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阙抿唇闷声不吭 ,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变好,反而看起来更生气了。
莫初初眨巴着清澈的桃花眼 ,“你不说话 ,就是不生气了?”
她刚迈出脚步 ,手腕蓦地一紧。
下一刻便撞进君阙结实的宽阔的怀中,鼻尖抵着他冰冷的胸膛,突然的冰凉让她一抖。
“君阙,你干什么啊?”
“你是觉得我碍事?还是觉得打扰你重找新欢?”
莫初初不答,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挣脱,蹙眉道。
“君阙你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君阙稍稍退开半寸,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眸色渐暗。
莫初初揉着手腕,红着眼眶委屈极了,“你弄疼我了。”
她的声音软糯甜美,微音上扬 听起来颇具魅惑,如同一根羽毛划过他的心田。
君阙这次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因为她皮肤白皙,手腕印上红白的鲜明对比。
君阙眼中露出心疼与愧疚,小心翼翼的帮她揉着手腕,仿佛这样就能去掉那痕迹。
君阙眸色一黯,“抱歉初儿,弄疼你了。”
这次莫初初没有再挣开,她极为认真的严肃的说。
“君阙,你能和我说一下你和李家的事吗?”
见她没有挣扎,心中酸胀的感觉,总算好了一点。
君阙一副不在意,随意的开口,“当初我睡了许久醒来,才发现又换了一个新的时代,周围灵气稀薄,就去查看原因。”
“那查出来了吗?”
“没有,遇到李狗,他还算认识几个字,人也算机灵,正被鬼修害命,随手救了他,没想到他有通灵眼,他说报答我,一直跟着我,嫌他烦,但是也确实无聊就教他一些生存之计,没想到他还真有几分计谋,我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存在世间多久,就想着存在那么久了总得让一个知道君阙这个名字吧!那样也不算辜负这份孤独。”
他语气中的落寞,身上徘徊围绕的孤独,让她心中酸胀,也心疼。
她想她和他同病相怜吧!在没有遇到死神前,她的世界连花草树木都没有,别说人影了,后来见阎王的时候,他对她和颜悦色没有像其他鬼官一样逼迫她交出死神传承,可是她也知道只不过是因为她身上有利用价值,可以她平衡地府势力,所以阎王才对她好而已。
可是这份好她还是很珍惜,也很感谢阎王没有为难过她。
这一刻她好像明白她和他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莫初初主动抱住他,头埋在他冰凉的胸口,声音闷闷不乐,“所以就有了这份契约存在吗?”
君阙眼中闪过得逞,下巴颏落在她的头顶上,愉悦浮上脸颊,片刻后敛得消失不见。
“没有契约,只不过不想让他们太过容易得到了,只是真没有想到他们还真的能坚持到现在都没吞下去腹中。”
莫初初松开他 ,诚恳的看他,“那你想把那些属于你的那份要回来吗?我虽然不懂,但是我真的没有那么笨 我可以努力的帮你抢回来的。”
当然想抢回来啊,抢到了就是她的了,有钱送上门她不要那不是傻的问题,那是榆木不可雕也,跟钱过不去。
刚从空间回到房间里的岁小球,跌倒在莫初初为它买的小窝里。
果然它就不能真的入戏………
见莫初初一脸为他打抱不平,恨不得替现在就去要回属于他的那份财产。
君阙感动的同时又有些许哭笑不得,一副老父亲正在看自家即将要做坏事,还很支持,纵容熊孩子的父亲。
“那初儿想怎么做?”
少女故作奶凶的模样,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当然是让他们出血了,怎么能就这么便宜的给他们了。”
“球球这个李氏集团,最后怎么样了?”
“熙熙,最后这家公司男主要走了属于他的那部分,然后送给了女主。”
菱熙………
那她还抢干嘛?
还好最后君阙也没有说让莫初初去跟李氏抢的话,大慨也是不认为莫初初会有这份能力。
…………
素秋回到灵寺翻阅师父给自己留下的古书,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丝线索,就在她放弃时,斜眼瞧见书架顶上有一个桃木剑和一个包袱,那是当时唯一爱她师父刚走,太过伤心没来得及看过,她放在这后也忘记查看了。
素秋搬来一张凳子,垫脚拿下染上灰尘的包袱。
打开是一封信和一本属于女修的修炼秘籍,需要极阴之体才可以修炼。
素秋看完信里交代的修炼方法,珍惜的拿起书。
难怪招呼会失败,原来是她极阴之体的血气不够。
道观外面传来的一声声巨响,让原本就没有办法沉下心修炼的素秋烦躁的睁眼,清冷的脸冷冽的泛墨,不耐烦的起身。
打开门,门口站着两个女生,浑身狼狈不堪,脏兮兮的脸颊看不清五官,神色慌张恐惧的看着身后仿佛有什么在追。
显然遇到了不好的东西,素丢出两张符到她们脚下。
“拿出这两张符顺着那边直走到山下,灵寺不收女生,赶紧拿滚,再打扰我,直接把你们丢给它。”
其中一个女生,不平的开口,“那你还是女生呢,你收我们一个晚上,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你。”
回答她的一声关上门的声音。
女生害怕抱紧身旁的人,紧紧抓住她的手臂。
“宁茹怎么办?我们今晚会不会死在这里?”
“没事的,不怕,她不是给我符了吗,我赶紧在天完全黑前走到山下应该没事了,赶紧走吧。”
李宁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也没有怪对方抓痛了她,拉着人就往素秋指的方向跑。
门口的走了,素秋情绪也慢慢平稳,回到修炼室继续修炼。
她要走几天后再次去唤醒那个人,他那么好看,她不应该让他继续沉睡,而且他们之间还有姻缘。
……………
躺在床上假寐等莫初初醒来的君阙,一个声音又一直的在呼唤他的名字,猛地睁眼,君阙看着身边还没有睡醒的人儿,想把人捞进怀里又怕他身上冰冷传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