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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后,叶立亚把了解到的情况原原本本地都向钱主任做了汇报,钱主任也是听了个满头雾水,交代叶立亚先暂停行动,等项总做决断。

而郭路则是把事情报给曲明诚之后就扔在一边,有曲明诚身后的c号长运筹帷幄,他懒得动脑筋,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对肖文紫和王坦讲述了一遍他给叶立亚编的故事,交代两人统一口径。

王坦可怜巴巴地说:“老大,古尸是啥滋味啊?”

郭路说:“吃过腊肉、风干肠之类的东西没有?就按那个口感说,估计为了防腐要多放点盐,你就说齁咸齁咸的,吃不了大口,所以才坚持了一年多,唉,你这个体型不符合剧情,抓紧减减肥!”

肖文紫摆弄着小刀,眼睛像狼一样瞪着郭路,发着幽幽的光,郭路觉得有些瘆人,就好言好语地说:“小蚊子啊,在这个故事里你是大英雄!没有你坚持与‘外星人’周旋,我们俩也不能逃出生天,所以,今晚,让王坦请客!”

“我要减肥,拜拜啦!”王坦转身就走。

“少爷,山南这一趟走下来,鞍前马后的我没少帮你吧?没想到你这么恨我,究竟犯了什么过错,竟要把我凌迟处死?”肖文紫不依不饶地说。

郭路打趣道:“怎么会呢?你在故事里配合科学研究,科学无国界,也无星球界啊!反正你是小蚊子,吸了那么多的血,放出来点也无所谓啊!”

“早就和你说过,我的名字是肖文紫,小名叫小文子,也是‘文化’的文、‘文静’的文,你一直在坚持叫我昆虫蚊子,还不是因为我是个贼,对我从来不尊重,这样下去我们还有啥意义走在一起呢,就此别过了!”肖文紫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迈步向外走去。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玩笑话呢,骗敌人的你也当真!” 郭路觉得肖文紫是在无理取闹。

肖文紫没有转身,只是向后摆了摆手,看来是真生气了。

郭路也没当回事,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还真是应了孔夫子那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当天晚上吃饭时,肖文紫没有出现。

第二天,依旧没看到她的踪影,郭路让王坦去敲了房门,没人给开,郭路摇摇头,这丫头气性还真不小,至于吗为这点事。

——

叶立亚接到钱主任的指令,立刻行动起来,直接上门找到曲明诚。

既然都已走到台面上,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曲先生,虽然第一次见面,我想都已知道彼此的存在了,今天来就是一件事,想和曲先生谈谈房屋买卖。”

曲明诚看着这个盯了自己家三年多的人,玩味地说:“我不记得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阁下还是不够爽快啊,能不能表达得更清楚一点。”

叶立亚知道对方是经商世家,又是报社的总编,玩弄文字上不占优势,就老老实实地说:“您家的房子下面有一条特别的密道,现在盯上它的不仅仅是我们的人,所谓‘楚人无罪,怀璧其罪!’这就像坐在一个定时炸弹上面,将您全家人置于危险之中,换做是我,绝对不敢再住下去,现在有个好机会,我们想把它买下来,价格会是行情的两倍,这对您是个好消息吧?”

“说得我有点怕了,你们又是谁呢?”

“就当我私人买房吧,知道太多对您没有好处,我是真心为您好。”

“噢,先谢谢你,问题是这是我的祖宅,住了一百多年,父亲刚走,我就给卖了,知道的是你说的这些情况,不知道的以为我穷的要变卖祖产,好说不好听啊!”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在乎这些闲言碎语做什么,这房子古旧,又算不上文物,您让孩子在这个环境成长,不利于身心健康啊!还有啊,这下面据说还是个古墓,想想都恐怖!”叶立亚继续循循善诱着。

“如果我不肯呢?”

叶立亚面色一肃,逼近曲明诚沉声说道:“那恐怕就要玉石俱焚了,为了地球的安全,难免会有牺牲,我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

——

曲明诚立即把这个消息报告给c号长,老人说:“这些家伙是等不及了,不过他说的也对,你们一家人现在住在那里有些危险。”

曲明诚说:“我可以把他们娘俩送出去,自己住在那里和他们斗!”

“不,你也是普通公民,不要参与到这个事情中来。”

c号长站起来,背着双手走到窗前,凝视着自己亲手培植的一盆仙人掌,六十多岁的腰杆依旧挺拔如山。

少顷,c号长转过身来,对曲明诚说道:“顶峰已经决定秘密安排专业人员对你家的密道进行研究,所以这老宅子迟早要归公的,这两天你就搬家,在‘临海明珠’挑一幢花园别墅和你置换,那可是咱们临水最好的别墅区,你不会吃亏的。”

曲明诚当然知道“临海明珠”的价值,连忙推辞道:“为国家做事应该的,我家又不缺钱,自己找一处房子就行。”

c号长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我代表ZF就这么定了,曲家从前的贡献就没有得到应有的奖励,现在也不能一味地付出,有钱你可以自己决定做些公益的事,ZF该给的你也要接着!”

——

给肖文紫的寻呼机发了信息,没有收到回音,郭路真的急了,找到肖文紫的房间,“咣咣咣”一通砸,门终于打开了,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血脉偾张。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猥琐大叔,光着膀子,头发湿漉漉的,腰间扎着一块大浴巾,像是正在洗澡,而卫生间的门紧关着,里面还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你要干什么?”那人眼里露出惊慌之色,又向郭路身后张望,见只有他一个人,方才放下心来。

郭路推开男人进了房间,看到床上被褥凌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言的味道,怒火陡然而起,沉声问道:“她呢?”

男人退到床边,去抓一条大花内裤,眼睛瞄着卫生间方向,颤抖着说:“我不知道她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还有你,是她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