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政府后面,一大片高高的玉米杆子连成了青纱帐,放眼望去一片绿色很美。但就这一片很美的地方同样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玉米地里是热恋中情侣的温床,当然也是偷青幽会的地点。只要往高高的玉米地里一钻,什么事都能干了。
“燕子,你这个好白呀!就跟两个肉包子似的,我想那里面一定是很甜的豆沙馅吧!来,让我尝尝味道。”乡书记支书一脸淫笑的搂着燕子,跟剥茭白一样,一层层剥光了燕子衬衣,乡党委书记带她来什么考察,早就有这个目的。
“不要过来,俺求求你了”燕子惊恐的往后面退,一边又哭着企求。
“嘿嘿,只要是俺老三相中的姑娘,就没有上不了手的,来吧!让俺摸摸,亲亲,俺包管你以后一定忘不了,还得求着俺要捏。”
燕子忽然起身往玉米地深处跑去,哪知道她这一跑更勾起了男人。男人猛追了两步,便将燕子从后面抱住了。
从那时起,大学生村官的燕子就把自己当作是书记的女人,即便她知道书记其实已经玩遍了乡里的女人。但她仍旧认为:我是个跟她们不一样的女人,我跟书记那是爱情,只要是爱情就没有罪过。也正是抱着这一观点,只要一有机会便跟书记钻玉米地或者其他的地方。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怀上孩子,她很惊恐的问怎么办?书记很是淡定的带她去个黑诊所做了人流,还没满月呢!一次又一次被他按倒在身下。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吧!书记搭上另外一个姑娘便把她给抛弃了。她为此还伤心痛苦了好久,每天自怨自艾的。
有天半夜,她在乡里的宿舍睡得正熟呢!感觉身子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那东西在她的身上一拱一拱的,她大惊,撑灯一看,却是乡长正趴在她身上呢!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想要把他赶出去时,却听乡长冷冷地道出了一个实情:“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圣洁女人啊?这向里谁不知道,只要哪个姑娘被书记玩了,接下来就是乡长,再接下来是副书记,副乡长……”
她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但眼前这些冰冷刺骨的言语宛如一根根钢针扎进了燕子的胸膛,被扎得血淋淋的,疼得她几乎失去了知觉。那晚,她被乡长压在了身下,任由他行欢。
也是从那时起,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逮谁都可以上床。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从上半年开始,她就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她也不怎么愿意理会,只胡乱的从医务所里配点药回来吃。哪知道越吃越厉害,见她实在不行了,才告诉远在家乡的妈妈,妈妈立即说要带她到大医院来检查。
贾珍园跟医生听着燕子断断续续的叙述,那神情好似听到外星人来到本世纪一般。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和事?这分明是旧社会的土皇帝么,哪里还是什么法治社会?
“燕子,你怎么这么傻呀?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望着眼前这个善良纯朴的女孩,早就有的心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一般疼。她有些怜惜的揽过燕子,抹去了她的眼泪:
“燕子,不哭,我们先治病,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燕子伏在贾珍园怀里,轻微的点头。
“你真是个傻女孩,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子来开玩笑的?”医生也不仅唏嘘。
本来嘛,她是个医生,什么样的怪事没见过?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但吕振燕的遭遇实在让她伤怀,又因着贾珍园的关系,不免叹息起来。
“她的卵巢囊肿已经很大,至于是否恶变,得等摘除下来化验才知道,住院吧!”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又刷刷开好了住院单。
吕振燕听说住院两个字,眼神很明显的暗淡了一下。她有些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失了血色的唇轻微的蠕动了几下,艰难的开口问:“医生,住院要花多少钱?”
“这个说不准的,不过你以你的情况来看,怎么着也得以万计吧!”医生扫了她一眼。
“那我不住院了,配点药回去吧!”一听说要以万计的住院费,吕振燕的眼神又一次黯淡下来。
“燕子,怎么了?听医生的,我们住院吧!”早就有也劝说着。
“可是,我没那么多钱呀!”
