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带土的查克拉与生命了通过黑棒快速被抽取,带土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痛苦。
带土的双眼因为强制抽取生命力的原因已经有些泛白了,粗大的黑色铁棒在带土身体内疯狂律动。
他的身体内淡蓝色的查克拉现在已经消耗殆尽,当汲取的淡蓝色变成了充满生命了碧绿色之时,庞大的生命力被强制转化成为查克拉。
带土的身体快速颤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哀鸣,每一个皮肤,经脉,血肉,乃至于自己的意识都在快速流失着。
这种给予生命本质的痛苦根本是人类忍受不了的。
带土在自身的查克拉消耗的瞬间就张开了自己的嘴,双眼无力的向上泛着白光,表情开始扭曲起来。
就算是他有再强的意志力,在这种超越人类极限的痛楚之下,也难以忍受。
在长门第一次使用这种方法之前,带土就已经大致了解,长门在弥彦死亡的那一刻,精神的痛苦就直接超越的肉体。
而带土也曾经体会过,所以带土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琳,就算是迈入地狱,他也会面不改色。
但是当自己真的体会活生生从身体内抽取生命力的痛苦时,他却迟疑了。
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有种放弃的感觉,这一刻肉体的痛苦仿佛超越了精神。
哪怕经过万花筒觉醒时的苦痛,到那时却身体却有点不听使唤了。
但是就在他要放弃之时,一道身影却缓缓出现在带土的面前,她是这么温柔,带着笑容轻轻的抚摸带土的那已经扭曲到极致的脸。
就像一道光芒,在安抚带土那痛苦到极点的灵魂。
“琳!”
此刻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好像从带土身上消失了一样,带土的脸色缓缓平和下来,充满希望的看着前方,又是一阵生命力被抽取,但是此刻带土的意志却坚韧到了极致。
就像是钢铁一样,虽然在锻造的过程中会经历痛苦,迷茫,但是随着走出阴影,终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在原时空中,带土经历的苦痛实在是太多,神威都难以掩盖背后的血与泪。
带土的意志力在这个世界是独一挡的,他承受了太多的血和泪,他的身体已经无法阻止他前进的意志了。虽然他永远不会被打到,但是一旦触碰到了他的伤心处,他也是会在乎了。
人类的意志力是那些外来的大筒木神明无法想象的。
当然,神明不会关注一个小小的人类内心的波涛汹涌,只会在你弱小之时毁灭你而已。
如果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生命,体会这种属于人类痛,他们大概率会崩溃。
但是人类的意志力在强悍,在面对那些神明的时候,也只是增加了小小的胜算而已。
哪怕就是六道仙人在世,在没有通过炼丹增加寿命之前,也是会死的。
论寿命,人类是有极限的。
但是那些宇宙蝗虫却没有。
随着海量的生命了涌入,一抹淡绿色也外道魔像上缓缓升起。
有着八只尾兽的外道魔像,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引子让它做出最初的修复,后面的就能使用尾兽之力了。
而此刻带土也感觉到,身体之上的黑棒抽取力量在缓慢减弱,而在这时,原本出现幻觉的带土也一下子清醒过来,那种短暂被屏蔽的剧痛,让他的身体宛若风箱一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身上流出的汗水已经将下方所处的地面全部浸湿了。
险些让意志坚定的带土都产生放弃的想法,可见这种在活人身上强行抽取生命力到底有多痛。
黑棒从带土身上,猛然抽出,在带土的背后上留下了一个黑黝黝的伤口。
此刻带土脱下已经湿透的衣服,只是在眨眼间,带土的身体已经变得瘦骨嶙峋起来,原本在带土身上的血肉现在已经消失不见。
此刻他的皮肤紧紧的贴着身体之上凸出的肋骨,显得格外恐怖。
外道魔像一口气先是具有将半边身子是千手柱间细胞的宇智波族人的查克拉抽取一空,在然后,由将千手柱间那强悍的细胞中蕴藏的生命力抽取一空。
这次提供基本上让带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此刻,一抹白色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带土的背部,一种温暖的感觉从带土的脊椎开始,不断向上攀延,直到从带土的脊椎流向了全部身体。
那温暖的感觉蔓延到身体的哪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那种痉挛感就稍稍减弱一分。到最后流转全身之时,带土的那颤抖的身体也渐渐的稳定下来。
那带土那种苍白而恐怖的脸也微微有了一丝血色。
蠕动的白色肉块不仅仅在补充查克拉,而且在悄无声息的覆盖带土的身体,皮肤,乃至于骨骼都在进行不断的替换。
白绝作为一种近乎于万能的人体替换素材,此刻正在源源不断的唤醒带土体内那因为被抽干而大批量死亡的柱间细胞们。
同时,那种属于白绝白色正将带土的表面皮肤全部覆盖,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将作为带土的四肢使用。
而带土原本的身体现在正在这只特殊白绝体内温养。
毕竟带土的身体还有一半是属于正常人类的,不能够将全部的东西一并换了。
这件特殊的白绝附身,就是斑通过柱间细胞培育的特殊白绝之一。
具有恢复治疗,增幅为一体的效果。
和木叶开发的生物装甲有着一样的作用,鸣人在提出生物装甲建议的时候,就是参考了这个特殊的白绝的力量。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只特殊的白绝有着自我意识。
“喂,带土,你知道大便是什么感觉吗?反正诞生自魔像的我们不用吃饭。”
“闭嘴,别将我和你们相提并论。”
带土刚刚才好的一点的心情又一次滑落谷底。
“带土,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你想不想告诉我大便是什么感觉呢?”
呼,带土快速的穿好衣服,带上独属于自己的漩涡面具,无视了着在他脑海中,那些正在喋喋不休的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