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宇智波冬狮郎,被口诛笔伐的时候。
位于木叶医院中,一场另类的对话也开始了。
“日斩,你准备怎么处理团藏的事情?”
水戸门炎,还有转寝小春,这两位木叶的长老团成员,站在三代目火影的床边,开始询问起对方的打算起来。
“难道真的要将团藏…”
看着猿飞身上,那透过纱布,隐隐沁出来的鲜红血迹,小春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团藏这次,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但是说到底还是我们自己人…”
“小春,不是我不想放过他,只是这次的事情,他实在是做得太过了,大庭广众之下,刺杀前代火影,和保护村子的功臣。”
“这让我如何为他开脱?”
这件事情也实在是一个麻烦,团藏这个混蛋,这么光明正大的派遣手下过来刺杀自己,简直是愚蠢。
这下子自己要是不给一个交代出来,估计宇智波冬狮郎不会轻易罢手。
“而且,这次的受害人还不只有我一个,就算我这边轻轻放下,但是宇智波冬狮郎那边可没有这么简单。”
“他难道还敢做出什么违抗高层命令的事情来吗?”
看着三代目有松口的迹象,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精神一振,接口说道。
在她看来,这件事情只要猿飞松口,他们只要随便编造一个嫁祸之类的借口,就能够轻松地打发了那些木叶的忍者。
又不是团藏亲自下的手,谁也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扣死在团藏的头上。
“他要是直接杀了团藏,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对方的意思,这件事情要是不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可不会轻易的放手。
而且想要像是应对那些思想单纯,深受火之意志熏陶的青年不同,这个人昨天对自己这个三代目火影都可以见死不救。
想要三言两语将对方打发了,绝对做不到。
“老师说得对,宇智波果然都是一群不可信的家伙!”
“但是,猿飞,越是这样,我们越是需要一个像是团藏这样的人!”
昨天对方站在首崎蜥蜴背上对抗九尾的身影,他们也远远的看见了,虽然不像是猿飞那么感触深刻。
但是,越是这个样子,他们就越不能让团藏出事,要不然的话,他们还怎么压制宇智波一族?
这种事情除了团藏,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想这样做。
“可以是可以…不过根部不能够再让团藏一个人执掌了!”
转寝小春还有水户门炎,两人听到三代目火影的答复,互视一眼,对于这个结果他们两人非常地满意。
而且,团藏这个家伙也确实是要好好的约束一二,要不然今天能够刺杀日斩,明天是不是还可以刺杀他们两个?
但是,宇智波冬狮郎那边,还是要早一些安抚,不然的话,对方要是偷偷的将团藏干掉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们可不可以和宇智波家族沟通一下,我记得那个宇智波富岳,对于火之意志,还是比较认可的。就连对方才出生不久的孩子,都是用的三代目父亲的名字。”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他们又不是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忍者,坐在这个位置久了,一些迂回的手段他们还是知道的。
既然要安抚,比起他们这些人过去安抚,还是宇智波富岳,是一个比较好的人选,对方怎么说也是宇智波的族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能量的。
“嗯!这件事情就按照炎说的来办!”
对此三代目也是没有办法,他们这种要生活在阳光下的政治人物,说话做事不管怎么说,多少还是要一些脸面的。
这也是团藏这种人能够一直当他们白手套的原因之一。
“比起这个,更加重要的是,火影的位置应该怎么办?”
掠过这个话题,转寝小春又开始询问起三代目的打算了。
“今天早上,竟然有人为那个宇智波冬狮郎张目,简直岂有此理,他一个宇智波竟然还想要染指火影的位置吗?”
一想到这个,转寝小春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当真是异想天开,当他们这些二代目的弟子都是死人吗?
现在四代目牺牲,火影的位置空缺了出来,如果不快些确定出一个新的领导人的话,这些木叶的忍者,一个个都不会安分的。
“要不然,让大蛇丸成为新的火影?”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日斩的徒弟,算是我们火影一脉仅剩可以挑大梁的人选了!”
见到自己的两个队友都有些愁容,水户门炎提出了自己的人选。
大蛇丸虽然有众多的缺点,但是对方的身份却是他们认可的火影继承人。
“大蛇丸不行!”一听这话,三代目想都没有想,直接开口拒绝了水户门炎的提议,然后接着开口说道:
“这种危急的时刻,还是要经验丰富的人来担任火影职位,这样才可以更好的保护村子。”
一听这话,转寝小春还有水户门炎,这两个几乎和三代目搭档了一辈子的人,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都露出了一脸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冬狮郎穿着一身黑色的外套,带着一束白色的菊花,来到了木叶的慰灵碑附近,参加悼念四代目火影的仪式。
这次木叶的牺牲,没有原着中那么惨烈,就连一些建筑是么的,大都保持了原样,但是来的人还是不少。
看着前列抱着一个婴儿,面色憔悴的漩涡玖辛奈,冬狮郎不免有些头疼。
这次的事情可以说是因为他而起,要不是自己嘴贱,说什么可以试着将九尾分成两半,估计波风水门就不会往这边考虑。
这样的话,事情的发展,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
“还请节哀!”
将手中的菊花放下,来到玖辛奈的身旁,在对方复杂的眼神中,向着对方鞠了一躬,冬狮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玖辛奈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并没有怪他,但是被这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还是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