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提高警惕!”
一片直径有将近百米的绿色雾气旁,正用自己白眼观察着战况的青,突然出声提醒了一句。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原本就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让在场所有的雾忍,一个个都越加谨慎地盯着面前不断翻涌的薄雾。
“来了!”
突然,聚精会神紧盯战况的青,大喝一声,提醒自己的同伴小心。
嗖嗖嗖!
他的话音刚落,一大片翠绿色,由查克拉聚集而成实体攻击,就像是一片纷飞的暴雨。
瞬间就笼罩了青,还有他身边的雾忍。
还没有等到他还有他的同伴,从这一轮密集的攻击中回过神来,他们面前的这片绿色酸雾,似乎被什么东西扰动,开始剧烈翻滚起来。
随即,
轰隆隆!
一边震耳欲聋的闷响,还有大地的颤抖不断传来,接着是几个身形狼狈的雾忍,从雾气中‘飞’出。
“满月,海斗!你们两个快前去支援照美冥!…多带一些人!”
刚刚落地,一位摇摇欲坠的雾忍,看都没有看周围那些脸色剧变的雾忍,将视线投向了出来喘一口气的鬼灯满月,还有辉夜海斗。
语气焦急,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该死!”
看到这一幕,满月还有海斗互视一眼,带着自己身后的族人,朝着浓雾就冲了过去。
照美冥制造的这片浓雾可不会认人,但是到了如今这一步,不用说也知道,现在里面的情况危急万分。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是什么?”
迈步进入雾气的范围,刚刚用查克拉包裹自己的皮肤,脸上带着一块块斑斑血痕的满月,就看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巨大身影。
还没有等到他看仔细,一块体型庞大,长宽接近三米的焦黑色石块,朝着他当头砸了下来。
轰!
一阵地动山摇,随即就是一阵水花四溅。
“该死!”
来不及抱怨大姐头的酸雾不分敌我,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满月就看到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一尊体型高达二十多米,手中握着一把螺旋长剑查克拉巨人,此时正矗立在雾气的中间。
而他们的目标宇智波止水,立身其中,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一边剧烈的喘息着。
“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准备突围了!”
轰!
操纵着须佐能乎,一掌将一条向自己袭来的岩浆拍散,绿色巨人的动作并没有停,长剑横扫,将自己身周堆砌起来,正在慢慢凝固的岩浆,全部扫飞。
“大姐头…解除酸雾!”
看到止水操纵巨人,正在清理身边的桎梏,满月冲着同样是气喘吁吁的照美冥大喝一声。
“你们辅助我!”说完还冲着自己身边,一位蓝白色头发的同族说道:“弦子,你跟在我的身边,用水化之术包裹住我!”
还不等周围酸雾散开,满月就迫不及待冲自己身后的族人交代一声,然后整个人就化成了一滩晶莹剔透的水流。
强忍着周围这些酸雾腐蚀,这摊水流的体积开始慢慢的变大。
满月身后,那几个听到他招呼的鬼灯族人,见此也没有犹豫,一个个纷纷将自己的查克拉,化成流水,汇入了满月的忍术之中。
“八坂勾玉!”
见到满月似乎要放什么大招,止水自然不会自大到无视对方的忍术。
须佐能乎空出来的手臂前伸,手掌摊开。
随着他的查克拉还有瞳力输出,三颗翠绿色的勾玉快速成型,随后急速旋转起来。
“去!”
“糟糕,来不及了!”
正在结印,驱散四周酸雾,好为满月腾地方的照美冥,看到须佐能乎手中勾玉成型的时候,就知道对方在酝酿攻势。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来不来得及抵挡,又是另外一回事,对方忍术成型速度太快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道翠绿色的流光,划破空气,带着恐怖的呜咽声,向满月攻了过去。
“尸骨脉·白堆之术”
关键时刻,一直在打酱油的辉夜海斗,终于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和身后几位族人一起挡在满月的身前,双手高举,然后重重地拍在地面之上。
随着他还有他的族人,手中的查克拉涌动,一根白色的骨刺,就从他们身前的地面上升起。
紧接着,大量白色的骨刺,在他们身前,不过方圆二十来米的地面,破土而出,密密麻麻堆砌在一起,形成一座高达二十来米,全部由白骨组成的屏障。
嘭!
咔嚓!
随着八坂勾玉,还有骨头屏障的撞击,一阵密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随后是大量的白色断骨四散抛飞。
“挡下了!”
看着自己面前,被摧毁殆尽的白骨林,即便是好战如狂的辉夜海斗,还有他的那些族人,此时也有一种虚脱之感。
“这还真是…狂暴啊!”
刚刚就差一点,他们合力使出来,的血迹秘术,就被对方攻破了,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一个体型达到二十多米,和止水的须佐能乎差不多高的查克拉水球中,浑身近乎不着寸缕的鬼灯满月,在自己同族的辅助之下。
在这个没有什么地利的情况下,施展出了水遁·楯鸟帽子,而且随着他身后族人的查克拉持续注入,这个忍术的体型还会不断增大。
“有些麻烦了!”
看着距离自己四十米不到,全部由水还有查克拉组成的'刺球',止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明显是一个可以和须佐能乎,周旋一番的忍术,好在他们战斗的地方,没有大型的水源,不然他想要将对方打败,估计会更加的困难。
“这就是…鬼灯一族的天才,还有瞬身止水吗?”
随着照美冥将酸雾收起,外围那些负责防止止水逃走的雾忍,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战斗详情。
只是…看着止水还有满月操纵的这两个庞然大物,这些普通的血迹忍者,一个个都充分的感受到了人生的参差。
和他们这种天才一比,自己等人,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