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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丛也十分好奇这户人家,这么着急嫁闺女,就这么直接的带人走就行,跟买东西有什么区别。

他以为就村里随便一个姑娘那种,常年的干活皮肤黝黑,干巴巴的身子,这是他印象中,因为村里大多数人重男轻女。

有女儿家的都是会,下地干活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极少数有人把闺女养的白白胖胖。

毕竟闺女就是给小子挣聘礼的,还有的甚至换亲。

面前女子一袭红衣裳,脸蛋白净,一双星星眸柔情似水,眼眶微湿,小巧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柔弱的身躯整个人看起来,犹见犹怜。

就是嘴唇有些微微的干裂,应当是长时间,未饮水的缘故。

沈丛不由的有些呆愣了,这女子看着年岁不大,应当刚刚及笄而已,为何这般着急嫁人。

沈丛心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

玉娘由她们搀扶着,出了屋子往牛车走去,见一青年呆愣在一旁,瞧着长相斯文,身量也略高。

穿着半旧不新的袍子,眼神清澈中带着一点青涩。

想必这就是刘妈妈给她找的人家,外表看起来还不错。

沈丛铺好垫子就立在一旁去了,玉娘原本伸出手,打算让他扶一把自己的,谁成想他规矩的立在一旁。

玉娘坐好后,沈母又回屋里摸出身上的银子,递了过去。

刘妈妈笑的合不拢嘴,乐呵呵的祝她三年抱俩。

沈丛坐在牛车的最末,偷偷的打量着这个,美貌的女子,应当是嫂子才对,从今日起她就是她的嫂子了。

玉娘全身没甚力气,虚虚的靠在沈母边上,牛车一路往村里赶去。

饥肠辘辘的几人,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就往回赶。

桃花有些吃不消了,瞅了一眼坐在末尾的沈丛问了一嘴:“立春,早上的玉米贴饼,还有没有,这会饿的心慌。”

三人来的路上,已经吃了一大半了,这会也就够分一个而已,找了一个树脚下,停靠歇息吃几口。

沈丛拿过一张饼递了过去,玉娘抬手接过,指尖不经意的划过,惊的沈丛塞过饼子,就走开了。

玉娘小小声的道了一句:“多谢!”

沈丛和沈大伯坐在树下,吃着干巴巴的贴饼子,渴了就掏出水壶灌一口水下去。

等牛车一路回了村里,残阳已经挂在天际,各家屋子也升起炊烟袅袅。

到了家门口以后,沈母觉得新媳妇脚不能沾地,对着院子嚎了几嗓子也不见老大出来。

对一旁的沈丛说着:“立春,你大哥还没有回来,你就把你嫂子背回去吧!”

玉娘听见这话有些愣住了,这个斯文有礼的青年,不是他的新郎,一双眸子错愕的盯着他。

沈丛很是无奈的道:“娘,今日迎亲我听你吩咐也去了,这就不用了吧!”

沈母一再坚持新娘脚不沾地,是不吉利的,让他不要啰嗦赶紧的。

沈丛被娘亲逼迫着,无奈只能上前背起嫂子,回到院子里。

屋里简单的贴了喜字,桌上摆着一盘子花生,一盘红枣,桂圆,一对红色的蜡烛 ,就等新人过来拜堂了。

沈母昨日就找人算了下时辰,她们肯定等不及几天以后,算了一下今日也还算凑合。

就等着老大回来换上衣衫,就可以拜堂成亲了。

她们家人口简单,家里条件也就这样,所以也不打算办两桌请村里人了。

就自家人一桌吃顿饭就好了。

妯娌已经提前过来,帮她置办了一桌简单的酒席,一会两家人吃顿饭,这事就这么过了。

眼瞅着时辰就要到了,老大还未见人影,刚刚找人去问了一圈,还未回话。

沈家大伯母小跑着过来,额头上还沁着一些汗水,“弟妹,听二狗子说昨儿见老大出去隔壁村,应当是上工去了。”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沈母急的团团转,不知所措。

沈家大伯母,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沈丛,拍手叫着“弟妹,快把那喜服拿过来,让立春换上,先代为拜堂成亲,等老大回来直接洞房就可以了。”

沈母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抓过衣服就往沈丛身上套。

沈丛瞪大双眼双手阻拦着:“娘啊!这不大好吧,要不还是等大哥回来再说。”

沈母怕夜长梦多,还是先拜堂成亲再说,后面好日子要好几天,她等不了。

沈家大伯母长的壮实,一把按住沈丛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两人把衣衫往他身上套去。

沈丛争不过两位妇人,尤其是他那大伯母,人高马大的,一下就把他按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任由两人把衣衫套在他身上,压着过去拜堂。

最后把玉娘送入隔壁他哥的屋子,屋里简单的挂了一些红,一床半新红色的被子。

沈母笑着过来说着:“媳妇不要嫌弃,这是我和你爹当年的喜被,一直舍不得用,今儿就给你们了。”

沈母很是满意这个长相乖巧,容貌秀丽的媳妇,管她是哪里来的,到了她家,就是她家的人。

之前还犹豫着不敢接手,看着这样貌,十两银子也值了。

沈母:“听说你叫玉娘,那娘就这样唤你了。”

玉娘一直都是麻木不仁的,跟着拜堂,在回到屋子里。

她以为她要嫁的人就是这个,看起还不错的青年,看面相应当还不错。

谁知道新郎另有其人,她心里忐忑不,有些紧张与害怕。

原本想着,要不就这样认命吧!这男人看着也还尚可。

这样至少姨娘是保住了,至少现在是安宁的,不受人打扰。

她现在心情很是复杂,不知道新郎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刘妈妈说过了,父亲已经知道她和别人私奔了,非常气氛放下话来,从此没有她这个败坏门风的女儿,就当她死了。

玉娘眼眶有些湿润,眼尾泛红,此刻的她十分无助,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沈母并未见到这一幕,让她好生歇歇,坐了那么久的牛车,定是疲乏大很,出去给她端些饭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