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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请出示您的调令和介绍信!”哨兵看完军官证后,开口说道。

许建国点点头,从放在副驾驶位上的挎包里将东西拿出来递了过去,哨兵拿到东西后,说了句请稍等后,便转身离开进入了不远处的岗亭。

片刻之后,哨兵走了回来,将所有东西还给了许建国,抬手对他敬了个军礼,说道:“首长,感谢配合!”

“应该的!”许建国笑着说道。

“放行!”

随着哨兵的一声令下,大门前的横杆被抬起,许建国驾车驶入了大院。

根据门口哨兵给他指明的方向,许建国将吉普车停在了一栋四层办公楼的前方,随后抓起放在副驾驶上的挎包下了车。

走进办公楼,左手边传达室的窗户便被拉开了,一名身穿藏蓝色粗布衣服的中年人开口问道:“你好同志,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叫许建国,是来办理入职手续的,这是我的证件和调令!”许建国一边说,一边将东西递了过去。

中年人接过东西看了看之后,开口说道:“你拿着这些东西去二楼人事科,他们会帮你办理的!”

“好,谢谢!”许建国道谢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上了二楼,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人事科的办公室。

敲门,得到允许后,许建国推门而入。

人事科的办公室面积不大,摆了四张桌子,每张桌子的后面都坐着一个女人。

与这个年代所有坐办公室的女性一样,四个女人都穿着灰色或蓝色的工作服,胳膊上还带着套袖。

几人见到许建国进门,纷纷抬头看去,其中一名稍显年轻的女人询问了一下他的来意之后,又看了看他递过来的证明文件,随后便站起身领着他走了出去,去了隔壁人事科长的办公室。

龙科院的人事科长姓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叔,略微有些发福的身材,加上他笑眯眯的表情,看上去很有亲和力。

差不多在一个多礼拜之前,孙科长就已经得知了许建国即将到来的消息,而且由于他在龙科院属于老资格,因此就想打听一下这位新同事的背景资料。

结果,他找知情人士问了一圈之后,只知道这人有军方背景,并且这次来龙科院任职,是中枢亲自下达的命令。

而也就是在他找人打听许建国背景的当天下午,中枢警卫局保密处的军车就开进了龙科院,直接将正在参加会议的孙科长给带走了。

当场就将其他的参会人员给吓了一个激灵,而有不少曾经去过达瓦里基地的人,此时也都反应了过来,知道那个曾经给他们答疑解惑的年轻人的背景必然是深不可测,同时心里也在后怕,纷纷开始回忆自己是否有和孙科长说过不该说的话。

当然这些人当初在去达瓦里之前,那都是签署过保密协议的,所以有关于无人机项目的事情那是一个字也没往外说,顶多是说许建国是军方的人。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周老爷子在去往达瓦里基地之前,就已经同保密局的局长和国安部的部长进行了秘密会谈,三人最终决定对许建国及其家人的身份档案进行保密封存处理,其信息的记录和更新也将由专人负责,而保密的等级为,绝密!

简单来说,就是在没有得到其中两人以上准许的情况下,任何人不得查阅许建国及其家人的档案,像孙科长这样的私下里打听的,肯定是要接受调查审查的,如果他不能给出一个合理解释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后来,经过警卫局保密处工作人员细致认真的调查,发现孙科长所言属实,并且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再加上他以往还算是良好的表现以及龙科院几位教授出面作保下,孙科长终于在一个礼拜之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只不过,在他回到龙科院的当天,院里便下达了对他的处罚决定通知。

记大过一次,行政级别连降三级,扣除全年奖金,三年内不得晋升和评级,且职位由人事科长降为副科长,但是由于院里没有副科长一职,所以便继续由他暂代科长一职,以观后效。

许建国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是感觉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孙科长实在是有些过于热情了,而且从两人的对话中,他还能感觉的出来对方对自己有些恐惧。

具体是因为什么,许建国想了好半天也没想明白,索性也就不浪费脑细胞了。

两人寒暄了一阵之后,孙科长又领着他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直接去了四楼,将他带到了龙科院院长的办公室。

当许建国跟着孙科长走进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就看见一位身穿中山装,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站在书案前写着毛笔字。

两人进屋后,老者并没有立刻停笔,而是直到写完最后一笔之后,才将毛笔放到了笔格之上,抬起头来看向许建国。

而当许建国看清这位老者面庞的时候,心中便是微微一惊,差点就脱口而出喊出他的名字。

没错,这位老者,正是龙科院的第一任院长,郭敬堂(杜撰,切勿对号入座)。

许建国作为重生之人,对于这位的大名自然是知道的,特别是他在文化上面的造诣以及在抗击小?本时做出的贡献,是持认同态度的。

只是除此之外,他对这位饱受争议的存在,再无其他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很多文人骚客身上有的毛病,在这位的身上都能找到,甚至还犹有过之。

而最让许建国无法接受的事情,恐怕就要数这位当初提出的要拆京洲古城墙的事情了。

明朝老祖宗留下的这点东西,被以他为首的主张拆除的一群人给破坏殆尽,将自大无知,毫无远见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