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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薄薄的几张纸叠放在旁边,许泽明写的手指微微酸胀,在末尾他犹豫了一下。

写了一行。

【通过海选的参赛选手,报销来回前往赛区的车票】

这是作为大头的奖金支出外,可能消耗最大的花费。

许泽明不像张富贵家庭优渥,穷苦家庭出身自然精打细算,懂得把钱花在刀刃处!

吸引的核心三点!

奖金!

共计百万的奖金池!

排名第一的乐团,独食50万!

排名二到五的乐团,瓜分30万!

排名六到十的乐团,瓜分10万!

剩下的直接并入大大小小参与奖!

同时参考前世臭名昭着拼夕夕的裂变法则!

推荐选手通过海选,推荐者可获得10块!

金额虽少,但了胜于无!

直到将整个章程写完,许泽明有些疲惫的吐出一口气。

不知何时站在后面偷看的张富贵,已经张大了嘴巴。薄薄的几张纸上写满着他从未见过的新鲜点子!

他忍不住说道!

“老师!你是天才吧!”

许泽明甚至不用回头,反手精准的打在脑壳上!

“天才个屁!这个月再不发工资我就要吃土了!张富贵你给我省点花!”

“嘿嘿嘿。”

张富贵不好意思傻笑,“老师,你要是真没饭吃!我们可以一块去阿姨家蹭饭!”

“阿姨?”许泽明疑惑。

“我家请的保姆。”张富贵露出8颗整齐的牙齿,“她的工资我爸妈付!不用我出!这下饭钱就可以省了!太划算了!”

“……”

“哎呦!这次为啥来打我!”

许泽明扬起手,表情严肃:“这是工人阶层的怒火!”

两个人闹腾一会,重心重新转移到正事。

确定了基本的赛制,大大小小琐碎事可不少。

印刷海报,拍宣传视频,选择舞台场地……

接下来几天。

两个人东跑西跑,无数咨询电话打出,比较哪个服务更有性价比?

张富贵也头一次尝到紧扣着用钱的滋味,那可叫痛不欲生,满满当当的金额一点点缩小,强大的危机感让他迅速学会了抠这个词的正确用法!

“老师那个印刷厂报价一张1毛7,我觉得这个印刷厂贵了点!”张富贵表情严肃。

许泽明无奈,“彩印肯定要贵一点!你别计较这一毛二毛的!”

张富贵摇头,声音铿锵有力:“我再去讲一下,肯定能降下来!人家卖1毛7,他怎么好意思1毛9!印1000张可差20!”

“……”许泽明欲言又止。

又听见震耳欲聋的声音!

“要节省老师!要知道农民伯伯粒粒皆辛苦,他们赚钱多不容易!我们怎么能这么爽快的花钱!”

“呃,行行行。你想讲就去讲。”

许泽明放弃,至少现在把钱交到张富贵手上。

他是放心的!

张富贵瞬间抖擞起来,气势汹汹的朝着印刷厂的市场部走去!

许泽明则站在原地认真反省了自己,是不是哪里教育不对?

是什么让富哥变成了铁公鸡!

在感慨中,张富贵带着惊人气魄又走了回来,笑眯眯的嘴角展现了有好事发生。

应该是20块钱的好事!

……

而在许泽明忙碌的时候,中艺的两个顶头大佬也忙得脚不沾地,校长办公室几乎看不见人。

陈学义口口声声说几个月顶个屁!

真的只剩几个月了!

两个人四处攀关系攀的几乎要喷火!

酒席上。

陈学义笑眯眯的站起,“多年不见老同学了,来,我敬你一杯!”

“砰!”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陈学义毫不客气的顶着黄混着白的酒一饮而下,火辣辣的酒液一路冲进肚子里。

对面头发梳的整齐笑眯眯的中年男人,举起酒杯晃了晃,浅浅的喝了几杯:“学义啊,几年不见,你这脾气倒是有改进。”

“哈哈,以前是我不懂事。”陈学义温和的笑着,“老白呀,我记得以前那伙就我们两个合得来,那暑假作业忘写了,我们就骗老师说被火烧了。”

中年男人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啊,那活你可跟我不一样。你学习不好,没想到今个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副校长。哈哈,说起来刚毕业,那会我混的还不如你。你说学习好有什么用,不是吗?”

陈学义眉眼微压,绷住笑容:“那怎么说啊,你现在混的可多出息!我怎么敢跟你比呀!”

“哈哈,哪有的是!现在可不像以前,以前翻身简单!上头查的严哪,规矩一样样摆着,我上班也得左顾右看。”中年拿着旁边的啤酒,言语柔中带刚,陈学义面色稍沉。

这是要推脱啊!

就在这时,中年人怪叫一声,手中啤酒瓶掉了一下,轻轻的落在桌上,发出响声。

“哎呀,最近手抖拿不稳东西。”

陈学义赶紧陪笑,体贴的站起来,拿起啤酒给他倒了一杯:“都这样了,你怎还自己拿,我给你倒一个!”

“哈哈哈,麻烦你了!”

中年男人放松,靠在椅子上,悠闲地看着黄色的酒液充斥着酒杯。

这个平日可难得一见!

顺着酒声舒爽的心情,让他神情越发的舒快!

他可真想拍一张照!让一些老同学看!陈学义给他倒酒!

放在十年前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拍马屁都得排队!

两个人又虚伪龙蛇了一阵,混了个酒饱。陈学义笑着转身,跨出一步表情整个拉了下来,内心暗吐一口。

什么东西!

走到前台结了账,陈学义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和中年男人打了个招呼,各自道别!

趁着没人,这才从口袋掏出个小药瓶,倒出了几片解酒片。

一口吞下去!

随后拨打了电话:“代驾,我在红庭酒店门口,嗯,待会把我送到国宾,开快点,我还有场子要赶!”

他大步跨出,面色冷肃!

而在另一边,穿着中山装的傅伟茂背着手,笑眯眯的和一众戴着眼镜浑身散发着高知气质的人逛着画展。

他打探消息,轻描淡写中就开了话题。

别人自然随口接上。

“最近的政策,那可不好说。上头不是一直说着改革什么创新,文化这块年年打鸡血,年年拿不出手。”

“上面急着要成绩,成绩哪有这么好拿!老傅呀,我知道你也委屈!但这真不好说!管这行的心换了血,我们以前的手再长也不好够!”

“今年的目标,是对标国际!说难也难说,说不难也不难!你能行就你上!这块也不是说放弃,这不是还给了你一点缓冲时间。”

“能争取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