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克罗文宾的丑闻传播的十分迅速,不到一个小时就传遍各大媒体。
老爷子克罗恩看到头版头条的时候,简直两眼一黑,站都站不住。
管家连忙扶着他躺回床上。
“好好好,我还是小瞧了他们,一出比一出罕见,非得气死我才罢休。”
“他喜欢男人就大方一点不好吗?我们克罗家又不是不允许,他倒好,偷偷摸摸的,还天天跑去找姝姝,姝姝怎么想?京家又会怎么想?我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人家京十姝被他们烦的不行,要不是看在克罗家和京家的世交的份上,早就把他们打出去了,京家和克罗家世代的交情,非得被他们磨干净了才松手。”
克罗恩压根没想到是克罗文宾想要给京十姝下药,要是知道真相是这样的,只怕现在就要冲过去把他打死。
“现在就去发通知,就当我克罗家没有他这个人,让他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了。”
管家知道这次老爷子是真的心寒了。
而且这次的丑闻又不知道会在贵圈被群嘲多久。
……
在丑闻刚传出的时候,克罗黎这边也收到了消息。
喻白薇叹了一声,“老爷子那边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下面有人回:“没有大事,就是挺生气的,已经公开说了不承认克罗文宾是克罗家的人。”
克罗黎沉声道:“这回是来真的了,爷爷在贵圈发了通知,明天晚上举行聚会,估计是要和他们划开界限。”
喻白薇摇摇头,“他们自己作,怨不得别人,对了,十姝还在x国吧?她会去吧?”
“还在,递了邀请函,估计就是为了给她道歉。”克罗黎对京十姝也有些愧疚。
之前去京家就把京家闹成那样,现在她来了克罗家,还被烦着。
想来爷爷也是很过意不去。
……
隔天晚上,克罗恩请了整个x国的贵圈来参加聚会。
按说以现在克罗家的地位,也不是所有人都得给面子,但架不住京十姝在这边,所以人都到了场。
苏秀秀和克罗允,还有克罗骏也来了,克罗文宾没来,老爷子铁了心不让他来,在邀请函里特意写了。
克罗骏和苏秀秀在老爷子那边赔罪。
克罗允则一个人在聚会里闲逛。
路过一个身姿高挑的女人的时候,那人毫不避讳地翻了一个白眼。
这人叫文涵诺,是文家的幺女。
文家算是x国一等一的大家族,是近十年才突然发展起来的,一跃挤进了头部,近些年来比克罗家还要势大。
至于文涵诺,她和克罗允是初见的第一眼就不对付上了,后面一直都是厌恶的态度。
克罗允看见了文涵诺的态度和白眼,捏了捏拳头,心里牢记着克罗骏的警告,硬忍着没有发作。
“哟,今天是怎么了,哑巴了么?哦我忘了,你家出了个丑闻,现在你也不敢乱说话,不然万一你也被除名了,你们家可就和克罗家没有什么关系了。”
文涵诺逮着机会就使劲儿气克罗允,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又带着一丝不屑,总之十分气人。
偏偏克罗允没有办法反驳,也不敢把事闹大,只能由着她挑衅。
文涵诺就喜欢看她这副气得要死又不敢反驳的样子,要是平常克罗允早就气的要打人了,哪能这么安静。
怼了一会儿,抬眼看见京十姝出现在门口,文涵诺立马丢下了克罗允不管,换成笑脸,跑过去和京十姝搭话。
克罗允气的脸都扭曲了,正准备离她远一点,哪成想文涵诺竟然自己走了。
克罗允转头才看见原来是京十姝到场了。
…
“京小姐,国际圈会我们见过的,我叫文涵诺,当时我跟在我哥哥身边…”
“我记得,代我向文家爷爷问好。”
“我会的,我爷爷还一直夸您呢……”
克罗允被文涵诺变脸的速度无耻到了,心里暗骂贱人。
她和京十姝总共就见过一面,瞎套什么近乎……
同时又在心里把克罗文宾骂了一通,要不是他,她现在怎么会没脸去找京十姝。
自己玩脱了,还把她也拉下水。
看着文涵诺不断和京十姝说笑,克罗允烦躁地离远了一点,眼不见心不烦。
结果离得远了,又听见旁边的人正在议论他们家。
“我天呐,京十姝怎么会来?”
“你不知道么?克罗双和京梓琛订婚了呀,现在京家算是克罗家的亲家,京十姝恰好在x国,肯定会来给克罗老爷子捧场的。”
“别的不说,克罗家的老爷子还是挺有人脉的,至少和京家的两老交好。”
“也仅限于老爷子了,不过克罗黎应该很有希望吧?老爷子好像打算把庄园留给他,这意思不就是把克罗家给他吗?”
“这样的话,克罗家也不会太差,有京家这一层关系在,搞不好还能发展得很好。”
“克罗黎还有希望,至于克罗文宾一脉…只怕悬,克罗骏把公司管的稀烂,克罗文宾又是这个样子,剩下一个克罗允也是个什么都不用的,啧,估计要不了几年他们一家可以去喝西北风了。”
“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分家,不分家克罗黎还能养着他们。”
“谁说不是呢。”
几个人聊着聊着发现身后站着的人正是克罗允,神色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克罗允气得发抖,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
等她走后,几个人又开始议论。
“什么嘛,我们又没说错。”
“不管她,反正她生气的事多了去了,我们继续说我们的,也不怕得罪她”
“得罪她也没有什么后果,她瞪我们也没用,有本事管好自家人,别做那种偷偷约男人的丑事。”
…
前方,克罗恩一再跟京十姝表达歉意,京十姝也没当场宣扬克罗文宾给她下药的事,打算等聚会结束了单独跟老爷子委婉提一下。
克罗恩当着所有贵圈人的面正式宣布,将克罗文宾从克罗家除名。
克罗骏劝了许久也没说动,有心无力,只能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