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谈个合作吧。”
听着那边那个温温柔柔的声音，梁栀挑眉：“怎么，又想框我一次？拿老娘当枪使的感觉很爽吗。”
宋尧沉默片刻，声音越发轻和：“你想让苏淮和程今白身败名裂吗。”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梁栀抽雪茄的动作一顿，片刻后复又起。
“怎么，你有什么好主意？”她漫不经心地问。
宋尧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谈成合作，便简要地说明了自己的计划。
梁栀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忽然笑了起来：“宋尧啊，我发现你就是条蛇。”
“怎么说？”
“贪心不足蛇吞象，你的野心还挺大。不过，倒是对我口味。”梁栀勾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那么说好了，到时候事情成了，程今白和苏淮那两个小贱人给我处理，其余的你随便。”
“嗯，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挂了电话后，梁栀兴奋地舔了舔唇角，眼底浮现出嗜血的光芒。
苏淮……程今白……
你们等着吧。
……
7月10日，暑假开始十天了。
在这之前，程今白提前修完了法律系的学业，并考到了律师证。
这一天，程今白拿到了证，并在程止的鼓励下进入了程氏集团的法务部门，提前开始自己的实习生涯。
同时，她接了第一个案子，帮助被家暴的中年妇人起诉离婚。
程今白参与进去，在法院开庭后和对方律师辩论，成功胜诉，帮助中年妇人离婚。
也许是首战告捷的缘故，又也许她程氏大小姐的马甲不知道被哪个内行查到了，小姑娘直接在京都的律师界打响了名声，不少人找她打官司。
程今白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充实又忙碌。
苏淮仍旧在国外，偶尔才能给程今白发一条消息，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另一边，宋尧为了不被发现，每天都拿着白色纱布缠着自己的腹部。
自那次感觉到宋尧不对劲后，宋婉君便每天都暗戳戳盯着宋婉，终于有一天，她趁着宋婉偷偷去卫生间的功夫，溜进了她的房间，一顿翻找。
随后，她看到了那张b超报告。
宋婉君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是，她看到了什么？？
宋尧回来的时候，看到宋婉君坐在自己床头，顿时心里一阵咯噔。
坏了，好像被发现了呢。
“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宋婉君深吸一口气，抬头平静地看着前者。
宋尧当然知道宋婉君口中的他是谁，浅浅勾起唇角：“是的哦。”
“贱人！”宋婉君哪里还忍得住，暴脾气上来，站起来气急败坏地就要甩给她一巴掌。
宋尧又不是傻子，哪里不晓得躲避。
她往旁边躲开，顺带发力将宋婉君推倒在地上，看着狼狈的宋婉君，宋尧眼里泛出一丝幽幽的光：“本来还想晚一点点对付伯母的呢，不过伯母既然发现了，那就勉为其难，提前一下吧。”
那一刹宋婉君心里生出了不好的念头，下意识想要逃离，但下一刻，宋尧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
霍正擎和霍煜回来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儿。
宋婉君在楼上晒太阳，一不小心摔下来，成了植物人。
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