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就知道这些了……”
“那次之后,昊天宗和教皇大人两败俱伤,等到下一次我们过来,昊天宗突然人去楼空,教皇非常愤怒,让我们一定要找到昊天宗去了哪里。”
“所以我就隔一段时间过来看看……”
柳二龙来听到魂兽,马上就想到了跟在唐昊身边的阿银。
昊天宗居然连这样的消息都瞒不住。
但是紧接着,又对武魂殿感到愤怒。
昊天宗可是上三宗之一,武魂殿居然无声无息直接袭击了这个宗门。
这样的行为,未免也太霸道了。
但想到那是武魂殿,柳二龙又觉得十分合理了起来。
连暗杀他们这种事情,武魂殿都能够做出来,攻打一次昊天宗,又算得了什么呢?
“四大单属性宗门呢?”弗兰德紧接着询问道。
听到弗兰德的询问,魂王神色一愣,顿时变得支支吾吾,“我,他们可能,也被武魂殿报复了吧?”
看这个样子,弗兰德就知道,男人对单属性四宗并不了解。
他回答不上来弗兰德的问题,但是又害怕弗兰德因此要了他的命。
所以才这样支支吾吾。
“行了,你走吧。”看男人也不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弗兰德也没有询问了。
这一趟知道了发生在单属性四宗身上的事情,已经算得上圆满了。
“所以,敏之一族这是想要恶了我们,像武魂殿展示诚意,然后加入魂武魂殿?”柳二龙觉得自己明白了白鹤的想法,冷笑一声。
弗兰德没有接话,而是先带着柳二龙飞到了空中。
至于那名武魂殿的殿主,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之后,弗兰德就没有在意对方。
弗兰德也觉得可笑。
明明是昊天宗没有实力,而且抛弃了他们,白鹤不敢找武魂殿的麻烦,居然还如此自欺欺人。
“我们接下来,就知道敏之一族,狠狠的给他们一个教训吧。”柳二龙心头的怒火再不发泄出去,人都要憋死了。
“嗯,基本上能够肯定,这只是敏之一族或者是单属性四宗单方面的行动,背后没有昊天宗或者是武魂殿。”
唯一的问题,就是弄清楚现在敏之一族的人在哪里才行。
不过,已经知道是敏之一族做的,想要找到他们在哪里,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昊天宗姑且能够自给自足,搬迁了宗门之后,不管在哪里,完全不合外界交流,短时间内也不会影响宗门内部的运转。
但是敏之一族没有昊天宗那么雄厚的家底,二来生存的方式也不同。
是做不到像昊天宗那样完全和世界隔离。
只要还在大陆上活动,就一定能够找到。
“我们现在先回去,看看毒斗罗和风老那一边,有什么发现吧。”
……
另外一边,从昨天晚上开始,毒斗罗和风老就来到了天斗城外,飞在高空,目光在下方搜寻着。
“独孤,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他们分散开来的话,我们想要找到自己的目的,那可太难了。”
风老寻找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
这茫茫人海,大千世界,想要找几个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用担心。”毒斗罗森然一笑,取出一个透明的罐子。
“这是寻魂蝶,能够寻找草药千魂草,隔着不管多远的位置,它都能够找到。”
风老打量了几眼罐子里的蝴蝶,能够感受到,那只蝴蝶还是一只魂兽,只不过年限不是很高,连十年都没有。
“你想用这个找到敏之一族的人?能行吗?”风老有些疑惑,这只蝴蝶在学院里他也是见过的。
在毒斗罗的药田里,这样的蝴蝶可非常的多。
“学院药田的环境特殊,能够种植大量的千魂草,用来制作成丹药辅助学员进行修炼,但是在外界,千魂草非常罕见,天斗城附近的环境根本不会有千魂草生长。”
“那也得敏之一族的身上带着千魂草才行吧。”
这种低级的错误,毒斗罗怎么可能会犯呢?
“早先的时候,为了防止什么时候找不到地鼠,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让地鼠吃下一颗千魂草制作成为的丹药,那是在给学员吃丹药之前,没有改良过的版本。”
毒斗罗一边解释,一边打开了手中的罐子,把蝴蝶放了出来。
“这个方向,我们走。”
毒斗罗观察了一下寻魂蝶的反应,把寻魂蝶装回罐子里,朝着一个方向飞了十里,再次把罐子打开,观看寻魂蝶的反应。
“千魂草这种草药,在成熟之后,就会不断的散发一种香味,这种香味很对于别的魂兽来说,非常讨厌。”
“因为魂兽的嗅觉非常敏锐,那种浓重的香味对于我们人类来说还能够接受的,对于魂兽就是大杀器。”
“依靠着这一点,千魂草得以保护自己,唯一的例外就是寻魂蝶,这种香味会帮助寻魂蝶寻找到千魂草的位置。”
“制作成丹药之后,这种香味虽然大大的减少了,但还是存在,当靠近到一定的范围,寻魂蝶就会产生反应。”
风老若有所思,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身上,“我身上不会也有什么香味,到时候你也能够凭借这种方法找到我吧?”
风老开玩笑着说道。
“你要是想跑,院长首先就不会放过你。”毒斗罗轻哼一声,“而且,在其它的任何势力,你都体验不到史莱克学院这样的氛围了。”
听到后面的半句话,风老沉默。
这句话是正确的。
不管是在哪个势力,外姓的封号斗罗,和魂斗罗,魂圣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身的战斗的本领,本来就是用来被使唤的。
身为实力最强的一批人,却也得不到自由。
就好比在武魂殿之中,千寻疾命令任何一个长老,有谁敢不听从?
昊天宗也是一样,封号斗罗长老也得听从那几个直系弟子的命令。
七宝琉璃宗,就算是剑斗罗尘心,也总是为宁风致跑腿。
你要硬说起来,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