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将立弥救出之后,费了很久的时间才把追兵给甩(wu)掉(shuang)了。几人来到了一座大桥的桥底休息,考虑着怎么安排立弥。这次立弥也终于缓了过来,说出了自己隐瞒的事实。
“其实,大哥你消失的那天,就是去新药打公司的那天,是我开车送大哥去的,而那里就是葛城巧的屋子。但是葛城巧被杀我原本以为和大哥没有关系的。可是,如果说杀人的不是万丈的话……”立弥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
“喂!那是几点的时候!”
“好像是上午九点的时候……”
“我去的时间是一个小时之后。”龙我松开了立弥,渐渐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战兔。而战兔也因为失去了记忆,自然也是满脸疑惑和迷茫。
………………
“嘛,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银阎零在秘密基地内,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其他几人。这也就解释了,为何龙我回来之后就一直跟在战兔屁股后面的原因。
“对呀,就是这样!就是这个家伙杀了葛城巧,就是他害的我被嫁祸成了杀人犯的,令我被捕入狱的,就是你把我的人生都打乱了啊!”龙我依照他自己分析的信息,说出了他想说出的事实。
“所以说啊,很可能我去的时候葛城巧就已经被杀害了呀,而且我也失去了部分的记忆啊…”战兔不耐烦的说着,自从把立弥救回来了之后,龙我就这么一直跟着他,烦了战兔快一天了,光是“葛城巧是你杀的吧”就这句话,龙我就已经唠叨了几百遍了。
“你又想拿失忆来逃避……”龙我孜孜不倦的说着。
“龙哥算了,龙哥。”银阎零此时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上去阻止龙我。
“还是不要去烦他了,不如就现在去调查一下葛城巧吧,说不定能发现一些过去的事。”银阎零给龙我提供了一条明路。
…………
到了第二天,战兔从自己的研究所回到了咖啡店,带回了自己的线索。他仔细查看了葛城巧留下来的研究日记,与其它详细记录的研究相比,只有他在被杀害前一天的研究日记里,显得十分的突兀,毫无任何实际意义。战兔他明白葛城巧作为一个科学家的才能,相信他肯定是不会做无用功的。于是就将这一篇日记以罗马音拆分开来重新组合,出现了这样一句话“将一切献给母亲”。
“就是说他可能把资料交给了他自己的母亲吗?”几个人来到吧台处,挨着坐下,店长则是将刚刚冲好的咖啡端了上来。
‘我已经等不及了,快端上来吧!’
“虽然不是很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去见一下他的母亲”店长将咖啡端给了战兔,战兔这是极其自然熟练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了罐装咖啡。
店长惊讶的看着战兔拿出的罐装咖啡,满脸都是失落,于是将咖啡转递给了龙我。
“他的母亲是在东都吗?”龙我无视了店长,拿出了罐装咖啡。
“不,他的母亲搬离了东都,现在住在北都的老家。”战兔仿佛看不见店长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墙壁。
店长惊讶的看着龙我拿出的罐装咖啡,满脸都是失落,于是只能将咖啡递给了银阎零。
“那你想好了,怎么去吗?啊,谢谢店长。”
‘蛇皮怪好感度up!up!’贝露蒂这时候也跳出来捣乱。
“零君你果然是最好了!”店长激动的抱住了银阎零,仿佛看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店长可以请你不要抱着我。”银阎零无慈悲的看着店长,说出了无情的话语。
“呃……”店长看着银阎零那种要杀人的眼神,顿时间有点害怕,马上跑到了角落里蹲着,自己整个人化为惨白。
“偷渡是不可能的,北都的监管是出了名的严格,只能走天路了。”路子最广的纱羽发话了。
“飞过去不会太张扬了吗?”银阎零发出了最萌新的提问。
“当然不是啦,是天空之壁,在天空之壁上有着许多的裂缝,有一些则是政府都不知道的,走到那里就能到达北都了。只不过需要很多钱就是了,毕竟这种地方有很多黑道的人把控着。”就像之前偷渡那样,果然还是一样的。
“要钱的啊……”战兔看向了店长。
“诶?你要找我这一个大把年纪的,还要靠打工过日子的穷人吗?我连冲咖啡都无法令你们满意。”店长自然是为了自己开脱。
战兔看向了纱羽。
“我也就是个普通的记者啊,只能勉强糊口的……” 这位同样为了自己,也是找了借口。
战兔看向龙我。
“没钱。”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却造成的战兔多大的心理伤害。
“糟透了呀……”战兔失去了色彩,再起不能。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没有钱是多么的痛苦。毕竟这一年以来自己光顾着和smash战斗和研究潘多拉魔盒了,根本没有想到过别的事情。也就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没钱这个问题。
…………
天空之壁,某个裂缝处。
一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子,数了数信封里的钱,点了点头。对战兔说道:
“好,我带你们去。”战兔点头示意跟了上去,身后扮成小丑的龙我依旧处于震惊之中。身后扮成魔术师的银阎零不断催促着他快点走。
“你这家伙,不是才逃狱出来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啊?”龙我当然是处于震惊且疑惑的状态。
“我没点本事,怎么环游世界啊?你当我是富二代呀,我都是一边工作一边旅游的啊,快走啊。”银阎零当然懒得解释,毕竟这钱是贝露蒂给的。贝露蒂在后勤方面做的是真的全面衣食住行方面,根本不用银阎零去考虑什么的,要什么直接说就可以解决了。
“爱你么么哒~(^3^)-☆!”银阎零恶心贝露蒂有一手的。
“呸yue,恶心,这么久才想起我吗?”贝露迪当然不自觉的跳了出来。
“哎呀,我还有一件事忙,等一下再说吧。”银阎零自然有他的逃脱技巧。
“切!”贝露迪虽然是有点生气,但是也不会说什么。
几个人跟着黑衣人来到了裂缝的入口,然而裂缝处走出了几个人,一个年长者和三位孩童。
“喂喂喂!怎么就擅自走了过来,回去!”黑衣人自然是态度极度的不友好的说着。
“钱的话,我有的!”老者将一大把钱地搂过去,黑衣人低头数了数,远不够行内标准就退了回去,打算把老者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