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觉得那块玉佩眼熟,它不就是师尊一直携带在身上的一幅画像里的吗,有时还拿出来看半天的那块。
看来这块玉佩的拥有者对师尊应该是特别的重要,那刚才的那个男人又和师尊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她的儿子?
可是也不像啊,从来没有听说过师尊有伴侣,难道是遗留在外面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刚才可是有杀了他的想法。
此事若是被师尊知道了,肯定不会饶恕自己的,该怎么办才好?
一旁的沈逸和吴杰古怪的看着司徒末,“你发什么神经?一会儿惊讶一会担心的。”
司徒末根本没有听到沈逸的话,就算听见了恐怕也不会去搭理。
他心里面越来越惊恐,挣扎了许久,最后下定决心将这件事告诉他师尊。
瞒着也不可能瞒一辈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决定赌一把。
随即独自一人回了鬼窟。
留下懵逼的沈逸和吴杰待在原地,他的任务还没完成,就这么跑了?
“老大,司徒末跑了,咱们接下来干嘛?”
“该干嘛干嘛,别去管他!”
说完,沈逸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万葬山,第九窟。
司徒末匆匆忙忙的回到窟洞里,就立即来到主殿上。
“师尊,弟子有要紧事禀报!”
“先不着急,本尊问你,你口口声声立下誓言不会让本尊失望,这次成功了吗?”
阮雨汐问道。
“师尊,弟子失败了,但......”
话还没有说完,司徒末突然就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缓缓的升到空中。
“既然失败了,那你还有脸来见本尊!”
阮雨汐对这个徒弟彻底的失望了,三番五次的失败,让她已经没了耐心。
在他身上投资了大量的资源,最后却全都白白的浪费。
“师尊,饶.....命....弟子....找到.....找到玉佩了.....”
司徒末求饶,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紫,要不了多久就会断气。
他更没想到师尊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本尊是让你去找玉佩了吗?”
说话间,不禁加大了力度。
“您随....随身..携带....”
阮雨汐有些狐疑,他说的随身携带是什么意思,于是就放开了司徒末。
“给本尊说清楚!”
终于得到喘息的司徒末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俯首跪地。
惶恐道,“弟子今天遇到玉佩的拥有者,而那块玉佩正是从弟子南荒遗迹回来那天,无意间看到您画像上的那块。”
“可是这一块?”
听到司徒末的话,阮雨汐急忙拿出了画像。
“没错,就是这块!只是并不是画像上的这个人,眼睛和眉毛倒是极其的相似。”
司徒末仔细辨认后,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人看起来多少岁?长什么样?有多高?全都给我说清楚!”
阮雨汐内心有些激动难耐,难道清欢他没有死?
司徒末头一次见师尊如此失态,不敢有任何的迟疑,连忙向阮雨汐诉说易尘的长相。
听完司徒末的描述,阮雨汐皱紧了眉头,他所描述的人与自己印象里有相似之处,但又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你将他画出来!”
阮雨汐此刻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但还是需要确认一下。
“是,师尊!”
二十分钟后,司徒末画好了画像,小心翼翼的递到了阮雨汐面前。
接过画像,阮雨汐仔细的观察着这人,她从其中看出了易清欢的影子,心中不禁猜测道,看来此人应该是他的儿子。
既然他儿子都还活着,那他是不是一样也还活着?
带着这个美好的期待,阮雨汐急切的询问道,“你是在哪里发现他的?”
“回师尊的话,弟子是在黑木林见到他的。
他腰间的玉佩与画像上的极其相似,所以弟子就特地留意了一下 然后赶紧回来向师尊禀报。”
看来自己猜的不错,此人的确是师尊的儿子,画像上的人应该就是自己的师公了,不然她一向端庄优雅的师尊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失态。
“做得很好,你可以不用死了。现在立即带我去遇见他的地方!”
“多谢师尊不杀之恩,弟子这就带您去!”
随后二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向黑木林。
很快,司徒末带着阮雨汐来到他们刚才打斗的地方,但除了有打斗痕迹外,再无任何人。
“师尊,他们刚才的确还在这里,弟子不敢欺骗您!”
司徒末有些惊慌失措,明明半个时辰前他们都还在这里,而且还有一人重伤,肯定是跑不远的,可现在所有人都不见了。
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会跑到哪里去了呢?
“行了,那么惊慌干什么?我自有办法!”
阮雨汐没有责怪他,反倒是闭上了眼睛。
司徒末不知道师尊这是在做什么,只好静静的等待着她醒来。
五分钟后,阮雨汐缓缓的睁开眼,“去狐峰拦住他们!”
二人离开黑木林,以最快的速度往狐峰赶去。
此时正在狐峰休息的易尘和灵仙儿两人正在闲聊着。
“仙儿姐,这次回灵山是做什么?”
易尘好奇的询问,他们三个月前才回去过一次,怎么又突然要回去了?
“老祖宗要我将这块令牌交给这一任的首领,一是认可了我们在一起,二是要给首领交代一些事。”
说话间,灵仙儿拿出了灵幻武交给她的令牌。
“太好了!那以后你族人这边就没有反对的意见了!”
易尘本以为灵幻武只是个人同意而已,没想到他居然是让整个九尾灵狐一族都同意。
这个惊喜也来得太意外了。
“对啊!”
就在两人正开心之际,一道温柔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两位聊得这么开心,不知可否与我分享一下。”
两人瞬间起身拿出武器做好战斗准备,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们的背后,实力定然不容小觑。
“两位这么紧张干嘛?我们继续坐下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