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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拂泠:“什么石头?这是上天对你的惩罚,妖怪!别跑!”

游淮泽已经跑出好远了。

月拂泠追过去,一追一逃的追了好远,她心底的焦躁散了不少,追着游淮泽到了河边,突然觉得不对。

“游淼淼,你不对劲,你是正经表白吗?还是故意找事来吸引我注意力的?你别乱来啊,感情是大事,我这点症状不算什么,最多算是狂躁症初期。”

游淮泽嘴里叼着根野草,桀骜不驯的样子,睨了月拂泠一眼,“怎么那么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呢?你往后点,别离河太近……你都生娃了,我人生大事第一步还没走呢,哪有功夫管你?你这确实不太好,容易想多,那有个事我得跟你说,我待会要离开风翊办点事,给你弄个什么药,会有一个月不在,本来想瞒着你,但我看你这样肯定得胡思乱想,你知道就行了,我肯定得去,你再狂躁,我可没处给你治狂犬病。”

月拂泠看他一眼,呵了一声,“算你识相,君镜都告诉我了。”

“我靠!合着好人都让他一个人当了!小祁子真没说错,我弟妹不是个东西。”

“弟……妹?”月拂泠反应了一会,乐得不行。

她笑完,又说:“关于你的事,君镜不会瞒我。”

游淮泽蹲在河边,回头看她,“不用担心我。”

月拂泠:“不担心,轮不着我,祁夜辞跟湛湛排前面呢,你灼大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哦,蒙蒙已经找她的小弟去了。”

游淮泽忍不住笑,“不是,蒙蒙个小姑娘,是不是成什么帮派的帮主了?听说还挺厉害。”

“那可不,我们妹妹现在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也就谢大哥还不知道,当她小孩儿呢。”

游淮泽笑了两声,“妹妹隐藏王者,再两年谢大哥没有年龄优势斗不过妹妹了。”

月拂泠:“我们妹妹十三岁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能跟江湖中势力做交易了,你当她普通小姑娘呢。也别说人谢大哥,你也差不了多少,白长岁数。”

她到游淮泽身边蹲着,游淮泽连忙蹲着挪了一步,挡到她前面的河边,半个后背对着她,稍稍侧身。

月拂泠看着游淮泽,说:“我看了地图,那地方主要是天然环境不好,会遭点罪,你只要别死,就都好办。”

“死可不容易。”游淮泽抖着腿,“再说了,我现在日子这么好,眼看着就要走上人生巅峰了,死什么死。”

他拍拍屁股站起来,拽着月拂泠的胳膊,把她拉离河边,“得了,我准备走了。先去找温将军,她非要一起。”

“就一起呗,她的伤应该好一点了。”

“恢复得挺快,她身体好,就一开始严重。我去了我去了,好紧张啊啊啊啊啊!”游淮泽一边嚎着一边朝远处狂奔。

月拂泠在后面看得又想笑又无语,大声喊:“你好歹带个礼物!”

“知道了!”游淮泽的声音远远传来。

月拂泠一个人在河边站了一会,然后丧气的回头,“我只是怀孕了,又不是残疾了,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君镜从树后走出来,想了想,说:“刚好路过。”

月拂泠:“……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君镜揽住她的腰,解释说:“看不见你总是心头不安。”

月拂泠:“你这太依赖我了可不行啊,容易被甩。”

君镜赌气地掐了掐她的腰,“你跑你的,我自己跟。”

月拂泠没忍住笑,“君镜你多大了?”

