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李婵后,秦宏也无事可做,只能焦急的等待维克的消息。
在约定的日期到达后,秦宏还没有等到维克的消息,心里焦急带他也不敢去询问,只能在翻找以前做投资的朋友的联系方式,想从他们手里拿点投资来。
一番询问后,依旧没有朋友愿意给他投资,秦宏的耐心即将耗尽,就在他准备打给维克询问结果的时候,维克的电话打回来了。
“秦总,你的文件我爸爸看过了,他同意给你投资,但是……”
维克的话没说完,秦宏立刻追问:“但是什么?是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只要能投资给他,让他做完手里地皮的项目,让一点利润也没什么。
“是的。”维克道:“我爸爸看见有关你那个项目的新闻了,负面评价很多,爸爸的意思是先投两成,到项目后期再投后面的。”
“这……”
秦宏纠结,这样的投资方式很少见,但不是没有,一般只在风险项目较大时才会这样投资。
秦宏手上的资金全部投进去建设项目只能完成项目的九成,如果再加上维克父亲那两成的钱应该足够,只要公司不发生什么大事情。
心里盘算资金风险,秦宏决定冒险一次,答应维克父亲的投资,将手上的项目做完。
只要项目完成,带来的利润会比他手上的钱还要多出一倍多。
“没问题,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秦宏脸上挂着笑,殷勤的问道。
“现在就可以。”维克从包里拿出文件交给秦宏,文件上已经签上他名字。
秦宏接过合同后暂时收起来放好,然后热情的款待维克,酒足饭饱散场后,秦宏拿着合同去法务部找人看合同。
“确定里面没有问题?”秦宏看着面前的法律顾问说道。
“没发现问题,一切正常。”法律顾问仔细看完合同后交还给秦宏。
听到他亲口说合同没问题,秦宏终于放下心来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让人把合同送还给维克。
眼见事情解决,秦宏也一身轻松,甚至还有时间的办公室喝起红酒。
当家里的佣人打电话说李桂英回来时,他还愣了一下才放下酒杯回家。
到家后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李桂英,这么久没见,她似乎变了个人,低着头不说话。
秦宏回来时满心期待,到家后又变成之前的扑克脸,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去哪里了?”
“出去散散心。”李桂英声音低沉,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恐怖。
“下次出门记得说一声。”
秦宏不喜欢她的样子,想了想她刚回来,便不提让她去换衣服的事情。
“知道了。”李桂英似乎也知道秦宏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起身回房间换衣服。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秦宏的嘴唇动了动,说道:“李婵马上要离开云城了。”
“哦。”
李桂英的反应让秦宏更奇怪了,之前明明那样生气,为什么现在不在乎了。
想不通的秦宏回到书房继续处理工作,投资的合同已签,要抓紧时间。
回到房间衣帽间的李桂英心思不再衣服上,她从衣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日记本和一些白色粉末。
这些都是她以前下毒时候的东西,笔记本上记下的名字就是她以前害死的人。每个因她而死的人她都详细的记载了经过,这是她最后的底牌。
离家出走的时候她却漫无目的在街上行走,无意撞到秦悠悠和齐景明和别人在咖啡馆聊天,那个人她恰好认识,是当初她下毒的人的家属之一。
抱着奇怪的心理,李桂英换装之后坐在他们后面,听他们聊完当年发生的事情后,李桂英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下来她就从秦悠悠的口中得知她收集的证据,很多,多到足以定罪的程度。
李桂英怕死,她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抢秦悠悠的证据,只能抓紧时间思考,在秦悠悠告发之前找一个替罪羊。
所以她回来了,她必须抓紧时间销毁对她不利的证据,至于秦宏,她早就不在乎了。
出轨和家暴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秦宏的心偏向李婵时,李桂英就输了,她不想像个泼妇一样去争辩,只想看着秦宏倒霉。
想他们相处几十年,明知道李婵有问题,在她摔倒后更是问都不问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李桂英彻底心寒,她现在不仅要销毁不利的证据,还要将无法销毁的证据转移到秦宏的身上,当做自己的多年的青春损失费。
她一直收拾到晚上,直到佣人来叫她下楼吃饭才将东西放好再下楼。
这次的餐桌上只有秦宏和李桂英两个人,两人也坐在以前的位置上,但他们的感情回不到从前了。
“你尝尝这个,我让人特意做的。”秦宏想缓和两人的关系,夹了李桂英最喜欢的菜放进她的碗里。
“嗯。”李桂英淡淡的说道。
秦宏以为她原谅自己,又夹了几筷子放进她的碗里,像以前一样聊起生活中的小事,可他没看见李桂英嘴角的冷笑和眼神的冰冷。
在医院的那边,陆听寒感觉自己的心跳十分快,紧张的不行。
秦微末剖腹产的日子快到了,她一点也不慌,每天的乐趣就是看陆听寒在面前瞎转悠,不停叮嘱她生产时要注意的事情。
“你坐下歇一会儿吧。”秦微末拍拍床边的椅子说道。
“我再想想。”陆听寒刚坐下就站起来继续踱步。
秦微末看着他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你还是坐着吧,不然你叮嘱的时候我总觉得你以前生过孩子似的。”
陆听寒听见这话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坐在秦微末面前吞吞吐吐道:“我在担心你。”
“我知道。”秦微末搂着陆听寒的脖子温柔说道:“我的身体比一般人强很多,不会有事情的。”
“可……我担心。”陆听寒喃喃道。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看有关孕妇生产的书,他看到许多人因为一些小问题导致难产或者身亡就感到恐惧。
他不能承受失去秦微末的痛苦,他现在只有秦微末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