闻言,贾珍园和医生对视了一眼,冲着医生点点头,有一抹难以置信浮上了医生的眼眸。
“别用这样的眼神,我知道偏僻地方的大学生村官也不容易。燕子,不着急,钱总可以想办法的。”贾珍园有从医生手里接过住院单,便携了吕振燕出门。
把燕子安排妥当后,贾珍园刚出门就碰上了急速的迎上来询问病情的马成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贾珍园瞧着马成龙一副担心的眼神,心里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两人坐上车后,她一五一十的告诉马成龙发生的事情,马成龙生气的几乎跳起来,可是在贾珍园的劝慰下,总算是表示先治病,以后再想办法治理那些***。
再说,赵婷婷最近一段日子没见着秦书凯,居然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秦书凯的办公室里。
秦书凯当时正跟几个下属讨论工作,冷不丁的瞧见自己的办公室座机上居然是赵婷婷的手机号码,心里不由有些心神不定起来,这样的电话如果当场接听的话,肯定是不合适的,可是如果不接听的话,恐怕会更加引起下属们的误会,无奈之下,秦书凯硬着头皮拿起电话说了声,我现在正开会呢,五分钟以后打过来吧。
赵婷婷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秦书凯给挂了电话,底下的几个下属把领导刚才接电话时说的话都听在耳朵里,各自简明扼要的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情况下,一言不发的等着领导给指示。
处理好工作上事情后,下属们刚离开,秦书凯办公室的座机又响了起来,居然还是赵婷婷的电话号码。
秦书凯见下属已经离开,办公室的门也关好了,有些不耐烦的拿起电话问道,怎么把电话打到办公电话上来了?
赵婷婷一副撒娇的口气说,人家想你了嘛。
秦书凯听了这句话,骨头不由有些发酥,想想的确有段时间没跟赵婷婷见面了,眼下这姑娘正是对男女之事的兴头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次打电话发短信给自己,自己又经常忘了回电话,所以才会把电话打到办公室来。
秦书凯放软了口气说,无论如何,你也不该打电话到办公室来啊,毕竟隔墙有耳。
赵婷婷说,行了,我知道了,下不为例行了吧,你今晚有空吗?
秦书凯听出赵婷婷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为了赶紧结束通话,他斩钉截铁的口气说,放心吧,今晚就算是应酬到半夜,我也一定回去。
电话里传来赵婷婷格格的笑声,冲着秦书凯说了句,不见不散,甩手把电话倒是先撂下了。
晚上,秦书凯一进门就被赵婷婷冲上来抱了个满怀。
瞧着赵婷婷一副兴奋的表情,秦书凯不想坏了今晚这和谐的气氛,笑眯眯的冲着赵婷婷问道,这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吗?大晚上的,这么激动。
赵婷婷拉着秦书凯的手坐到沙发上,两只手套在他的脖颈上,依旧是撒娇的口气说,自从我跟你认识以后啊,天天都这么高兴,怎么你竟然没看出来?
秦书凯笑着应付说,看出来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赵婷婷见秦书凯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冲着秦书凯翻了个白眼说,瞧你这态度,我问你,老丈人事情,你肯不肯帮忙?
秦书凯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他早就猜到赵婷婷着急想要跟自己见面必定是有事,可一提到她的父亲赵王道,秦书凯心里就有些发虚。
赵王道的个性是秦书凯心里早就明白的,现在自己把他唯一的独生女儿给日弄了,赵王道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只怕以前自己帮他办许多事的功劳,一下就会烟消云散,不仅没有一丝报恩心理,反倒增添对自己的怨恨。
见秦书凯不出声,赵婷婷便主动开口说,现在父亲赵王道已经和赵晨阳联系上了,两人正在协商土地转让相关事宜,这件事既然是秦书凯起初牵的线,是不是还请秦书记过问一下,把这件事找个合适的机会敲定。
秦书凯看了赵婷婷紧紧盯着的自己的美眸一眼,平静的声音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父亲转战房地产界,需要一个逐渐适应的过程,我能帮他的忙已经帮过了,底下的事情就要看他自己怎么往下走了。
赵婷婷听了这话,脸上不由变了颜色,冲着秦书凯一副嗔怪的口气说,他可是你名至实归的岳父,你就不肯搭把手帮帮忙?
秦书凯心说,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的岳父可是多了去了,要是个个大事小事都要我亲自出面周旋,那我岂不是什么事情都干不了了。
秦书凯的沉默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赵婷婷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跟秦书凯关系闹僵,见好就收说,我爸的事情呢,你要是实在不情愿出面帮忙也就算了,可是我个人的事情,你总不会不闻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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