君镜一本正经,“刚刚两岁。”

月拂泠笑倒在他怀里,“你就庆幸我现在没有录音机吧。”

两人说笑着往回走。

另一头,游淮泽视死如归的站在将军府外面,疯狂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小声自言自语,“迟早都得挨这一刀,她要是同意我就以男朋友的身份不让她冒险,她要是不同意,我就以太尴尬的理由不让她去,机智如我。”

嘀咕了好几遍,他终于推开了将军府的大门。

推开之后,想了想又偷偷的退出来把门关上,敲门。

敲了半天,温倦才来开门,见是他,有些无奈,“游公子,你来将军府从不敲门的。”

游淮泽站得笔直,昂首挺胸,“这叫礼貌。”

温倦无奈摇头,“快请进吧,我很快就好。”

“不着急不着急。”游淮泽吞了吞口水,又理了理衣服,路过池塘时对着水面照了照,嗯,帅气。

穿过院子,就在温倦迈步进房时,他大声喊:“温倦!”

温倦迅速回头,以为出了什么事,后背紧贴墙壁警惕的看着四周,但并没有任何危险发生。

她面露疑惑的看向游淮泽。

游淮泽连忙摆手,轻咳一声,“没事没事,我那个,我嗓子不太好,没控制住声音,我那个……我有个事跟你说。”

温倦垂下眼睫,“若是要劝我的话,游公子就不要说了。”

游淮泽一下被带偏,“为什么你一定要去?你现在已经恢复将军职位,没必要挣这个军功,你伤还没好呢,去干嘛啊?”

温倦方才后背的伤撞到墙,此刻阵阵泛疼,一时没忍住脾气,直接回道:“难不成让你一个人去犯险吗?”

游淮泽懵了一下,“啊?”

他还没见过温倦这么冲的一面。

温倦皱了皱眉,放缓了语气,道:“我对那处地形比你熟悉,我与你一道更安全。我知上皇陛下他们会沿途护你,但是跟随与并肩不同,若有突发危险,他们来不及帮忙,哪怕事后救援你也会受伤,若伤得重,万一……”

游淮泽没忍住扬起笑容,“你担心我啊。”

温倦倒是坦然,“自然,游公子曾护温倦,温倦自当投桃报李。”

游淮泽嘶了一声,大步走向温倦,站到她脚下的一级台阶上,目光微微下垂,看着温倦,“你之前跟我说话可不是这样的,又开始这种客气的语气了是吧?”

温倦抬眸看着他,眼神里有责怪,“那你要我如何?与你太过随意你又不听我的,只有如此。”

游淮泽:“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了?你说什么我不听啊?”

温倦有些动气:“上次军中对阵本该我亲自上场,你为何抢了先?”

游淮泽:“废话!你都伤成那样了,而且我请示过刘将军,他同意了啊!他可是裁判!”

温倦却是更恼,“那还有上上次!你我负重比拼,你分明让了我。”

游淮泽:“那我赢了也没用啊,你是将军,你赢了有用啊。而且就那么一个沙袋,我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赢你,我还要训练呢,我那么拼干什么?又不是为了你。”

温倦:“不是为了我?”

游淮泽:“好吧,是。哎呀,不是,你怎么突然生气了啊?我没干什么啊。”

温倦瞪着他,“没干什么?若非我今日也跟着去了君月阁,你是否就打算自己去那凤阴山?而且并不打算告知我。”

游淮泽:“没有啊,我们不是一起去的嘛,我……我没这么想。”

温倦:“你就是这般想的!游淮泽,我同你说过,我愿同你并肩作战,如今你却是要将我弃置身后!”

游淮泽踏上台阶,离温倦更近一步:“哎,不是,我没有。”

温倦手掌撑着他胸口,推了他一把,迅速回身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将军府墙头,月拂泠还有点懵,凑近君镜的耳朵小声说:“不是,表白怎么变成吵架啦?”

君镜:“……或许,顺序乱了。”

月拂泠:“什么顺序?”

君镜指了指急得直用脑袋撞墙的游淮泽,“像极了你我争吵。”

月拂泠疑惑的看他,“咱俩吵过架?”

君镜沉默片刻,道:“没有。”

也就他以为他们在吵架罢了。毕竟这个人从来也不知他生了闷气,过一会再出现总能将他逗笑,他又气不起来。

从初遇时便是如此,直到现在他也无可奈何。