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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到了什么??

半晌,周云霄不肯定地问他:“老范,你说的是,我知道的那种tt?”

“不然还有哪种?还是你有更好的推荐?”范立珂喜出望外:“快介绍给我,我十分需要。”

虽然现在邓文君没有那么排斥生孩子,但两人商量了下,花个半年到一年的时间,磨合一下再说。

毕竟他们从朋友直接跳到夫妻,双方都没个心理准备。这二人世界过起来,磕磕绊绊是真不少。

两人时不时还斗气斗嘴,虽然范立珂觉得自己大男人,已经非常让着他老婆啦。

但邓文君说他,不说话的样子都看着来气!啧,女人都是属河豚的,气性那么大,任何时候都气鼓鼓的。

看她那生气的小模样,范立珂又觉得太可爱了,忍不住犯贱想再逗逗她。

于是……

So,出于对孩子负责的原则,他们还是打算磨合一段时间再要孩子,免得万一生了孩子,他们再给吵离婚了……

虽然范立珂觉得自己不会,但邓文君坚持,行呗,明年再要就明年再要,反正现在他天天忙得很,对孩子兴趣不大。

尤其是上次因为财宝,被陈川狠狠记恨过一次,他现在看到小宝宝就打哆嗦。

这样一来的话,避孕措施就得严格做好。

于是范立珂每晚那叫一个忙碌啊,忙完床上的功课,还得蹲洗手间里,检查某套有没有破……各种灌水。

要不是那种事确实感觉蛮好的,谁tm受那种洋罪!!

周云霄和席琛几人听完范立珂的抱怨后,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席琛和陆峻同时看着周云霄,不说话。

周云霄不干了:“凭啥是我啊。”

席琛:“你经验最丰富。”

陆峻:“你能者多劳。”

呸!听着都不像什么好词。

“那陆峻呢?他还是医生呢。”

陆峻谦虚地说道:“论权威,还得是你。”

他跟席琛一致觉得,这方面科普的事,还是得交给周同学来完成。

范立珂一头雾水:“你们在说啥呀?“

周云霄喝了口酒,压一压涌到嘴边的嘲笑,微笑着对范立珂说:“你用东西前,不看看说明的吗?”

范立珂怒了:“啥啊,这还用看说明?我雅灭嗲看了几百个G,我难不成还不会用那玩意儿?你看不起谁呐!”

“我是不知道你都看什么去了,但,使用说明上有指导,使用完成后,打个结,你就能知道有没有破裂的情况。不用你天天往里面灌水去检查。”

“啥?”范立珂傻眼:“还有这事?”那片里,也没教啊。

我去,他是浪费了多少宝贵的春x在往tt里灌水这件事上?

平时爱去论坛里灌水当个键盘侠怼天怼地就算了,晚上还得灌另外一种水。

想到这里,范立珂整个人都不好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拔腿往外走。

“哪儿去?”

“老子回家实践去!!”他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凶狠地瞪着周云霄:“你要敢骗我,我还回来打你!!”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谁打谁?”

呸!

范立珂一心想回去打结,现在可没心思打他,火烧屁股般地跑了。

席琛看着他的背影,朝他们笑了笑:“你们说,我们为什么会跟这样的傻缺成为朋友?”

明明大家的智商数都是傲视群雄的存在,范立珂一加进来,平均数值立马拉下来好几十。

因为他不仅没有,还是负数来着。

陆峻摸了摸下巴,沉思着回答:“可能因为他……单纯?”

“呵呵。”周云霄假笑一下,老陆为人向来是厚道。

“也可能是因为他这人,比我们都快乐吧。”席琛又喝了口酒,说道。

范立珂真是有钱人家里奇葩般的存在,把钱当狗屁,有就花,没有就回家抢,从不讨好任何人,想说什么说什么。

钱拿着,放肆过着,日子要多爽有多爽。

你笑他蠢,他还笑你看不开呢,最后谁聪明谁傻,还真不一定。

周云霄把瓶里最后那点酒一口干掉:“管他聪明还是傻,我只知道,阿川肯跟他做朋友,他就可以做朋友。”

“切,恋爱脑。”席琛鄙视他一眼,然后跟陆峻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阿川说的对。”

“切~~”

“说那么多干吗?叫酒来,今晚不喝醉,谁都不许走。”周云霄豪气地一挥手。

“行,你不倒下我们不走。”

“去你的!”

*

这一顿酒喝完,三个人都醉了,而且是大醉。

席琛自然有保镖和司机把他架回家,陆峻也有温柔美丽的妻子开车过来接。

向来左拥右抱的周云霄,这一刻,居然成为最孤独的人。

这谁能想到?

口齿不清地拒绝了他们的顺风车。

周云霄踉跄着走人。

深夜的街道,行人稀少,车辆零星。

他抬头看着夜空,只有那么几粒的星子闪烁,这已经是禾城花大力气进行城市治理的结果了。

不然,想在城市中看星星,无异于痴人说梦。

酒醉的周云霄,漫无目的地在深夜的街头闲逛,夜风拂过,把白日里的灼热一吹而散,也把他因为醉酒而升高的体温给降了下来。

可酒意也随着这阵风,上了头。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胡乱地走。走到哪算哪。

晚风太舒服,不知道别人喝醉了会怎么样,周云霄喝醉,他就想唱歌。

周云霄唱的什么歌呢?

“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

不仅走调,他还给“当当当”地配乐。

用他那荒腔走板的破烂歌声,飘浮般的步伐,把这一片晚归的行人全都给惊得绕路走。

毕竟,这社会上变态太多,谁知道这个醉汉会不会突然发疯?

他唱了个七零八落,走了个乱七八糟,走没多远,突来的吐意,让他扶着路边的树,就是一通狂吐。

吐完脑子一片空白,头抵在树干上,整个人意识涣散,在倒与不倒之间勉力支撑。

一道黑影慢慢地靠近他,悄悄地朝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