快步走过来,一把扯开他们的被子。
苏棠棠装模作样地捂住胸口,“哎呀,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地闯进人家房间?”
陆今安看到苏棠棠安然无恙,冰冷的神色有了一丝缓和,只听他淡淡开口,
“还没演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